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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知道,鬼爺已經(jīng)到了賀州城?”“什么?!”章飲溪差點摔了扇子,又驚又喜,一抹紅暈浮上臉頰,雀躍得像一只百靈鳥,“他在這兒?!他怎么都不同我們說一下啊…不行不行,我得去讓人去取我定做的衣服去!”全世界也只有這一個人,能讓這眼比天高的大小姐露出一點女兒嬌羞。他二人還沒來得及回屋,又聽汽車鳴笛聲,原來是剛才送許杭走的車又折回來了。司機停下車,從座位上下來,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領(lǐng)事館去鶴鳴藥堂來回也得一刻鐘,現(xiàn)在這時間,路上人多,必然更慢。章修鳴看車?yán)餂]有別的人就皺了眉:“你怎么這么快?”司機鞠了躬,把手機用油紙包好的東西放到他手里:“許先生到了前面市集就堅持要下車,說自己回去,我只能讓他下了,這是他從市集攤子上買的東西,說是特意挑選送給您和小姐的?!?/br>“居然還有給我的?”章飲溪眉毛幾乎要挑到天上去了,不可思議。章修鳴揣著疑惑,撕開油紙一看,里頭是兩個瞄著京劇臉譜的面具,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兩張面具兩個表情,一個內(nèi)斂曹cao一個猙獰關(guān)公,都像在嘲笑。他看著看著,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身子也微微前后晃動,連聲說:“有意思!有意思!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沒看明白的章飲溪小臉皺了皺:“什么意思啊……”章修鳴拿起紅臉的面具,罩在自己的臉上,湊到章飲溪面前逗她,聲線像狐貍一樣:“看不出來么?我唱紅臉,你唱白臉,他這是在諷刺咱們。”意思是說,這出演技拙劣的戲,他早就看穿了??雌撇徽f破,由得你們兩個跳梁小丑來。章飲溪最討厭這些畫得像鬼一樣的面具,啪擦一下把紅臉面具搶過來,扔在地上踩碎,轉(zhuǎn)身回了屋子,不理會一個人沉浸其中的章修鳴了。白臉面具在章修鳴手上摩挲來摩挲去,他實在是愛不釋手。怎么辦好呢?這么讓人驚喜的人,他是越來越心動了。既然調(diào)戲也不奏效,演戲也不愛看,那就接著游戲吧。————三日后。日頭是越來越毒了,賀州城到了正午,熱得花草都彎腰了。喬松從外頭走進(jìn)金燕堂的時候絆了一跤,差點摔個大跟頭,回頭一看,金燕堂門口擺了好多送禮的箱子。他往里走,對許杭說:“許少爺這是做什么,好東西放門口不怕賊偷么?”蟬衣端著茶上來:“哪里是我們的東西?這是章家那個少爺天天讓人送來,說是賠罪什么的,我們當(dāng)家的不收他就放在門口,每天都來,堆得人都不好走路了?!?/br>“這有錢人的脾氣還真怪。”喬松喝了一大口茶。許杭正在那里研究藥方,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我記得前兩日說起,喬松你好像快成家了?”喬松撓撓頭發(fā),有點不好意思:“您聽司令說了???”“是上回那個路過小銅關(guān)門口,乞討救父的姑娘么?我倒是看過一眼,長得很清秀,你是個有福氣的?!?/br>蟬衣揶揄喬松:“哎喲,可以嘛小伙子,幫人還幫回來一個媳婦!”越發(fā)說得喬松臉色紅紅的,支支吾吾:“她、她父親怕是不太好了…所以才、才急著成親的…”許杭放下筆:“你這事倒辦得急,我也沒有什么禮物送。那姑娘既然家境貧寒,想來也沒有什么嫁妝,回老家辦親事恐怕要被人恥笑。索性我這門口摞著一堆大箱小箱的東西,我也不用,你就都拖走,給那姑娘撐撐門面吧?!?/br>“這怎么好意思…”“你就收著吧!”蟬衣知道許杭的心思就替他說了,“你要不不收,這東西就得扔了,那也是浪費。再說,要是不這么處置,等你家司令來了一看,是不是又要生氣?你呀,要是不想他們麻煩,就領(lǐng)了這人情吧!”這么一說,倒真是不得不收了。喬松笑著點了點頭:“謝許少爺了。哦對了,您昨天說要讓司令扣了賀州所有的漁船,司令雖沒多問,先按您的意思辦了,可不知是做什么?”許杭手指敲著桌面:“嗯…近來藥堂里來了很多吃海鮮壞了肚子的,怕是送進(jìn)城里的魚出了問題,在我驗出來是不是這個問題之前,就都扣了吧?!?/br>喬松哦了一聲,又問:“那得扣多久,總不能全城的人都不吃魚吧?!?/br>“那就先允許幾種無鱗魚在市上賣吧,一會兒我寫個單子給你,其他的魚暫時都別進(jìn)賀州了。我記得,日本領(lǐng)事館似乎有專門的漁船供給?”“對,是有一艘會先給他們挑?!?/br>許杭眼神晃了晃:“他們的,就更得挑些好的過去,省得他們多話?!?/br>“好。”喬松出門去搬那些大箱子小箱子了。許杭想了想,然后翻過藥方子,在背面寫了幾句話,然后折好,叫了蟬衣進(jìn)來。“今日你去昌隆酒店送藥的時候,把這個藥方子親手交給那個鬼爺?!?/br>蟬衣把藥方子塞進(jìn)袖子里,點了點頭。這盛夏真是燥熱不堪,如此毒辣的天氣,還有一些毒辣的人,許杭覺得得做點清熱解毒的事情。第108章昌隆酒店里。餐桌前,沈京墨吃了很久的午餐,實在是吃不下了,搖了搖頭。蕭閻讓人撤了下去。頭一次沈京墨吃飯的時候,蕭閻幾乎擺了個滿漢全席,沈京墨硬著頭皮吃了點,然后胃疼得打滾,大半夜把許杭從被窩里請過來才治好。原來是沈京墨被關(guān)了五年,一直有了上頓沒下頓,吃的都是冷飯餿菜,胃被糟蹋得不行。許杭先前替他養(yǎng)了一陣子,一直都是喂一些湯湯水水的東西,就算是固食,也做得極容易消化。所以蕭閻現(xiàn)在也都陪著沈京墨喝放了珍貴食材的養(yǎng)胃粥湯,漸漸沈京墨也能開始吃一點軟糯的糕團了。只是胃口還小得可憐。“晚飯你得多喝一碗湯?!笔掗悗缀跏敲畹恼Z氣。沈京墨有種被逼吃飯的感覺,卻說不上來這是不是一種刑罰,只能說:“……嗯。”蕭閻拿了一盒藥膏,讓沈京墨把外衫脫了,撩起袖子,幫他上藥,除掉那些淤青。冰冰涼涼的液體沾上皮膚,手指暈開,不僅不疼,還很舒服。見沈京墨很乖,蕭閻伸手過去摸了摸他的臉頰,指尖和虎口的繭子摩擦在沈京墨瘦削的臉頰上,激得沈京墨一個顫抖。又來了,這個人總是突然就做這么詭異的舉動。說來很慚愧,沈京墨今年三十二歲,可是或許心理年齡只停留在二十七歲,情竇初開不曾有過,更不用說男女之愛。但縱使是他愚鈍,他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