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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色:…… 朕的字腫么辣么好看:【轉(zhuǎn)帖:潔身自愛后我嫁入了豪門】 朕的字腫么辣么好看:【轉(zhuǎn)帖:古代不守婦道被浸豬籠那些事】 朕的字腫么辣么好看:【轉(zhuǎn)帖:論指腹為婚的重要性】 【你已經(jīng)不是對方好友,請?zhí)砑訉Ψ綖楹糜选?/br> 易遠暮難以置信看著手機頁面。 我竟然被自己的未婚妻給拖黑了??? 他摁了添加對方為好友的申請,申請驗證消息寫的是:不選未婚夫她就是傻x 作者有話要說: 暮哥:我的未婚妻不愛我,他愛他哥哥,我的臉面木有了……暴風雨哭泣 小白:這家伙有病,拖黑拖黑拖黑, 第一章的暮哥:我要努力抗爭封建家長的指腹為婚, 第八章的暮哥:論指腹為婚的重要性。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更好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章求放出小黑屋 “暮哥,把你作業(yè)借我抄抄。”鐘浪側(cè)過身朝著他對角的易遠暮求助。 易遠暮疑惑:“還有作業(yè)呢?” 鐘浪覺得自己話白問了。 同樣是高智商非典型學霸,小白如果記得作業(yè)的話,他會順手做了。 可這位大佬從來不記得有作業(yè)這回事。 易遠暮目光落在自己左手邊空了的座位上,問鐘浪說:“他怎么今天沒來上課?” 鐘浪勾著身體問前排要作業(yè),隨口說著:“昨晚睡覺沒關(guān)窗戶,發(fā)燒了,請病假?!?/br> 易遠暮語氣不善“哦”了聲。 他點開自己的手機頁面,薄白依然沒有加他為好友。 果然是個傻x。 下午課間的時候,祝培抱著籃球走過來,拉著易遠暮去體育館打籃球。 體育館里籃球場都幾乎滿員了,還有兩個閑置的籃球框是給學生練投籃用的。 在體育館靠邊的籃球場,易遠暮看到一個嘴角有紫青的人。 那人的身影跟昨晚被他打的家伙一模一樣。 那人投籃,啪的一聲響。 投籃沒中。 他“臥槽”了聲扭過頭,滿臉懊惱。 看到正臉的那一瞬間,易遠暮確定了,就是昨晚被他打的那人。 祝培還在地上拍籃球,準備來個三分投籃,他還沒投籃,就被易遠暮一個旋轉(zhuǎn)身搶過球,在地上拍了一下,他以為易遠暮要投籃,他都做好搶球的準備了,誰知道易遠暮轉(zhuǎn)換了一個方向。 咚的一聲響,直接一個三分……砸在了某位同學的后背。 “草泥馬?!蹦侨吮辉业猛磅咱劻撕脦撞?。 他站定,朝著這邊看過來,看到易遠暮就愣住了。 他的同伴也同樣一愣,繼而罵罵咧咧:“敲你嗎的……” 十班這邊人多,易遠暮就兩個人,真要打起來,肯定一群人碾壓兩個人。 易遠暮仿佛沒聽到“敲你嗎”三個字,三步并作兩步走,快步走了過去,臨近杜添茍的時候,跳起一拳,打得杜添茍頭偏向一邊,鼻子一熱,血涌了出來。 杜添茍被打得頭暈眼花。 他還沒回過神來,易遠暮猛然提腿,一膝蓋頂在杜添茍的胃部,他頓時嘴巴一張,酸水都被打出來了。 易遠暮推了杜添茍一把:“你他媽的再手賤鎖門?。肯麓卧倏吹侥沔i門,老子就廢了你?!?/br> 當時臨近下晚自習,高一年級課并不是很多,沒事的老師們都走了,辦公樓里基本空了。 如果昨晚沒有打雷下雨,亦或許薄白并不怕打雷下雨,那薄白一定會被鎖在辦公室一整夜。 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讓這人想把一個學生鎖在空蕩蕩的辦公樓一整夜。 他削杜添茍就像削土豆一樣。 十班的人見狀,蜂擁而上,叫喊著:“敲你媽,你們他媽的有病是不是?” “艸?!弊E噙B忙沖上去,一腳踹在那個罵人的腿上,拎起那人的衣領(lǐng)就是一個過肩摔:“敲你媽,敲你媽,敲你全家,敲你祖宗十八代。你罵誰媽呢?” 祝家與易家是世交,祝培mama很早就去世了,他老爸太忙沒時間管他,他幾乎在易家長大,易mama把他當成親生兒子,在他心里,易mama就是他親媽。 教導(dǎo)主任汪生金的聲音宛若平地驚起一陣雷:“你們這群小|逼|崽子,竟敢學會打架了,不想讀了嗎?” 他跑上去將人分開,把人一個個拎辦公室。 汪生金一向以鐵腕手段統(tǒng)治著這個學校,他為人古板嚴厲,對學生更是苛刻到極致,無論好學生還是壞學生,只要犯事犯到他手里,基本就廢了。 汪生金還有一個著名功勛,就是抓情侶。 無論是去食堂抓“對食”(情侶對坐著吃飯),還是晚上下了晚自習拿著手電筒在cao場逮挨得近的男女,還是在學校小樹林“捉j(luò)ian”,沒有他抓不到的情侶。 而一旦被他抓到的情侶最后只有一個命運——分手。 所以人送外號:分手大師! 一頓思想教育后,分手大師讓人去寫檢討,周一升旗的時候滾上臺當著全校的面念。 周一,校園里綠油油的一片,麻雀在灌木叢里跳躍著,學生們上氣不接下氣要死不活的讀書聲從一間間教室里飄出去,匯成了一片要死要活且聒噪的聲音。 薄白坐在座位上對著一道化學題轉(zhuǎn)著筆思考。 啪嗒一聲,他的筆突然脫手。 落到他同桌正在寫的東西上。 那中性筆在那密密麻麻趴著的字上拉了長長一道。 他的同桌抬起眼,桃花眼眼尾泛紅,埋怨的看著他:“同志,你故意的吧?” 薄白道歉說著:“不好意思,筆脫手了?!?/br> 易遠暮看著自己那張檢討上被畫了一道,他說著:“涂改液借我用一下。” 薄白在文具袋里翻出涂改筆。 他有點兒好奇。 他的同桌什么時候這么認真對待作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