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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性很小,那會是誰?時間很短,不會一點線索都不透露給我,標(biāo)簽……”標(biāo)簽的作用在葉明越那里已經(jīng)得到了證實,具有象征性,葉明越的蜜蜂代表暗戀,陳書青的水母暫時還沒找到象征物,駱先生的老鷹現(xiàn)在就貼在自己的胸前。“是保護(hù)……”林渡喃喃。駱炎的老鷹是保護(hù)的象征,老鷹保護(hù)著花。唐東君和許芳芳都是鳥,合理推測許芳芳是“兇手”的可能性最大,她的那個標(biāo)簽在林渡的腦海里浮現(xiàn)。小鳥兒很可愛,灰色的羽毛,頭頂有一撮小紅毛。林渡對鳥沒什么研究,所有鳥兒在他眼中只分好看和不好看,但這個鳥兒他怎么看怎么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林渡摸到了門把手,鐵質(zhì)的把手是冰涼的觸感。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副畫面,他趴在郵局的窗口上,在信上認(rèn)認(rèn)真真寫上父母的名字,已經(jīng)下班,窗口的小jiejie耐心等他貼郵票,教他正確的寄信格式是什么。他做好這些,露出漏風(fēng)的門牙笑得特別開心,還好奇指了指小jiejie手邊的一本翻開的畫冊,上面印著一只小鳥兒,灰色的羽毛,頭頂一撮小紅毛,挺可愛的。“jiejie,這個鳥兒好可愛啊,是什么呀?”“這個鳥兒啊,是杜鵑?!?/br>“鳩占鵲巢的杜鵑?!?/br>小jiejie看林渡一臉茫然,笑出聲:“你年紀(jì)小也不懂,喏,信件收好了,下午上班就給你寄出去,小朋友放心哈?!?/br>林渡半懂不懂,爬下窗臺跑回了家,老師說過,爸爸mama收到信,馬上就會回復(fù)他,從春天等到夏天,最后又到冬天,到過年,他都沒能等到回信。他就像是那只被小杜鵑鳥兒推下去的鳥蛋一樣,徹徹底底被自己的親生父母給遺忘了。杜鵑鳥,鳩占鵲巢的杜鵑鳥。許芳芳是那只杜鵑鳥。她取代這個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人世的姑娘,成為了唐東君的新女朋友。可是還有一些說不通,林渡看向貼滿整面墻壁的照片,如果“兇手”真的是許芳芳,為什么下一個目標(biāo)會是他呢?他出門的時候,第十一節(jié)車廂已經(jīng)打開了,他往前面走,是前十節(jié)車廂,往后面走,是后五節(jié)車廂,兩個方向都是不能看到底的列車車廂。林渡堅定地往前十節(jié)車廂走過去,這是駱炎離開的方向。下午五點。林渡和駱炎在第八節(jié)車廂見面,列車上許多通風(fēng)口打開,原本溫暖的車廂開始變得寒冷,駱炎給林渡披上厚實的披風(fēng)。下午六點。探查到線索的林渡知道“兇手”想要殺他必須使用特定的兇器,而兇器藏在列車上的某個地方。下午六點二十。工作人員送來了只有林渡能吃的晚餐,林渡和駱炎站在火車車窗旁一起吃了晚餐。下午六點三十。兩人碰到了正等著工作人員發(fā)晚餐的唐東君。下午六點五十。兩人和許芳芳在第三節(jié)車廂見面,巧的是許芳芳手里剛好拿著一個打開了的箱子,看到林渡和駱炎的一瞬間,她立刻把箱子扔進(jìn)了房間內(nèi)。林渡和駱炎都沒有動,許芳芳笑出聲來:“你們找來了啊?!?/br>許芳芳背著的一只手露出,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類似鐮刀狀的東西沖著他們過來。駱炎直接攔在了林渡身前,一手握住許芳芳的手,想要把“鐮刀”搶奪下來,畢竟是節(jié)目,駱炎力氣大格斗經(jīng)驗豐富,避免傷到人,一直以防御制服為主。許芳芳就沒那么多顧忌,完全是用盡全力在突破駱炎的防御。林渡想到那個箱子,想要進(jìn)去房間,但只要他靠近,許芳芳的鐮刀馬上就會揮過來。駱炎看到情況,直接捏住“鐮刀”的刀柄,退后往房間里走。林渡上前攔住許芳芳,才靠近幾步,就發(fā)現(xiàn)許芳芳露出一個極度開心的笑容,林渡心一緊,下意識就想拉住駱炎側(cè)身,沒想到許芳芳一個前沖,直接把駱炎撞到房間。房間門“砰”地關(guān)上,密碼轉(zhuǎn)動。一切發(fā)生地極快,林渡只來得及抓住駱炎的一片衣角。許芳芳放下了“鐮刀”,大口喘氣,陳書青像是電影最終的反派登場一樣,緩慢踱步進(jìn)來。林渡低聲道:“果然是你?!?/br>陳書青笑道:“是我,可林渡,你就算知道這件事,你還是輸了?!?/br>林渡沉默片刻,兩個人各自守著一邊車廂,每個人手里都有武器,而他,手無寸鐵。陳書青斯文地舉起手術(shù)刀,惋惜道:“我本來不想這么早就動手的。”林渡看著他,肯定道:“你是故意的,從開始的時候就是在誤導(dǎo),當(dāng)時你特意問了唐東君和許芳芳的情侶關(guān)系,引導(dǎo)我往那個方面想,之后又反復(fù)提及,你是趕著下火車去救人的醫(yī)生,今天你與唐東君爭奪線索,也是誤導(dǎo),你麻痹眾人感知,隱藏在許芳芳的身后?!?/br>“水母藏有毒素,你才是真正的兇手?!?/br>陳書青微推了推金絲眼鏡,微笑反問:“是的,你現(xiàn)在知道了,可那又怎么樣呢?”他一步步走進(jìn)林渡:“駱炎被困住了,唐東君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知道在哪個車廂享用他的晚餐,你孤身一人,面對我們兩個人,你能怎么辦呢?”林渡背后的房門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是駱炎在撞擊門板。林渡沒有躲避,直面陳書青,坦然道:“很精巧,但我還有一個很疑惑的地方,你能給我解惑嗎?”陳書青“哦?”了一聲。林渡問出自己的問題:“為什么是我?”是啊,為什么是林渡,許芳芳是為了搶奪唐東君這個男朋友,才會殺掉她的前女友,陳書青可以算是一個高智商的幫兇。林渡當(dāng)時看到了兇殺案,但是并沒有看到兇手,那么,這兩個人為什么一定要殺掉自己呢?還是在時隔幾年之后。陳書青聽到他這個問題,輕柔道:“因為,唐東君真正喜歡的人,是你啊?!?/br>“我親愛的弟弟,你才是杜鵑啊?!?/br>他臉上現(xiàn)出一點嘲諷的意味:“我的,杜鵑花弟弟?!?/br>林渡恍然:“原來是這樣?!?/br>原來另一個暗戀者不是駱炎,而是唐東君,而自己完全沒探索到的,林先生和陳書青的角色,有法律意義上的親緣關(guān)系。時間太短,沒給太多時間林渡來查探,錯過了不少線索。但好在,他早就懷疑了陳書青。白色的煙霧猛地升起,隔絕了陳書青和林渡的視線,林渡的身影變得飄渺,聲音變得虛幻:“本來只是為你們準(zhǔn)備的,沒想到我自己也會被困住。”“陳總,你確實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帧!?/br>許芳芳和駱炎周旋許久,本就力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