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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總心想一見鐘情看重的都是外表,反正夏笙外表又沒變,所以應(yīng)該沒事。 他們的位置還在前排,康總抱著小鸚鵡看著現(xiàn)在還是空蕩蕩的舞臺,又忍不住開口說道:“爸爸,你覺得女拳擊手怎么樣?” “寶寶,你今天話很多?!?/br> “我就是問問,比如說,爸爸,你會娶女拳擊手嗎?我覺得那些打架很厲害的女生看上去也很酷?!?/br> 越秦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有些詫異地開口道:“寶寶?” 康總提醒道:“爸爸,你一定要記著,一會兒千萬不要做出不該做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不該說的話,比較厲害的拳頭能夠一拳把人的鼻子打斷?!?/br> 康總心說,兄弟,我只能救你到這里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而這個時候,兩方的選手已經(jīng)上臺了,康總緊張地看著,他總覺得比較矮的那個女選手就是暴力狂mama。 但由于有一段距離,看不清具體的長相。 康總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看看旁邊的人目瞪口呆的樣子。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什么詫異的表情。 他居然不驚訝? “你這是什么表情?”越秦覺得自己兒子今天非常的不對勁。 “你知道m(xù)ama是拳擊手?” “什么?”越秦看了看臺上,又看了看旁邊的傻兒子,忍不住笑道:“那不是你mama?!?/br> 第46章 與命運打斗(二更)(贏了就好。...) 康總的目光依舊在場上搜尋, 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背影。 也許是自己猜錯了,暴力狂mama并不是拳擊手。 另一邊的拳擊場,夏笙站在場上,戴著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的護(hù)具, 她對面是一個男人。 這里是拳擊俱樂部舉行的第一屆男女混合自由賽制。 夏笙站在這里, 是因為原本的應(yīng)該參加這場比賽的選手急性腸胃炎。 俱樂部的老板表示,輸和贏都沒關(guān)系, 反正眼球已經(jīng)賺足了。 夏笙上臺前, 俱樂部的老板說道:“你是第一次和男人打,別緊張?!?/br> 當(dāng)時, 站在夏笙背后的師兄低下了頭,沒好意思說,自己師妹這輩子打得最多的就是他們這群人。 夏笙站在了自己曾經(jīng)倒下的地方, 臺下無數(shù)人的聲音, 但又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她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十七歲那年參加的那些比賽。 夏笙記事開始, 就是要負(fù)重走路, 胳膊上要綁石塊。 因為她是女孩, 她爸爸是拳擊世家。 別的小姑娘穿著小裙子,扎著小辮子, 她只能穿男孩子的衣服, 只能學(xué)著母親的話, 跟討厭自己的父親說,她也想學(xué)拳擊。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學(xué)拳擊,她也一點都不想自己渾身都是汗,不想渾身都臟臟的。 別的小姑娘去上幼兒園了, 她在和一群男孩子學(xué)拳擊,無論她多標(biāo)準(zhǔn), 練了多久,父親都不會看她一眼。 直到,她打倒了第一個男孩子,父親開始多看她一眼,甚至?xí)兴詢?,會教她拳擊技巧,會帶她出去,跟其他人炫耀,母親那一天就會對她笑。 小時候的她便為了一個稱呼和一個笑,拼命地去打倒其他人,像一株扎進(jìn)了荒漠里的植物,拼命的想要吸收一點生存下去的資源。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xù)了十幾年。 直到開始報名比賽的時候,她是女孩子,壓根沒有什么她那個年紀(jì)的女拳擊手比賽。 她至今記得,在那里,她父親看著她,像是幡然醒悟了一般,一句話都沒說。 她不是兒子,父親從此再也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贊美的話,無論她打敗多少男生,她父親依舊只是失望地?fù)u了搖頭。 在母親生下meimei后,父親還是離婚了,沒有要她們倆的撫養(yǎng)權(quán)。 那天晚上,她和meimei被母親帶走了,母親只說了一句話,都是你的錯,你這輩子要是不能打倒你父親,你對不起我。 是的,這一切是她的錯,明明沒有人歡迎她來這個世界,她死皮賴臉地?fù)屃巳思覂鹤拥奈恢?,人家盼星星盼月亮才懷孕,想要的是兒子,她憑什么占了人家兒子的位置。 她的出生仿佛就欠了他們一個巨大的債,這輩子都還不了的債。 她只能不停得做到最好,償還這份債務(wù)。 那個時候鄰居家女孩每天都要練鋼琴,她只能偷偷地在窗口看她練琴,那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坐在那里,原來這個世界上也有人家想要女兒。 那個時候她想,只是她不小心走錯了人家。 后來那個女孩發(fā)現(xiàn)了她,便偷偷教她彈鋼琴。 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進(jìn)入青春期了,她的胳膊上依舊綁著鐵塊。 母親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和她差不多的男拳擊手的身份信息,盜用了人家的身份以后,開始逼著她吃rou,吃肥rou,幾個月就胖了幾十斤,跟那一位拳擊手有些像,接下來便是一場又一場比賽。 那個時候的臺下無數(shù)人,笑話這個小胖子肯定輸。 而此刻臺下的無數(shù)人,同樣在說,這個女人肯定輸,男女之間的體力差距是天生的。 “這女人長得倒是不錯,但我們是來看比賽的,要看長相的話,我去看選美就是了。這比賽看得沒什么意思。” 一個又一個的聲音把臺上的女人拉回了現(xiàn)實。 站在對面的對手有些尷尬,對手是另外一個俱樂部最有前途的后輩,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此刻說道:“抱歉,擂臺就是擂臺,我不會對你放水的,到時候撐不下去了就投降?!?/br> 夏笙只是看著對手,沒有說任何話。 雙方碰了碰拳,試探性地開始了。 解說員的聲音回蕩在整個賽場―― “咦,兩位選手都姓夏,還真是有緣。” “夏哥只試探了兩下,估計是憐香惜玉了?!?/br> “可不是,現(xiàn)在場上最怕的肯定就是夏哥了,怕自己不小心就把對方打死了?!?/br> 場上哄然大笑,的確是一場趣味性十足,吸引眼球的比賽。 然而,場上的當(dāng)事人并不輕松,他能夠感覺到夏笙出拳越來越重,他已經(jīng)收起了之前的心思,開始認(rèn)真應(yīng)對。 “夏哥還真是憐香惜玉,今天都沒有發(fā)揮全部的實力?!苯庹f員還在笑話:“這軟綿綿的小拳頭,這就是女孩子說的小拳拳捶胸口――” “夏哥開始反擊了。” “還有二十秒――” 下一秒,女人猛地反踢一腿,男人倒在了地上。 全場寂靜。 夏笙在安靜中閉上了眼睛,從某一點開始迅速爆發(fā)出了聲音,緊接著燃爆了整個賽場。 康總有些奇怪:“隔壁是在看什么?怎么這么大的聲音?” 旁邊的人大概是聽到小孩說的話,說道:“隔壁也是拳擊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