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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一把,定能扶搖直上,不過這人也不能亂扶,還得先了解一下才是。 冷憶伸手拿了一個花燈遞給沈錦喬:“這個好看?!?/br> 是個狐貍花燈,做得惟妙惟肖,沈錦喬接過:“是挺好看的,今晚就拿它吧?!?/br> “這里還有紅繩。” 兩人去到旁邊的小攤位,攤位上全是紅繩,各種各樣的編制,串了玉珠、珍珠和銀珠子,看起來很是漂亮。 前幾年他們逛花燈節(jié)可不會看這些。 沈錦喬單純覺得好看,也跟冷憶一起看熱鬧。 突然,冷憶手一頓,問沈錦喬:“你有沒有感覺到不對?” 沈錦喬打了一個寒顫,很顯然她也感覺到了,來自身后的......殺氣! 兩人偷偷往那邊瞥了一眼,只見一個一身黑色鎏金華服帶著一張猙獰的惡狼面具的人站在她們不遠處,面具遮擋了他的模樣,但是卻能肯定他那冰冷仿佛能殺人的視線看著的就是她們。 一個人? 冷憶把沈錦喬護在身后,她對自己武藝還是有點兒信心,對方只有一個人,就算武功高強,她也必須保護喬喬。 沈錦喬看了一會兒之后,額頭滴汗,輕輕敲了敲冷憶的后腰,有些忐忑道:“那人......好像是太子殿下?!?/br> 冷憶瞬間就虛了,腳步一晃,直接往沈錦喬身后一躲,看了看自己的裝扮,更覺得小命休矣:“喬喬,咱們是親姐妹兒不?” 沈錦喬失笑:“你想說什么?” 冷憶拍拍沈錦喬的肩頭,委以重任:“你姐這條小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了?!?/br> 冷憶順手從攤子上抓了一對紅繩塞進沈錦喬的手里,然后一把將她朝那人推了出去。 被推得一個趔趄的沈錦喬:“......?” 轉(zhuǎn)頭一看,冷憶已經(jīng)跑遠了......這就是親姐妹兒? 身邊氣息驟冷,沈錦喬回頭,觸目所及是墨色的衣料,金線勾勒的兇獸圖騰若隱若現(xiàn)。 熟悉的氣息噴灑在鼻尖,頭頂?shù)囊暰€冷得讓沈錦喬頭皮發(fā)麻。 那賣紅繩的攤販上前:“這位姑娘,你還沒給錢呢。” 沈錦喬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里還抓著紅繩,就兩根繩子,此刻卻極為燙手,伸手想要把紅繩還給攤販:“這個我不......” 幾顆銅板落入攤販的手中,攤販立刻笑了:“多謝公子。” 都大禍臨頭了,沈錦喬還有閑心關心別的,堂堂太子爺身上居然帶銅板? 打發(fā)了攤販,容君執(zhí)繼續(xù)看著面前的沈錦喬:“現(xiàn)在,解釋?!?/br> 沈錦喬歪頭,習慣了太子的言簡意賅,她倒是能理解他話中的意思,指著冷憶逃跑的方向:“那個......是表姐冷憶......” 容君執(zhí)剛剛走進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尤其是冷憶還把沈錦喬往他這里推,就算沒能立刻把人認出來也有所懷疑,沈錦喬的話不過是一個最終答案。 容君執(zhí)也沒想質(zhì)問沈錦喬為何不去邀請他,一把牽著沈錦喬的手去到一個買面具的攤位,二話不說買了一個兔子面具帶在沈錦喬臉上,不給她拒絕的那種。 沈錦喬發(fā)現(xiàn)太子爺身上那股子兇煞的冷氣從冷憶離開之后似乎就沒有了。 所以剛剛他那副要殺人的樣子,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吃醋? 太子從沈錦喬手中拿出一條紅繩綁在她的手腕上,沈錦喬低頭看著自己手挽上的紅繩,再看看手中那一條。 有些事情她想逃避,但卻不一定逃避得了,開始不由她決定,結局似乎也不由她。 沈錦喬有些認命的將紅繩綁在太子手腕,剛剛綁完她的手就被握住,掌心相對,十指相扣,那大掌傳來的溫度guntang得嚇人。 太子倒是很滿意,就這么牽著沈錦喬往前走,沈錦喬一手提著那狐貍花燈,一手被太子牽著,微微低頭,虧得帶了這么個面具,不然她一定滿臉通紅,無法見人了。 遠處的樹梢之上,冷憶看著沈錦喬小媳婦一樣被太子牽著走,雖然帶著面具,但是這一幕不要太養(yǎng)眼。 冷憶看得雙眼冒星星,等到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她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沈錦喬被太子爺帶走了,她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心里凄涼又無奈,從樹梢躍下來,沒人陪她,就只能她一個人去逛了。 一個人從巷口走進來,直接站在路中間,抱著劍,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冷憶能感覺到這人危險,但卻又沒有殺氣,瞇了瞇眼:“閣下有何貴干?” 對面的少年冷沉的目光看著她:“在下的未婚妻走丟了,不知道你可有看見?” 原來是找人的啊,冷憶搖頭:“我又不認識你未婚妻,怎么知道有沒有看見?” 少年緩緩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冷憶,一字一頓:“這倒是在下的錯,忘了告訴你,我那未婚妻名叫......冷憶!” 冷憶:“......” 第102章 想要孤親你?(1) 沈錦喬若有所覺的回頭看一眼,容君執(zhí)低頭:“怎么了?” 沈錦喬搖搖頭:“沒什么?!?/br> 容君執(zhí)看了看兩人握著一直沒放開的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聲音卻很淡:“走吧,孤帶你去一個地方?!?/br>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龍泉湖周圍的花燈都被點亮,若想要把這花燈盛景盡收眼底,自然得乘船到湖中心才能得見。 沈錦喬跟著太子去到泊船的地方,一眼看到了雁云,沈錦喬下意識就想抽回手,卻被太子一把捏緊,懲罰似的捏了一下,牽著她上了船。 船不大,坐兩人很是空曠,除劃船的侍衛(wèi),就只有他們兩人。 中間的桌子上擺了茶水點心,還有些荷花燈。 手上被捏了兩下,沈錦喬的注意力被拉回來,看看兩人交握的手,一路看上去,看到了太子殿下俊美的容顏,他已經(jīng)把面具拿了下來,這張臉不管看多久都好看得晃眼。 容君執(zhí)放開了沈錦喬的手,抬手將她臉上的兔子面具拿了下來,又伸手去解她的面紗。 沈錦喬想抗拒的,但微微抬起的手最后還是無力的放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拒絕不了,大概是對方的身份不是她能拒絕的吧。 太子爺,還是長得如此俊美的太子爺,誰能拒絕得了? 容君執(zhí)微微傾身靠過去,氣息靠近沈錦喬就緊張得閉了眼,容君執(zhí)的唇離著她的唇不到三指,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緊張得屏住了呼吸,錯身過去,從她身后拿了一個酒壇過來,撇著還閉著眼的沈錦喬,輕笑:“怎么?這么想要孤親你?” 沈錦喬睜開眼,終于能喘氣了,卻又因為太子的話鬧了個大紅臉,剛剛她只是緊張,絕對絕對沒有期待什么,絕對沒有。 酒香蔓延,沈錦喬回神,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