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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一眼,但是在這里生存了這么久之后,皋現(xiàn)在也能夠看出一些門道來。什么樣的骨頭和石頭適合制作武器,他雖然無法像嘯他們那般精通,也不像石部落的人那般好手藝,不過還是能夠勉強辨別出來好壞,只是自己制作出的武器就有些差強人意。一路下來,他也曾經(jīng)遇到過好幾根不錯的骨頭,不過一路顛波流離,最后剩下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的骨刀在身邊。但那些骨頭大多都十分常見,只是比起普通的骨頭好些罷了。值得注意的是在他手中的牙齒并不是灰白色,異常地呈現(xiàn)出銀灰色,仿佛武器上泛出的寒意般。握在手中,骨頭還頗有些重量。這樣的骨頭若是能夠打磨成武器,肯定是一件非常鋒利好用的武器,唯一可惜的是太短,對于已經(jīng)使用習(xí)慣了長武器的皋來說就顯得有些不順手。皋還是決定把這兩只牙齒留下來,回去之后給嘯和王還有石頭他們,說不定他們會喜歡。大雪天,天黑的格外的早。大白很快便再次回到山洞中,這次和它一起回來的還有之前那些野獸。浩浩蕩蕩一大群毛團子從山洞洞口擠了進來,頓時整個山洞當(dāng)中都充滿了冰冷的氣息。這些個毛團子之前在外面跑來跑去,身上都是雪,在洞口抖了毛之后就都擠了進來,山洞里面的溫度自然被他們拉低。皋連忙跑到火堆旁邊坐著,一臉嫌棄地避開那些身上都是水的毛團子,并且把大白也拽到火堆旁邊烤毛。山衣的狀況并不是很好,它身上受了傷,傷口從腹部滑到大腿,紅色的血隨著雪水紅了它大半邊身體,觸目驚心。因為受了傷山衣也沒有了精力和皋打招呼,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后便開始舔毛。大白回來之后異常沉默,毛絨絨腦袋頻頻往山衣那邊瞅過去,好幾次火苗差點燒到毛都沒注意。見大白心不在焉,皋開口問道:“它怎么受傷了?”聽到皋的問它,大白連忙用腦袋討好似的蹭了蹭皋,無意之中卻把皋推向山衣那邊,“嗷~”被推得一個踉蹌后退了幾步的皋看了看大白,又看了看一旁的山衣,最終還是在大白期待的注視下頭痛地走向山衣。靠近山衣之后,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便迎面而來,讓皋忍不住皺起眉頭。山衣身上的傷口比他預(yù)料的還要嚴(yán)重,那傷口幾乎刺入它腹部,于是被骨頭擋住,所以在表面劃出很長很深的一條血口。“要不要幫忙?”皋問道。一直在舔毛的山衣總算抬起頭看了皋一眼,它甩了甩尾巴尖,表示拒絕。皋卻無視它的拒絕,走到山衣的側(cè)邊輕輕的撫摸它身上的傷口,檢查了起來。傷口很深,像是被什么東西突然襲擊從上往下劃出的一道傷口,傷到它的那東西應(yīng)該不細(xì),挺粗,導(dǎo)致傷口有著明顯的撕裂痕跡。傷口太寬,不規(guī)則,這也導(dǎo)致傷口一直無法止血,而且更讓人頭痛的是,傷口里面居然還有一些參雜的毛發(fā)……就是毛長的缺點。皋同情地拍了拍毛特別長的山衣,看了看周圍之后,指著火堆旁邊的一片空地對著山衣說道:“過去趴下,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凇!?/br>大白就蹲在火堆旁邊烤毛,聽到這話連忙站起來讓出位置。山衣見了這才慢吞吞地走到火堆旁邊,按照皋說的話蹲下。它并沒有趴下,而是繼續(xù)舔著自己的毛,它試圖清理干凈毛上的血和雪,不過因為傷口的原因它扭頭動作有些僵硬。“趴下?!币话驼坪粼谏揭履X門兒上,皋強勢的命令道。大白見狀,連忙跑了過來用腦袋把山衣頂?shù)乖诘厣?,然后伸出自己的前爪按在山衣的腦袋上,不讓它動。那模樣像是在說:乖,別動。大白的動作不算重,也并不快,但山衣完全沒有防備終于輕而易舉就被它壓倒在地。大白難得主動和它靠近,山衣掙扎了一下之后就乖乖得側(cè)躺在地上。大白壓住山衣也不用力,就是輕輕壓在爪下,然后迫切地看著皋。皋脫了外衣,挽起袖子,他爬到山衣肚子上開始清理傷口。清理傷口并不容易,好在山衣還算是配合,所以花了一點時間之后皋便把傷口都清理好。傷口清理,皋從自己懷中掏出之前一直帶在身邊的那些藥,給山衣摸了摸。雖然不知道這人類的藥對它來說有沒有用處,不過聊勝于無。怕山衣在動的時候影響傷口愈合,皋別讓山衣就這樣趴著別動,要等明天傷口結(jié)痂了之后才能站起來。滿身是汗地處理完山衣身上的傷口皋抹了抹汗水正準(zhǔn)備回頭把衣服穿上,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身后排隊站著好幾頭毛球,那些毛球一見到皋回頭,紛紛排著隊趴下,把自己身上有傷口的地方露了出來。“嗷嗚~”“嗷……”……皋無奈地看著排著隊躺了一片的毛球,默默的收回了穿上衣服的心思,果然神是公平的,給你開了扇門就會關(guān)一扇窗,給這群毛團子長了毛卻忘了點智商屬性。不過他現(xiàn)在很想懇求神把這些毛團子的智商屬性點上去……趴地上干毛?。?!自己舔去!哼哼個什么勁兒?受傷了不起啊!第099章.第四狩獵隊皋氣惱地走向那些排隊躺著的毛球,開始挨個給那些毛球處理傷口。這些毛球身上的傷口大多都和山衣身上的傷口大同小異,看樣子是同一樣物種所傷。“你們白天到底出去干什么了?”一邊處理著手上的傷口,皋一邊疑惑地看向他在身下的大大白。那大大白仰了仰脖子,它抬頭看了看皋,似乎想要解釋。不過兩人語言不通,對方一陣低嚎之后,皋無奈地嘆氣。外語確實重要,可是這門外語真的太深奧,他永遠(yuǎn)學(xué)不會。一直忙到柴火都添了兩次,皋才總算把所有傷口都處理完。除了大白之外,就只有一頭鹽商身上的傷口比較嚴(yán)重,其余的野獸身上傷口都較小,花的時間倒是少了很多。這里完了這些毛球,皋便回到火堆旁邊看像大白,后者還蹲坐在旁邊,盯著山衣發(fā)呆。這一次回來之后,大白對山衣的態(tài)度改觀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