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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股狂喜涌上心頭。 一同去……師祖來去從來孤身一人,都不會跟自己的弟子一起出入,若是帶著他,那不就是等于昭告天下他們的關系了! 他激動地抱住了岑藍,忍不住問,“真的帶我去嗎,我會不會給師祖丟臉。” 岑藍聞言笑出聲,“為什么會給我丟臉,你是我道侶,誰敢說什么。” 岑藍說,“我不是說了,你不能離我太遠么,再說我教你個辦法,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他們不僅不敢看清你,還會被你驚到?!?/br> “什么辦法?”姜嘯不覺得自己有哪里能夠驚到大能修者。 岑藍推開他一些,看著他這張妖異的臉說,“這幾日我再為你煉制一身衣服,到時候你穿著,無人能夠近身,也探不出你修為如何,到時你只管拿著架子,不茍言笑,你這張臉,便足以令他們驚疑不定,不敢冒犯?!?/br> “臉?”姜嘯伸手摸了下自己,頓時“哇”的一聲捂住,“我怎么又變成這樣子了!我臉上幻術沒了,師祖你幫我再弄上吧,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啊……” “我知道了師祖,方才你我親熱,你突然以腰封絞我的脖子,是不是因為我臉上幻術沒了……”姜嘯表情哀傷,“你說不嫌棄我,可你討厭我這樣子是不是啊……” 岑藍頓時頭疼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撒謊這東西,只要撒了一個,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填補。 最終她哄姜嘯哄到天都亮了,姜嘯才睡覺,岑藍坐在床邊上,盤膝打坐,看著一本正經的像是在修煉,實則她是在壓制境界。 欲劫已破,她若不壓制,便能夠即刻登入極境應劫飛升。 而她七情道走到最后,飛升那刻便成就絕道,舍七情棄六欲,窺探她一直追求的未知天界,真正的與天地同壽。 但她必須壓制,因為還沒到時候,她計劃了這么多年,等的就是那一天,不到那一天,她誓不飛升。 不過現在除了壓制境界,她還在想另一個問題,比較嚴肅的問題。 那就是她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與姜嘯之間的相處模式,變成了如今這樣。 不過短短兩個多月,縱使岑藍早已算到各種結果和可能,卻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她也會對一個人這般放下防備,在經歷過被殺妻證道這樣的事情之后,對于所謂的情愛視為洪水猛獸之后,現如今也會不為破劫與男人纏綿歡愉,而這個人……說起來還是她憎恨入骨那男人的兒子。 世事輪回,岑藍閉著眼仔細去想,卻只能清晰地記住仇恨,已經記不清那人到底生著何種模樣了。 岑藍只記得他殺她之時,用癲狂的聲音告訴她,他乃天生靈骨,只要按照那個妖女說的做,就能夠長生不死,做上尊貴無雙的妖王,他對岑藍說,“你不過是一介凡人,不知何為天生靈骨,你為我死,我會記著,死在血池的人沒有轉世投胎的機會,你不會痛苦,安心去吧?!?/br> 那是岑藍聽到過最丑惡的辯白,岑藍在那血池與血蓮簽訂契約入道之后,有許多年,噩夢中都在回蕩著這可怖的聲音。 直到她親手將他和那個妖女千刀萬剮之后,這噩夢才漸漸停止。 而現在這么多年過去,岑藍已經記不得那男人的長相,回想起他的聲音也已經如同隔著云霧山巒,遠得不夠真切。 她曾以為時間情愛不過虛幻如泡影,她曾經何嘗不是與那個男人青梅竹馬的一同長大?到頭來,也不過是他戕害的萬千冤魂中的一個而已。 但她如今站在修真界之巔,看到的一切都已經與從前不同,她不再是血池里面掙扎求生的怨魂,她不僅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還能掌控他人的命運。 姜嘯流著那個男人的血脈,可他卻沒有一丁點像他的地方,他被岑藍按照自己能夠接受的樣子養(yǎng)大,完完全全是按照她的喜好來長。 岑藍覺得如果情愛最開始就是這般,那才算是能夠令人回味無窮的滋味。 岑藍壓制了境界之后,便一頭扎進密室當中去煉制法衣,她需得親自去一次鳳冥妖城,在她千刀萬剮那對畜生的地方尋一段妖骨制劍。 這期間為防萬一她確實時時刻刻要將姜嘯帶在身邊,以他現在殘丹在體的能耐,實在不足以抵抗危險。 這法袍岑藍煉制了整四天,這四天除了例行聽姜蛟的匯報,就是在密室當中閉門不出。 姜嘯修為恢復也積極修煉,岑藍教了他入陣的方式,他便自行出入這登極峰的陣法,血脈開始覺醒,哪怕是一半殘丹,姜嘯的修為也不是一句突飛猛進能夠形容的。 那陣中的一些妖魔獸甚至不戰(zhàn)而降,姜嘯修為怎么壓也壓不住,短短兩天就突飛猛進到了愛劫巔峰,只差一步,便已經可比肩修真界仙門長老修為。 姜嘯怕進境太快,像岑藍從前說的那樣,反倒境界不穩(wěn)。 可他嘗試了很多次,境界根本壓不住,他也不敢再去陣法中對戰(zhàn),只好跑到密室去煩岑藍。 岑藍其實已經煉制好了法衣,但是她境界壓得十分辛苦,正在密室的硬榻上打坐,姜嘯突然從她身后抱上來,岑藍無奈睜眼,冷聲開口,“你可知若非我對你氣息熟悉,你這般貿然撲上來,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姜嘯現在已經完全不怕岑藍,對于她說的話不以為意,張口咬住她肩膀,又啃了她脖子,過了嘴癮才說,“不要總是喊打喊殺,你換個方式懲罰我啊?!?/br> 姜嘯跪坐在岑藍身后,把她整個人都擁在懷中,脖子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老實地頂她后背,活像個進入特殊期的小牲口。 他眉目盡是喜悅,也不知道每天有什么可開心的事情,整天除了修煉就是跑來勾引岑藍,岑藍兇他,最開始他還能消停會,現在一點用也沒了。 他咬著岑藍耳朵說,“我還記得師祖你第一次將我擄來登極峰,便是將我吊在這密室之中,當時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喊得十分凄慘難聽?!?/br> 姜嘯說,“早知道上登極峰能與師祖如此相好,我當時定然時不時的在登極階上轉,等著師祖對我早早下手。不如師祖你再試試,我肯定不會喊的那么難聽?!?/br> 岑藍聽著這混話,不由得笑起來,“你最近越發(fā)的不要臉了,是下山了幾次的緣故嗎?學壞了,誰教你的?” 岑藍側頭看姜嘯,“是魏欣吧,他又跟你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姜嘯順勢捧住了岑藍的臉,叼住她的唇與她糾纏,間歇說道,“沒有,我方才說的都是真心話?!?/br> 第38章 ——咔。(實在是妖得殺氣騰騰,美得...) 而姜嘯也用事實證明了他說的是真心話, 小密室里面昨日重現,姜嘯表現得十分勇猛,尤其是吊著的時候, 當真叫得一點也不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