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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晟也會讓他去,而衛(wèi)晟卻不知道,就算他不說,他也會去的,也算是殊途同歸。 太子出行帶的人可多了,欽天監(jiān)的少監(jiān)司恒也算是派上了用場,到時候少不了要看看地勢,觀觀天象什么的,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不能離開,自然就是他去,雖然總是被稱為神棍,但肚子里到底還是有二兩干貨。 除了司硯之外,衛(wèi)丞相還把他的大兒子衛(wèi)北朔也塞了進來,衛(wèi)北朔如今調(diào)任工部,這次的事情需要工部派遣,他自然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就是編制內(nèi)的大臣,林林總總將近二十人,足見夏帝對這件事情的看中。 ---- 沈錦喬收到太子要出使西南這個消息的時候成王正巧來找她。 成王對她不算熱絡(luò),但也不算冷清,成王邀沈錦喬出游,據(jù)說還有蕭家姑娘作陪,沈錦喬拒絕了,她現(xiàn)在不想看到任何一個蕭家人。 成王見她執(zhí)意不去,也不好勉強,拿出一支玉簪:“這是以前母妃留下的,本王想把它送給你?!?/br> 說完成王就要將玉簪插到沈錦喬的頭上,沈錦喬微微避開:“不用戴了,既然是德妃娘娘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收起來的?!?/br> 成王收回手,將玉簪放回盒中遞給沈錦喬:“也好?!?/br> 沈錦喬轉(zhuǎn)身要入府門,成王突然喊住她:“錦喬姑娘?!?/br> 沈錦喬轉(zhuǎn)頭:“嗯?” 成王看著她,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要嫁給本王,你難過嗎?” 成王一瞬不瞬的盯著沈錦喬的臉,不想錯過她臉上一絲表情變化。 只見沈錦喬聽完之后有些奇怪:“王爺何出此言?是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嗎?” 成王不語。 沈錦喬站在平南侯府的臺階之上,絕美的容貌,如鑲嵌明珠的琉璃眸平靜淡然:“圣旨賜婚,不是別人說兩句就改變的東西,王爺何必庸人自擾?” 成王心里是難受的,這些天一直被人擠兌,說他娶到沈錦喬是天上掉餡餅,是沈錦喬倒霉才落他手里,總之就是他配不上沈錦喬,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尊心,縱然知道這一切跟沈錦喬沒關(guān)系,但還是想問一問。 而沈錦喬的答案卻并不是他想聽到的,她的反應(yīng)太平靜,但淡然,她沒有嫌棄他,也沒有抗拒這樁婚事,但是她的淡然里卻清楚的寫著三個字----不在乎。 不在乎婚事,也不在乎他。 沈錦喬看得出成王的心情復(fù)雜,但她可不管成王失落與否,她被眾人當(dāng)成了茶余飯后的笑談,她一個女子都沒有怨天怨地,而成王一個男人,憑什么要她去呵護可憐? 回府,讓玉珠將那盒簪子放好,沈錦喬繼續(xù)去弄她的頭冠。 拿起自己的工具,卻突然看到一張紙條壓在下面。 展開紙條,上面只有四個字和一個圖騰。 西南、侍女,后面有一個火焰的圖案,正是丞相府那些刺客背后的紋身。 這紙條上沒有署名,但這字體狷狂鋒銳,鐵畫銀鉤,很像一個人,那個身上帶著魔鬼氣息的太子爺。 所以這什么意思?太子爺明天就要出發(fā)去西南災(zāi)區(qū),莫非是讓她跟著去西南,給他當(dāng)侍女,然后他就告訴她那個圖案所代表的意思? 沈錦喬:“......”全靠蒙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可這去西南,一來一回至少一個多月,她怎么能抽身? 但太子拋出這個條件還真是挺誘人的啊。 雖然她知道仇人是誰,也報了仇,但真正的答案卻沒有解出來。 衛(wèi)丞相到底想做什么,他為何要偷走霍家的印章,還有他為何一直要刺殺太子,這些她一無所知,而太子知道的偏偏就是她最想知道的那部分。 去還是不去? ---- 太子儀仗輕車從簡,選最快的路往梁州而去。 該派遣的官員已經(jīng)派遣過去,而太子出行,前面也有士兵開路,務(wù)必保證太子最快最安全的到達梁州。 因為情況緊急,所以一整天太子也都在馬車上坐著,顧著太子身體不適,晚上才在驛站修整一晚。 明明已經(jīng)很累了,但太子卻沒有休息,而是坐在窗邊喝酒。 花公公安排好事情進來看著太子那樣子,上前問道:“殿下是在等人嗎?” 這意有所指的語氣明顯帶著調(diào)侃,太子送出去的紙條他是不知道內(nèi)容,但大概知道是送給誰的。 太子沒有因為花公公的調(diào)侃有情緒變化,微微搖頭,他誰都不等,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沈錦喬不是想知道衛(wèi)晟的真面目?那張紙送去,不過是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親眼去看一看,至于來不來是她的選擇。 西南藏著衛(wèi)晟太多的秘密,這邊的事情定然一直都在衛(wèi)晟的掌控之中,他一定不會算不到會暴露,可他還是一直壓制,然后讓事情變得嚴(yán)重了才暴露。 這就是衛(wèi)晟設(shè)的一個局,他不怕暴露,也不怕太子查到,因為他早就算計好的,西南這場動亂就是衛(wèi)晟給太子設(shè)的埋骨之地,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太子死在西南賊寇之手。 他們的爭斗不是一天兩天,對于別人來說這是看不見的陰謀,但他們自己卻清楚,這是明晃晃的陽謀。 一個不怕對方知道自己的算計,因為就算知道他也會逼太子走上這條路。 而太子知道這是他的算計,卻還是跳了進來。 安排得倒是很好,但能不能如意,可就不得而知了。 ----- 隊伍出發(fā)第二天,一個少年侍衛(wèi)追了上來,因為拿著太子的通行令,說東宮送信的,倒是一路暢通被送到了太子殿下面前。 花公公看著這容貌陌生的少年,愣是看了好幾眼才看出端倪:沈錦喬? 第25章 你剛出來混的吧?(5)求月票 看起來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青澀秀氣,容貌不算出眾,五官端正,一身利落的束袖裝,是尋常侍衛(wèi)打扮,頭發(fā)被一絲不茍的束起,手中拿著一把劍,英氣冷酷。 站在花公公面前,拱手見禮,一臉冷冰冰的,但是態(tài)度卻不失恭敬。 “屬下喬金,見過花公公。” 如果不是花公公閱人無數(shù)那點兒眼力勁兒,加上太子之前送的紙條,他都不會懷疑眼前之人是那個絕世傾城的美人兒。 尤其是那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點兒沙啞,儼然就是變聲期的少年。 花公公做了一個口型,對方就看明白了,微微點頭。 花公公:“......”突然間有點兒心梗塞的感覺?好好的姑娘干嘛打扮成這個樣子? 這張臉,他看著都覺得乏味,太子爺看了豈不是更麻木? 沈錦喬猶豫了半日,還是決定來了,與其在家中待嫁,日日聽那些幸災(zāi)樂禍、意有所指的誅心之語,不如走一趟西南,正好還可以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