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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標準,而現(xiàn)在他多出一項劣跡,他逃課了。 江時遇連續(xù)三天下午都逃課,直到第四天。 第四天早上,兩個警察跟老唐來到高二(1)班門口,他們叫江時遇出了教室,之后就再沒有回來。 當時全班都炸開了,以為江時遇最近這么反常是不是鬧出了什么大事,每一人都在暗暗猜測。 童妍沒有老實呆在教室,江時遇跟警察離開教室不到兩分鐘,她也出了教室,她很焦躁,想知道江時遇到底犯了什么事,但無論是什么事,她都會保他無恙。 出了教室走向辦公室,她看到老唐匆匆忙忙拎包從辦公室里走出,她可能是要去警局,學生犯事,班主任總不能置之度外。 看老唐這幅慌張樣,童妍原以為江時遇犯了很大的事,直到后來她才知道—— 原來德育二中的校草也跑去堵地市高中的校草,江時遇在地市高中一面經(jīng)常有學生翻/墻的墻外等了三個下午,終于等到了翻/墻跑出來去找童妍的段向陽。 也不廢話,他上前將才菜市場里撿來的裝雞鴨的、含帶雞鴨屎的臭麻袋套在段向陽頭上,往他身上就是一通拳打腳踢,直到里面的人再也站不起來。 第28章 站江時遇這邊 童妍跟老唐一起下…… 童妍跟老唐一起下樓, 在老唐準備上車時,才看到她走在身后。 “童妍?你怎么不去上課?” 童妍走過來:“老師,你要去警察局吧, 我跟你一起去。” 戴著口罩, 童妍的聲音很小。 老唐詫異:“可是......” 哪有學生不好好上課, 要跟著老師跑去警局的。 “我也許能幫江時遇, 我知道一些實情?!蓖f。 童妍其實什么都不知道, 可只有這樣才能翹/課順利出校門, 和老唐一起去往警局。 江時遇打了地市高中的同學,聽說地市高中很多家長很會仗勢欺人,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想到童妍優(yōu)越的家庭背景,沒準真能幫上江時遇, 老唐點頭應允:“那上車吧。” 老唐開的是一款老款的大眾汽車,無論車內(nèi)車外都半新不舊, 車子開出校門, 一切暢通無阻。 “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跑去地市高中惹事,無端端的, 為什么就去打人呢?”老唐焦躁道。 童妍沒有說話。 到目前為止, 她也不知道他打了什么人。 昨天下午,江時遇拿麻袋套段向陽時,段向陽根本還看不清來人,他好不容易翻/墻出了墻外, 人還踉蹌著沒站穩(wěn), 整顆腦袋就被麻袋套上,一股雞鴨臭屎的味道撲面而來。 接著,有人往他屁股踢了一腳, 身體被迫在地上翻滾,很快那人/拳打腳踢雙管齊下。 整個過程江時遇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有段向陽吃疼的哀叫聲。 打了人,江時遇跑了,沒有人知道往段向陽腦袋上套麻袋的人是誰。 只是地市高中的人對他印象十分深刻,他穿德育二中的校服經(jīng)常在地市高中附近出沒,因為人長得帥,地市里很多女生都記得他,所以在警察去學校一通詢問后,很快鎖定德育二中的江時遇。 一點點的縮小范圍其實并不難找,德育二中、男同學、個子高、長得帥、警察詢問段向陽本人,發(fā)現(xiàn)他最近確實和江時遇這個人,有直接或間接的矛盾。 此時,警察局里。 江時遇坐在警察局的辦公臺前,對一切事實供認不諱。 “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媽擺夜市攤點,他找人轟趕我媽,使她手被嚴重燙傷?!苯瓡r遇說。 警察坐在對面做筆錄,他驚嘆于眼前這個男生說話太過簡明扼要,這讓他做筆錄輕松了不少。 “你小子還挺會下手的,把人打得不輕,卻沒有造成法醫(yī)鑒定的輕傷程度,不然對方完全可以告你故意傷害罪?!睂γ嬉粋€警察說。 “這事大概會怎么處理?”江時遇問。 “正常情況下,按照的條例處罰,你不僅要被罰款,還要被拘留?!?/br> “拘留多久?” 江時遇顯得異常平靜。 “難說,看上面的決定?!?/br> 江時遇沒有再說什么,只安靜等待判決。PM 沒過多久,段向陽和他mama還有一名律師走進警局,得知警察已經(jīng)抓捕到嫌疑人,段mama便是帶上兒子來到警局,看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似乎不讓那打她兒子的王八羔子脫一層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人呢?是誰打我們家向陽?”段mama一進警局,她將名貴包包擱在警察局辦公桌上,第一句話就是質(zhì)問語氣。 幾個警察看了看來人,又看身后穿著西裝衣冠楚楚的律師,心道這是他們最不喜歡應付的一類人,便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回答他們的一切提問。 警察指了指旁邊的江時遇。 江時遇仍坐在一張木凳上,頭沒抬,眼睛沒抬,沒有看段向陽,更沒有看那位袒護自己兒子的mama。 一個mama袒護自己的兒子,這確實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只是因為身份背景不同,江mama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像段向陽mama這樣站在自己兒子身后,甚至她被骨頭湯燙傷了雙手,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看到是江時遇,站在段mama身后的段向陽目光一怔。 段向陽被打得不輕,但都不是什么致命傷害,別看他現(xiàn)在鼻青臉腫模樣凄慘,其實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好利索了,只是段mama終究看不得自己兒子被人打傷,硬扯上兒子和律師來警察討要一個公平說法。 “你?你打我們家向陽?你看看你把他打成什么樣?” 段mama將兒子拉到自己身旁,對向江時遇橫眉立目興師問罪。 江時遇抬眼,看到段向陽紅腫的帶著淤青的臉,眼里沒有愧疚,居然還有嘲諷和快慰。 段mama氣得不輕,纖纖玉指指向江時遇,她的目光卻掃向警察同志:“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這個人?” 一個警察說:“拘留和罰款?!?/br> “就這樣?” “這是最合理的處罰?!?/br> 段mama深吸一口氣:“那行,醫(yī)藥費呢?誰來出醫(yī)藥費?” 眾人一致看向江時遇,誰下的毒手,醫(yī)藥費自然由誰支付。 段mama看一眼身后的律師,律師走上來,將一個平板電腦遞到兩個警察面前:“來之前我們已經(jīng)合理計算過,這是我們要的賠償金,你們過目一下?!?/br> 兩個警察看到屏幕上的數(shù)字,不禁有些同情起了江時遇。 把平板遞到江時遇面前,警察:“你看一下?!?/br> 對方索賠4萬多,什么醫(yī)藥費、看護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真是精打細算、滿打滿算。 江時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