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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覺得心里沒辦法完全放下。 玉珠拗不過沈錦喬,只能扶著她去明誅的房間。 畢竟男女有別,明誅的房間在沈錦喬的院子之外,不過離得不遠,方便隨時保護沈錦喬。 沈錦喬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明誅,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平緩,沈錦喬沒有去打擾,讓玉珠扶著她走了。 “其他的侍衛(wèi)呢?” “四個重傷,五個......”玉珠沒說下去,沈錦喬明了:“將他們送回故里,厚葬?!?/br> “奴婢等下就去安排。” 沈錦喬被玉珠扶著回去,剛剛要進屋,遇到歸來的沈燁。 “怎么不好好休息,起來做什么?” 沈錦喬看著沈燁:“爹爹,我沒事兒,起來走走,一會兒就躺下?!?/br>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沈燁也沒有過多訓斥,將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這是我從宮里拿來的藥,上面寫了用法?!?/br> “謝謝爹爹。” 沈錦喬打開看了一眼,慢慢一匣子的藥,沈錦喬打趣:“爹爹這是去打劫了太醫(yī)院嗎?” 沈燁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敲:“這個時候了還貧,快回去躺著。” 沈錦喬被強制躺下,玉珠拿了藥給她換藥。 沈錦喬看著那些藥瓶子,熟悉得很,這分明就是太子用的那些藥,跟宮里上次的是不一樣的。 沒想到爹爹居然會拿太子的藥回來,雖然不知道這中間有什么誤會,不過她還是當不知道,免得說多錯多,到時候解釋不清楚。 不過,沈錦喬突然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昨天晚上......太子是不是抱了她????? 第74章 擔心孤?(1) 沈錦喬養(yǎng)傷第二天,聽說衛(wèi)丞相墜馬,摔斷了一只手,好巧不巧跟沈錦喬傷的手一樣,是左手。 與此同時,工部侍郎因為牽涉進一樁陳年舊案被罷官,但是頂上去的卻不是工部最有前途的衛(wèi)北朔,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員。 也虧得沈錦喬之前跟太子處理了不少事物,因此倒是對朝中之事還有些了解,不至于聽到的時候兩眼一抹黑。 那工部侍郎似乎也是丞相一派的人,而這一番作為,似乎有人在針對丞相??? 沈錦喬甚至不由聯(lián)想到那晚的人,是不是也跟丞相府有關?可是衛(wèi)丞相他們?yōu)槭裁匆獜U這么大的力氣去抓她? 雖然沈錦喬沒有證據,但是看著如今衛(wèi)丞相遭遇的這一切,她很難不把這些跟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 只是她身上能拿出去的東西都拋出去了,抓住她也沒什么用??? 可惜慈云庵那里太子給清理了,后續(xù)的事情又有沈燁收尾,一切打理得干干凈凈,沈錦喬的人完全被隔絕,就算她想插手也插不進去。 沈錦喬能明白這是爹爹和太子在保護她,可這種感覺就......很憋悶。 她從青山城出來的時候可是雄心壯志想要大展身手的。 但是來了之后,好像什么都沒干到,尤其是現(xiàn)在,她就算再厲害,卻也不能突破沈燁和太子的勢力,她被保護了,但好像也是被小瞧了。 沈燁是平南侯,沈家五代世襲的爵位,在朝中的地位根深蒂固,還手握兵權,而太子爺,那可是儲君,之前他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就已經讓沈錦喬嘆為觀止了,比不過他好像完全沒什么懸念。 所以,沈錦喬想要自己對付敵人,還得先對付了保護自己的人? 這難度高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別人做事兒靠實力,沈錦喬靠砸錢,看了看自己縮水的小金庫,想要扳倒衛(wèi)丞相,還得努力啊。 沈錦喬養(yǎng)傷第四天,聽說太子又病重了。 太子從西南回來好像就一直稱病,養(yǎng)來養(yǎng)去都沒好,但沈錦喬見了他兩次,似乎并無大礙,那天晚上他還去了慈云庵。 不過他好些天都沒消息,卻突然又說病重,莫非是那晚在慈云庵受了傷? 沈錦喬沒辦法分辨真假,但是她不能無動于衷,太子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該去看看。 沈錦喬拿出雁行衛(wèi)的令牌,嘆口氣,上次還決定以后再也不用了呢,現(xiàn)在看來,怕是不太可能。 沈家小姐的身份去看太子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用雁七的身份,方便,還能劈開耳目。 太子送來的藥極好,她手上的傷已經完全愈合結痂,除了傷口看起來猙獰些,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只有一點點癢,應該是傷口愈合在長rou的原因。 雁七的裝扮,沈錦喬穿戴得已經非常得心應手。 拿著雁行衛(wèi)的令牌可以直接去東宮,東宮的侍衛(wèi)不太認識雁七,但是他們認雁行衛(wèi)的令牌,當然,也不是只靠令牌就能進入東宮,不然被有心之人拿到令牌就亂套了。 沈錦喬先被帶去雁云面前,雁云確定了她的身份,她就算是在東宮的守衛(wèi)面前過了明路,以后才能直接進去。 沈錦喬去到太子寢殿,先遇到了花公公。 花公公看著她還挺驚訝的,知道主動來看太子,小丫頭果然有良心,就是這裝扮不太符合心意。 花公公對沈錦喬眨眨眼:“你先進去看殿下,雜家去藥房看看藥好了沒。” 太子居然還要吃藥,顯然這身體是真的不好,沈錦喬趕緊將自己帶來藥材遞給花公公,都是她從青山城帶來的珍貴藥材,希望有用。 花公公接過就走了,完全放任沈錦喬,對她不是一般的信任。 沈錦喬自己推門進去,看著太子這裝飾尊貴大氣的寢殿,對京中貴女來說都是很難踏足的神圣之地,結果她就這么推門進來了,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太子躺在大床上,沈錦喬繞過屏風一眼就看到他。 “殿下,可是受傷了?” 容君執(zhí)看著沈錦喬,眉梢微微揚起:“你怎么來了?” 沈錦喬上前:“聽說殿下病重,就來看看?!?/br> 容君執(zhí)那墨色的眸中閃過一抹笑意:“擔心孤?” “嗯。”沈錦喬是很誠實的姑娘,她很擔心,沒什么不能承認的。 走過去蹲在太子床前:“殿下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那天晚上受傷了?” 容君執(zhí)看著她這認真的樣子,倒也沒有打趣她:“不是,孤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底子差,所以偶爾動一動,就得修養(yǎng)一下,是他們小題大做。” 說完目光落在她手上:“把手給孤看看?!?/br> 沈錦喬下意識的把手伸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不太對又縮了回來,自己把衣袖卷起,露出傷口:“已經好了,多謝殿下賜藥?!?/br> 那傷口看著還是刺眼,雖然沒有血rou模糊了,但是這傷口橫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生生破壞了那冰肌玉膚的美感。 “等下讓花公公再給你拿點兒藥,記得好好用,把這疤給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