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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還沒想過啊,鋮光哥,那天我本來還有點郁悶,覺得這么個小生命,你和我老爸,說塞就塞給我了,要是它在我手上出了問題,我得多難受啊?!毙烀髟虏[著眼睛,享受著小奶狗的撒嬌?!澳銊e看我老爸是獸醫(yī),從小到大我還沒養(yǎng)過動物呢,就是因為他給我講的事情太多了,生病啊棄養(yǎng)啊,這些你經(jīng)常能見到吧?” 于鋮光點點頭。 “所以我不想和它們太親近,我會害怕生離死別的那一刻。”徐明月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著:“這小家伙出生的那天,我挺佩服你的,真的?!?/br> 她說完,自己才察覺,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于鋮光在她心里的形象多了[堅強]和[責(zé)任感]幾個字,見到他時也沒有那么反感了。 “這個很正常,你說得對,你的工作不適合飼養(yǎng)它?!庇阡吂獗硎纠斫?。“要不先放我這里吧,白天我可以帶它去醫(yī)院呆著,院長也會喜歡它的?!?/br> “啊,我這一周正好沒事呢,還想多喂它幾天?!毙烀髟赂杏X小奶狗正在舔舐著她的手心,她笑著收回手?!拔艺娴臎]見過這么小的動物,還那么可愛?!?/br> “好吧。你上次說的動物的戲,還要拍嗎?” “……那個啊,沒談成!”徐明月心虛的露出一個職業(yè)笑容,趕緊擺了擺手,心想這哥們怎么還惦記著呢。 于鋮光看她臉上帶著些許倦容,責(zé)怪自己又問了不該問的,莫非是試戲失敗了?但是他看徐明月的笑容,好像比剛才入口的大福還要甜美。 “月月,你給它起個名字吧。”于鋮光說著:“等它睜眼,你叫它這個名字,它就會一直記著你了?!?/br> “真的嗎?”徐明月覺得聽起來還挺浪漫的,名字?名字……她看著小奶狗思考半天,無意中又看到茶幾上的甜點盒子,靈機一動。 “就叫它大福吧!”徐明月看著這只深灰色的小奶狗,團成一個球的樣子,讓她想起了剛才謝肖冬吃掉的,她心心念念的巧克力大福。 于鋮光不明所以,他甚至有點后悔吃掉的剛才那粒大福。 徐明月用手指點著它卷起來的小尾巴,開心地說:“大福,大福,聽到了嗎,你以后就叫大福了?!?/br> “好吧,大福你好?!庇阡吂庖灿檬种该嗣蟾5南掳汀?/br> 徐明月看了下客廳的掛鐘,已經(jīng)將近下午三點鐘了,她趕緊起身說:“鋮光哥,又耽誤你半天時間,那我先帶著大福回家了啊。” “嗯,你稍等?!庇阡吂庹f完,回到臥室里拿了一包東西出來。 徐明月站在旁邊看著,除了寵物奶粉和營養(yǎng)液,還有一大包墊子和暖寶寶,上面的便利貼上把次數(shù)和用量寫得清清楚楚。 她又默默地給于鋮光加上了[細(xì)心]的標(biāo)簽。 “謝謝鋮光哥,您放心交給我吧,我這周都沒有其他工作了,我會好好照顧它的?!?/br> 徐明月說完,把收納盒抱了起來,等著于鋮光把袋子放在她手上。 于鋮光站在旁邊,低著頭剛要把東西套在她手臂上,只見他鼻子抽動了幾下,然后盯著她的臉看。 徐明月納悶地問:“怎么啦?我的眼睛是不是好多了,今天經(jīng)紀(jì)人都說看不出來了,謝謝你給的藥水!” “月月……你今天去醫(yī)院了?”于鋮光突然冒出一句:“你頭發(fā)和衣服上都是二氧化氯的味道?!?/br> 第37章 心事 徐明月聽到于鋮光的話,抱著盒子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離。 她瞇起雙眼,可愛的小臉上寫滿了困惑。 他怎么知道自己去過醫(yī)院了? 于鋮光看到她這副樣子,解釋著:“這種味道的消毒水,是醫(yī)院專用的,滲透性很強?!?/br> 有嗎?徐明月放下大福的盒子,她舉起袖子聞了聞,什么味道都沒有啊,她心想不應(yīng)該吧,中午飯都吃過了,鋮光哥的鼻子這么靈? 她若無其事地垂下手臂,又覺得自己這個舉動會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 “我……那個……”徐明月猶豫著,她并不想告訴別人她的病情,想編個謊話又怕被他識破。 于鋮光看著她眨著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不情愿,從小到大很少見到她這么為難的樣子。 他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走近些拍了拍她的肩膀,關(guān)切地說:“月月,你的隱私,我不問了,回去好好休息?!?/br> 他說完,把本來打算掛在她胳膊上的袋子攥在自己手里。 “我送你上去,東西多?!?/br>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啊。” 徐明月伸手想接過袋子,她聽到于鋮光低聲笑了一下,把袋子遞給她。 結(jié)果于鋮光自己拿起裝著大福的盒子說:“袋子給你,我抱著它,行了吧?!?/br> “……行?!边@位大哥真是熱心腸啊。 徐明月感慨著,她跟于鋮光坐上電梯,心里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解釋一下醫(yī)院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自己出了問題,會怎么想呢,會不會覺得她很沒用? 還是說,他會幫助她,就像他幫助大福一樣,重獲新生呢。 不過他能幫什么,他一個還沒自家老爸手藝精湛的獸醫(yī)…… “月月、月月?” 于鋮光出了電梯,都快走到徐明月家門口了,回頭一看,人不見了。 徐明月還在轎廂里思考人生難題呢,她聽到于鋮光的呼喚,回過神來,看到電梯門正在緩緩關(guān)上,趕緊伸手按了開門鍵。 于鋮光奔了過來,也在外面按著電梯,他看到徐明月險些被關(guān)在里面,一伸手就把她拉了出來。 “你先。”他單手環(huán)抱著盒子,另一只手放開徐明月,做了個請的手勢。 徐明月感覺,作為一個過氣影后,今天自己到哪里都特別丟臉,下次出門是不是應(yīng)該先看看黃歷? 她放下背包想要掏鑰匙,于鋮光很自然地把她的袋子接了過來。 她感激地笑笑,走進家門。她老爸老媽還沒有下班。 于鋮光問她:“月月,大福放在哪里?” “啊,茶幾上就行。”徐明月站在門口,往客廳看過去。 靠西的窗戶前,茶幾的蓋布上,些許午后的陽光照耀著,柔和的光線像是在上面鋪了一層溫暖的紗。 于鋮光熟門熟路走過去,把盒子輕輕放下。 他溫柔地摸了摸大福,又和徐明月囑咐著:“暖寶寶過三小時記得換?!?/br> “好的好的,你放心吧。”徐明月一邊換著拖鞋一邊想著,他寫那么多小紙條呢,就差貼在她腦門上了。 “那好,我回去了?!庇阡吂饣厣碜叩剿磉?,握拳的左手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他的表情就像剛才對大福那樣,充滿了關(guān)心,還帶著一絲安慰。 “有事記得問我。”說完這句話,他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