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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甘心,正暗地里四處找人呢!余彥躲在李躍然的宿舍里不敢出門,現(xiàn)在他可再拿不出一毛錢的賠償金了。雖然錯不在他,但被打破腦袋的人也不是他。被找到了,一定沒什么好果子吃。“我還是回老家吧!”余彥跟李躍然說。當年出來之后,已經(jīng)過了將近四年,余彥除了每年往余大家郵一筆錢之外,一次也沒再回過從小長大的小縣城。也許,該回去看看了。李躍然勸他留下,也很想拍胸脯說大話要替他出頭。可他哪有那個本事呢?自己出事還連累余彥掏出賣身錢了。前來探望的米奇一拍桌子:“走什么走,回你那后爹后媽那能討著好?聽我的,我給你拉線,找個有錢有勢的,飯店小老板來了也不怕。彥子你眼光放長遠點,現(xiàn)在受點委屈,多撈點錢,以后日子就好過得多了!”余彥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行,反正我已經(jīng)不是什么好鳥了。一個是伺候,兩個也是伺候!你給我找吧!只一條,要比傅景豪瞅著順眼!”這個順眼的定義,米奇沒仔細問,他做事向來有分寸。余彥不就是想找個身材好長得不難看的嗎?好說,混跡江湖這么多年,手里頭沒些個資源,怎么當?shù)闷饡谝还P(guān)的名頭?米奇辦事效率奇高,沒過幾天,便為余彥找到了合眼緣的金主。對方看過他的照片,當下表示滿意。往約定好的酒店去時,余彥忽然打起了退堂鼓,兩條腿沉重地像是灌了鉛,一點也不想挪動了。第7章第7章在酒店門口徘徊了很久,手指頭幾次點在米奇的號碼上,最終卻又放棄。臨陣脫逃,太任性了吧?要么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又后悔。余彥啊余彥,你不能老干這事兒吧?讓米奇知道了多上火!左思右想,余彥還是覺得不能做反復(fù)無常的失信之人。算了,硬著頭皮上吧!一回生二回熟,他跟傅景豪一個月,也不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的稚雛了。深深呼吸,抬手敲門。開門的人沒像余彥想象的那樣□□,而是穿的一本正經(jīng)的。人嘛,還真長得不錯,雖然比不上傅景豪氣勢逼人,但瞅著也是跟順眼沾邊的。米奇誠不欺我。只是不知為什么,余彥手腳比第一次上傅景豪的床還要僵硬,強自隱忍著想要立刻逃跑的欲望。對方上下打量他一番,甚是滿意地點頭,然后把人往房里領(lǐng)。“小家伙,你遲到了!先去洗干凈?!?/br>余彥用力咽了口唾沫,最后什么也沒說,乖乖地進了浴室。酒店里的浴室收拾的亮晶晶,余彥坐在馬桶上搓著手。過了片刻又站起來在相對狹窄的空間里來回踱步。雖然說服了自己千萬遍,但想到要再一次爬上另一個人的床,他的心里有個聲音不管不顧地叫囂起來。“不能干,不能這么干!”“也不是沒被人睡過,矯情什么?”余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責(zé)罵。下一刻他卻又低下頭:“那不一樣,被一個人睡過和被兩個人睡過,怎么能一樣呢?”然后他又抬起頭,瞪視著鏡子里的人:“別犯賤了,姓傅的不是他媽的好東西。才一個月不到他就把你甩了,連分手費都沒給,還背后耍陰招,害你連工作都丟了?!?/br>“那這樣就是你可以接著賣的理由了嗎?你又如何知道外面那個姓宋的是個好人?”“但是我沒辦法了,走投無路了,不賣我能干什么呢?”“你真的沒辦法嗎?你試過了嗎?大不了就回老家,為什么要答應(yīng)米奇接著賣呢?真的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嗎?”“……”余彥終于垂下頭,再沒有說話。雖然他在浴室時間待得太久,但外面的人并沒有焦急地催促。余彥打開浴室門出去的時候,外面的頂燈關(guān)閉,只有房間四角的壁燈開著。人沒在床上,窗邊站著的人隱在昏暗中,紅點閃爍,正在無聲地抽著煙。他沒回頭,所以沒看見此時的余彥還穿著來時的衣服,并沒有聽話沐浴。“宋先生……”余彥叫道,語氣里明顯的底氣不足。對方像是沒反應(yīng)。余彥提高嗓音,又叫了一遍,并且一鼓作氣地說出了想說的話。“宋先生,對不起,我反悔了!”窗邊的人明顯地有了動作,只是半轉(zhuǎn)了身體,還是沒開口說話。“您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我不想做了。我可以給您跪下認錯,或者,您可以打我一頓出氣,我絕不還手。”“哼……”對方一聲冷笑。余彥身子一抖,這聲冷笑,聽起來很耳熟。“反悔?下跪?你的套路挺深???”余彥整個人呆住,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燈的開關(guān),打開。明亮的燈光照出整個房間的角落。窗邊的人從容地回轉(zhuǎn)身,臉上帶著輕蔑地冷笑。“傅景豪?”余彥脫口而出,這還是他第一次當著面直呼其名。傅景豪沒理會他的無禮,邁步走近。余彥警戒:“你怎么在這?”“你的那個宋先生,看上我?guī)淼娜?,拿你和我做交換。現(xiàn)在正在隔壁房間快活,你要過去觀賞嗎?”余彥皺眉,相信他的話才有鬼了!“傅總,有意思嗎?”傅景豪的表情,嘲諷中帶著點邪魅:“當然有意思。畢竟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還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的!”余彥笑了,無恥嘛,他也不是不會。“想和我上床?行啊,一次一萬塊,先付錢,后服務(wù)。”“一萬塊?你值嗎?和姓宋的談的條件,好像不是這個價吧?”“傅總覺得價錢不合適?那沒辦法了。做買賣嘛,怎么也得你情我愿吧?一萬塊您不愿意出,總有人愿意出。”傅景豪冷笑連連:“是嗎?”他邊說邊逼近余彥。“但今天你得留下了,因為我付過錢的人,已經(jīng)被姓宋的吃了。你作為他送給我的補償,今天從我這兒是得不到錢了。明天問姓宋的討吧!”余彥不認為傅景豪會沒品到來□□那一套,雖然有所戒備,但也沒太過緊張。所以當傅景豪伸出手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