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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爸也樂呵呵的送人,不一會兒,客廳里就剩下四個人。 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薄白覺得這氣氛很緊張。 薄白看到甄蘇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對著易遠暮說:“你現(xiàn)在回家嗎?” “哈?”易遠暮本來還想賴在薄白家里的。 薄白推了一把易遠暮,拿起他的書包,說著:“走吧,我送你到樓下。” 本來不想走的易小爺不得不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走進電梯的那一剎那,易遠暮笑著問:“怎么了?” 薄白淡淡說著:“你沒看到甄蘇有話與薄勤說嗎?” 從薄勤將蛋糕遞給他的那一瞬間起,他就注意到甄蘇的目光,那個女孩兒哀怨的看著她,眼神里噙滿了淚光。 易遠暮當時只顧著與薄勤爭風吃醋,哪里注意到別人的目光。 以前他就覺得薄勤喜歡薄白,沒想到他的感覺并沒有錯。 客廳里,薄勤一聲不吭看著面前游戲機里人物定格畫面,甄蘇一小口一小口吃著奶油蛋糕。 以前他們兩還能沒話找話說,現(xiàn)在相對無言。 甄蘇吃完了蛋糕,她不想處于這種窒息的氛圍,想要出去透透氣,于是拿起自己的書包,說著:“我要回家了。” “恩?!北∏谀驹G的回過神來。 甄蘇笑了笑指著蛋糕:“你切得蛋糕很好吃。” 她一點點的吃完了才感受到薄勤的心意,幾乎每一粒水果上面都抱著奶油,奶油并不多,果粒剛剛好,草莓醬的量剛好,不會那么膩,也不會甜的很過分。 可惜薄白枉顧了薄勤的心意,將這么一份蛋糕遞給了她。 薄勤笑了笑:“都是一樣的味道,哪有什么好吃與不好吃的???” 甄蘇抬起頭來,目光落到薄勤瘦削的臉上,說著:“我媽說,要帶我去北京參加培訓,想讓我去藝考,她在戲劇學院有認識的朋友……我舅舅說他會把我捧出來……” 薄勤頓了頓,開口笑著:“你的底子很好,長得也漂亮,一看就是做明星的料。” 甄蘇左眼眼角滑落一滴眼淚:“如果我說我不想做明星呢?” 薄勤:“恩?” 甄蘇:“我想跟你一起考大學?!?/br> 薄勤淡淡看著她:“別鬧了?!?/br> 甄蘇偏過頭,嗤笑一聲,說著:“我知道,以我的成績,就算再拼命的努力三四年,也不可能跟你考同一所大學,我就想著……想著努力一把,萬一呢?” “你喜歡什么?”薄勤問著:“你喜歡數(shù)理化嗎?你喜歡語數(shù)外嗎?” “不喜歡?!闭缣K一點兒也學不進去,如果不是薄勤幫她補課,她成績連二本線都進不去。 末了,她正視自己內(nèi)心里的想法:“我喜歡彈琴,跳舞,唱歌……” 她天生細膩敏感,清純婉約的如同那些藝術(shù)家筆下的女主,而她本人,也滿身藝術(shù)才華。 她能將一曲簡單的五線譜分列組合成跌宕起伏的曲子,她畫出來的畫被著名畫家點評被上帝親吻過的手,她能模仿電影里的女主角細微的表情,微妙微翹完全看不出來表演的痕跡。 可是她喜歡的這些東西,與薄勤隔得很遠很遠…… 所以她就盡力的壓低姿態(tài),貼近薄勤的生活,明明是富家女,卻偏偏喜歡與薄勤一起擠公交,最喜歡在人潮高峰期下餃子的時候與薄勤一起擠,因為這個時候,就是她離薄勤最近的時候。 而這個她拼命靠近的人,目光一直落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薄勤淡淡說著:“那就去做你喜歡的事情?!?/br> 甄蘇:“薄白是你親弟弟嗎?” 薄勤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甄蘇,他知道甄蘇對他的感情,他不能去回應(yīng)甄蘇,在他看來,他與甄蘇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連備胎都算不上。 所以他不忍心去傷害甄蘇,每當甄蘇不開心了,他很想狠下心不去管她,但是又徹底狠不下心。 猶豫中徘徊,拒絕的不夠徹底,卻又沒辦法給她回應(yīng),就像將死之人,吊著一口氣,明知道快要死了,痛不欲生,卻依然不想閉眼,想看看這個世界。 可是甄蘇至少是幸運的,因為他知道甄蘇喜歡他,他會想辦法去彌補甄蘇。 可是他自己呢,薄白什么都不知道。 說到底,他比甄蘇還可憐。 明明他與薄白的關(guān)系最親密,他認識薄白比易遠暮早,朝夕相對快十年了,卻遇到了易遠暮這個插隊的。 章節(jié)目錄被分手大師注意到了 “很難回答嗎?”甄蘇眨巴著眼睛看著薄勤:“貼吧里說的是真的嗎?你不用回答我,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我就想知道……知道……” 她不自覺地眼淚流了出來:“就想測試我的第六感,準不準?!?/br> 她笑了笑,抽出桌子上的衛(wèi)生紙:“都說女生的第六感準的很,我的第六感從來不準,如果這次……” 她話還沒說完,薄勤緩緩點了點頭。 點頭,代表貼吧里說的都是對的。 薄白是孤兒。 薄勤指了指自己:“不僅薄白是孤兒,我也是,我是被老爸撿回來的沒人要的孩子?!?/br> 甄蘇剛擦干凈的眼角又滑落兩滴淚,她訕笑著,淚光閃爍:“看來我的第六感,也挺準的啊,你喜歡薄白的吧?” 薄勤沒否認。 甄蘇背著背包,朝著外面走去:“好了,天太晚了,我回家去了。” 薄勤跟了過來:“我送你吧?!?/br> 甄蘇淡淡看向薄勤:“薄白知道嗎?” 薄勤:“應(yīng)該不知道吧?!?/br> 甄蘇若有所思說:“那就讓他知道吧?!?/br> 薄勤沉默。 甄蘇不太喜歡這樣薄勤,她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多愁善感的她不認識了。 以前的薄勤,是他們班的班長,意氣風發(fā),說話逗趣,是他們班的主心骨存在。 現(xiàn)在他越來越沉悶,話越來越少。 甄蘇淡淡說:“他如果一直不知道,你就會一直猜測,斷不徹底,也愛不徹底,猶猶豫豫,最后還是傷害了自己,與其這樣抽刀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