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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好,阮樹陽之前就看好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確定下來。 當天下午,阮樹陽就交了定金,同時的,他也給阮素買了一套,兩套房子都在一個小區(qū),預計一年后交房,同樣的樓層,同樣的戶型,但不在同一棟。 交了定金后,阮素就準備出發(fā)去鄰市了。 她看了阮樹陽的公司,知道一切都欣欣向榮,阮樹陽也終于找準了自己的事業(yè)位置,精神面貌比以前好太多,這讓她也能放心了。阮樹陽不愛提阮蔓,對這個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meimei,他已經一點一點收回了自己的感情,恨鐵不成鋼的心情有,也為她擔憂,但已經不想再為她做什么事了。 無論是阮素,還是阮樹陽,現(xiàn)在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阮樹陽開車送阮素到了高鐵站。 他還是不放心的說:“要不,我給你買個手機吧。” 阮素搖了搖頭,她只背了個背包,一身輕松,“不用,我后天一早就回去,不用浪費。” 阮樹陽所在的九南市里本市并不遠,阮素坐的是馬雯堂姐的順風車。 可能是她自己粗心大意疏忽了,最后下車的時候,手機居然落在了馬雯堂姐的車上,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馬雯堂姐已經上了高速。 本來馬雯堂姐是想給她送來的,但她知道,人家有急事,這樣在高速上再回來,麻煩又耽誤事,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問題,怎么好意思耽誤人家的時間,便婉拒了,最后馬雯堂姐說,之后給她寄快遞寄回去。 阮素晃了晃手里的名片,笑了笑,“而且我有大哥你的名片,放心,有什么事我一定給你打電話?!?/br> 阮樹陽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無奈地說:“那好吧,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不要自己憋著悶著,在那邊過得不開心了,隨時都可以過來找大哥,大哥照顧你?!?/br> “好?!?/br> 阮素心里還挺高興的。雖然她現(xiàn)在也沒打算過來這邊,但想到,自己可以呆的城市又多了一個選擇,莫名的就有一種踏實感。 之前她想過,如果她離開了,她要么去最好的閨蜜所在的城市安居,要么是選一個氣候宜人民風淳樸、生活節(jié)奏也不要那么快的城市。人生嘛,就是這樣,選擇多了也是一件開心的事。 不過她暫時還沒打算離開,畢竟跟周羽藍都說好了,租金也提前交了,在體檢中心呆得也挺愉快的。 阮素在檢票口沖著阮樹陽大力揮手道別。 她轉身檢票進去,背影意外的瀟灑。 阮樹陽也悄悄地放心了。 他有感覺到,這次見面,meimei跟以前不一樣了,不過是好的改變。 季明崇給阮素打了電話,那頭竟然提示手機關機了。 關機了? 他只遲疑了一會兒,便撥通了阮樹陽的電話。 這會兒都已經很晚了。 阮樹陽也還在加班,看到來電顯示是季明崇時還很驚訝,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季明崇問他:“樹陽,阮素呢?” 即便季明崇這會兒語氣似乎很尋常,但阮樹陽還是聽出來了,他很著急。 阮樹陽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反問他:“出什么事了嗎?” 在他的印象中,季明崇永遠都是那樣淡定的,這次這樣急切……難不成是出了什么大事? “阮素的手機關機了?!奔久鞒缑銖婃?zhèn)定下來,“我聯(lián)系不上她?!?/br> 阮樹陽呆住。 后知后覺回過神來,趕忙說道:“她的手機落在別人車上了,應該沒電自動關機了?!?/br> 季明崇沉默了片刻。 阮樹陽也察覺出什么不對來,“你找素素有什么急事嗎?” 季明崇嗯了一聲。 “她今天下午剛走,去了鄰市好像是有什么事?!比顦潢柕囊暰€移開,定格在桌子上阮素給他網購的小綠蘿上,“明崇,你……” 剩余的話,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不過他敏感的發(fā)現(xiàn),季明崇有些不對勁。 季明崇握緊了手機,轎車還在高速路上疾馳著。 這個晚上,一切都那樣安靜。 可是就像陽方的天氣,也許過不了多久,一場暴風雨將至。 “鄰市,哪個市?”他問。 阮樹陽愣了一下,還是報了地名。 可能是季明崇的語氣太過隱忍和壓抑,在掛電話的前一秒,阮樹陽說:“有急事的話,可以等素素跟我聯(lián)系,我可以轉達?!?/br> 季明崇聽著車內廣播的音樂,低聲說:“我等不了了。” …… 他這個人,骨子里對感情并不是那樣看重。但凡他多在意一些,也許都不會出現(xiàn)她代替阮蔓來到他身邊這種局面。 在跟阮家訂婚前,他甚至都沒有見過阮蔓幾面。 過去昏迷的五年里,他遇到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他都沒有為誰停留,也是因為他一直覺得——愛情并不重要。 之前他那樣猶豫徘徊,不過是覺得,如果阮素真的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了,他也不一定能給得了她想要的生活跟感情。 他不愿意為了自己這一時興起,而去破壞了她的生活藍圖。 后來,在來陽方之前,他看似已經下定了決心,但仍然覺得“來日方長”,這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直到今天打電話回家,她要搬走,甚至可能會離開那座城市的消息如同一拳砸得他眼前一花。 這一連串事情的發(fā)生,令他不禁在想:會不會,他晚了一天,或者幾個小時,所有的一切都會改變? 他等不了了。 晉淵司機送季明崇到鄰市機場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鐘。 凌晨四點鐘的機場人并不是很多,他去看了時間排次表,最早一班飛往九南的航班也要等到近中午。 這里到九南也沒有直達的高鐵,火車都要十來個小時。 他決定就在機場耐心地等。 …… 那是季明崇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天。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在冥冥之中阻止他去見阮素一樣。他坐的那一班飛機晚點了快兩個小時,等他到了九南機場時,已經是下午,再從機場坐車直接去往鄰市,等他到達市中心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他從阮樹陽那里知道,阮素是要去市一中見一個女孩子。 在來的路上,他反復揣測,還好鄰市只是三四線,地方并不大,他想,阮素應該會選擇市一中附近的酒店入住。 她那樣一個注重個人安全的人,住的肯定也是安全系數高的酒店。 最后,他確定了一家本市的星級酒店。 距離市一中跟高鐵站都不遠。 他想,她應該在那,可等他到了酒店,詢問前臺有沒有一個叫阮素的人入住時,前臺小姐卻微笑地告訴他,不方便透露入住客人的信息。 這個世界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