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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老流氓一下子抓住了時機(jī),順著余彥的拉力就往地下一倒,然后像潑婦一樣開始慘呼起來:“哎呦喂,打人了,你們可都看見了,哎呦,我的頭……”余彥完全被對方顯然高出他好幾個等級的不要臉神功秒殺,愣在原地,氣的渾身發(fā)抖。就在這樣亂哄哄的時候,忽聽有人高聲罵了句:“都他媽在這干嘛呢?不用上班了?”這句話一出,效果奇佳,那些議論紛紛的員工頃刻安靜地散開,就連慘呼連連的老流氓聲音也弱了下去。余彥轉(zhuǎn)頭就看見紫夜副總吳錢,臉色不虞的看向這邊。“什么人都敢到這來撒野鬧事,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得?”吳錢這話是朝著保安說的。兩個保安一反剛才撒手旁觀看熱鬧地懶散樣,利索地上前,一左一右像拖麻袋似得把那老流氓架起,不顧他有些恐慌地喝問,拉到前門處看不見的角落里去了。吳錢又看了看還立在余彥身旁的李躍然和米奇。“還杵著干嘛?不他媽想干了?”米奇給了余彥一個眼色,扭著屁股進(jìn)去了。李躍然囑咐余彥先回家鎖好門等他回去,這才在吳錢怒目逼視下回去工作。等人都走了,吳錢才對余彥招招手:“你跟我進(jìn)來!”第8章第8章既然把麻煩惹到人家大門口,道聲歉也是應(yīng)該的。余彥二話不說跟著吳錢進(jìn)去。老總辦公室門一開,余彥便看到站在窗邊的傅景豪。吳錢沒進(jìn)辦公室,說是昨天打了一宿麻將,到包房補(bǔ)覺去了。“傅總。”余彥進(jìn)去,恭敬叫了一聲。傅景豪回過身:“哦?不連名帶姓了?”余彥低頭,昨天雖然被人給睡了,但也不是白睡,一萬塊到手了,不算是賤賣。何況,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余彥還不至于不知好歹。傅景豪朝窗外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說道:“那種貨色你也招惹?跟我卻要價(jià)一萬?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像冤大頭?”余彥沒怎么細(xì)想就張口說道:“那種癩□□,跟傅總一個地一個天,沒法比?!?/br>他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是塊天鵝rou似得。傅景豪聽了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余彥接著垂首道歉:“給店里惹麻煩了,對不?。∫院蟛粫??!?/br>不給別人惹麻煩的最好方式,就是別再來。看來,他還是回老家得了。老流氓有多賴,他算是見識到了。傅景豪不說話,只是別有意味地看著他。在繼續(xù)待下去,余彥覺得渾身不自在。“那個,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闭f完,余彥就要溜。“麻煩我給你處理,回來跟著我吧!”傅景豪忽然來了這么一句。余彥忍不住想笑,無奈的笑,苦哈哈的笑。這到底算怎么回事?他抬頭看向傅景豪,問了一個一直以來很想問的問題。“傅總,您能不能先告訴我,之前……我做錯了什么,惹您那么不高興?”他說的之前,自然是被傅景豪踹了的那個之前。傅景豪回望他,若隱若現(xiàn)的輕蔑夾雜其中。“你應(yīng)該問問,你做了什么,能討我歡心?”這樣的傅景豪真是一副欠抽的樣子。很拽嗎?余彥深吸了口氣。他怎么知道傅景豪的心思?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不好意思傅總,我們這種人和您不一樣,沒工夫玩花樣。這不,樓下那老流氓還等著找我麻煩嗎?自己的事情,還是得自己去處理!”他說完這些話,剛要轉(zhuǎn)身邁步出門,留給傅景豪一個瀟灑的背影。卻忽聽身后腳步聲響,然后手臂一緊,人被狠狠按住胸膛,釘在了墻上。“很有趣是嗎?跟我玩欲擒故縱?之前怎么賤兮兮地討好我,你沒忘吧?”傅景豪神情依然優(yōu)雅,只是說出的話不怎么好聽。余彥簡直覺得不能理解有錢人的思維,不由笑道:“我玩欲擒故縱,也要傅總配合才行。你不搭理我,我再怎么蹦噠也沒用??!”明明是他趕人走,事后又在包房撩撥他,然后背后耍陰招讓他失業(yè),最后在昨天強(qiáng)行把他xxoo。余彥實(shí)在不明白,他傅景豪是從哪兒看出來自己的欲擒故縱來?分明是他自己還沒玩膩,踢完自己又反悔!既然是這樣,他余爺借機(jī)拿拿喬,扳回上次下跪求他的一局,也為自己上次無辜被踹,連分手費(fèi)都沒撈著的一場出口怨氣,總是沒錯的吧?他一點(diǎn)都不怕得寸進(jìn)尺,會惹惱傅景豪,直接把他踢出去。反正,他并不是真心存了欲擒故縱的心思,離這樣反復(fù)無常的家伙遠(yuǎn)一點(diǎn),總是不錯的。傅景豪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絲毫沒被余彥這幅看好戲的態(tài)度惹火。他的嘴角帶著一貫的輕蔑,用閑著的那只手撫過余彥的臉頰,嘴唇,然后滑向微張的領(lǐng)口,找到他昨夜留在上面的吻痕,再一次將唇齒覆了上去。余彥眉頭緊皺,卻沒吭聲。傅景豪咬得挺狠,估計(jì)已經(jīng)出血了。在傅景豪重新抬起頭時,嘴角果然染有血絲。傅景豪像吸過血得到滿足的吸血鬼,用拇指抹掉唇角的血腥。然后從西服兜里掏出一張□□,插在余彥被咬傷的領(lǐng)口處。“踢人、下跪、欲擒故縱……看不出來,你的手段挺多。卡里有六十萬,包你一年。我想,你應(yīng)該能接受吧?”一年,六十萬?!余彥心跳加速。“其實(shí)……”其實(shí)包年的話,我可以給您打個折!這樣一句話,差一點(diǎn)就從余彥那張沒把門的嘴里溜出來,好歹鎖骨處被咬得痛感讓他硬生生地改了口。“其實(shí)……還可以,不過……”“……?”傅景豪挑眉。“不管到不到一年,這錢給了我就不能退。還有,不管到不到期限,分手的時候,你得另給我分手費(fèi)!”榆木腦袋,終于在關(guān)鍵時刻轉(zhuǎn)了個彎。不能怨他俗不可耐,實(shí)在是被踹一次的經(jīng)歷,讓他覺得先小人后君子是多么的有道理。“哦?不滿足?胃口挺大。行啊,你要多少?”這個,其實(shí)余彥真沒想好,他只是不甘心被傅景豪說踹就踹。幾乎沒有思索,余彥就脫口說了句特沒意義的話:“多少都行,看你的心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