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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如芒在背,不是齊少羽還能是誰? 他神出鬼沒,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卻一直跟著她,在暗處盯著她,毫不掩飾他的存在感。 不抓她,也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這么不遠不近的跟著她,看著她如兔子一般四處逃竄,跑得驚慌失措,他只跟在后面看好戲,把她當猴兒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真是受夠了。 “碰!” 一身男裝,抹了一臉黃打扮成一個普通男子的冷憶拿著一壇子酒,大步走向樓上一個青年男子的桌子,手中的酒壇子重重的砸在那人的面前,一臉的兇神惡煞:“你到底想怎樣?” 那青年男子一臉懵,冷憶看了怒氣更甚:“你還給我裝什么裝?你都跟了我一路了,以為老子認不出你?” 冷憶說著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惡狠狠道:“我特么受夠你了,我不跑了,你愛咋滴咋滴,你敢娶,我就嫁,大不了相互折磨,看誰先弄死誰!” 那青年男子開始是懵的,后面腳是軟的,雖然一頭霧水,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被嚇得不輕,快哭了:“敢問這位大俠,我做錯了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就趕個路而已???” 冷憶嗤笑一聲:“小樣兒,演,你繼續(xù)演?!?/br> 說著摸出一把匕首‘鏗’一聲插在桌子上:“看我把你這手剁下來,你認不認!” 冷憶強硬的拉著人家的手就要剁,那狠厲的表情,一點兒不懷疑她真的會這么干。 那人嚇得雙膝跪地,整個人趴到地上發(fā)抖:“大俠饒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如此......兇殘,我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這慫樣,冷憶狐疑,不至于吧? 之前那齊少羽不是挺牛氣的嗎?就算演戲也不該這么慫啊? 就在這時,旁邊的屏風被拉開,一個黑衣勁裝的男子雙手環(huán)胸站在那里,不是齊少羽是誰? 那張肅殺的臉上此刻掛著揶揄十足的笑:“我敢娶,你就嫁,你說的?” 那表情,似乎就是在等這句話一般。 地上的人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就跑,冷憶抿唇,認錯人了,這就尷尬了。 那么多狠話,現(xiàn)在變成了笑話。 一把抓起匕首,轉(zhuǎn)身就要走。 “不是說不跑了,要跟我相互折磨?”齊少羽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從身后傳來,冷憶停住腳步,遲疑了一會兒,轉(zhuǎn)身。 她是跑夠了,但她也算知道了,這廝本事不俗,被他盯上了,她想跑掉怕是很難。 “齊少羽,你到底想怎樣?” 齊少羽看著她:“我不是說得很明顯?娶你。” 冷憶聽著這個就來氣:“你能不能別這么過分?當初我扒你褲子......那純屬意外,我給你道歉賠罪都可以,何必用這樣的事情來報復我?” “我樂意!”齊少羽一步一步向冷憶逼近,修長勁韌的身軀氣場十足,霸道狂傲,透著邪佞:“冷憶,你可以逃,但是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都別想擺脫我?!?/br> 冷憶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兒:“我特么......” 深吸口氣,壓下怒火,她干嘛要跟這個神經(jīng)病掰扯?一看就是腦子有問題說不清楚的。 一個多月,陰魂不散的追著她,就因為小時候她扒他褲子的事兒,至于嗎???! 這么記仇,一記這么多年,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娶了你,你自會知道的?!饼R少羽幽幽道。 冷憶一驚,咦,她剛剛說出來了? 冷憶看著齊少羽那副漫不經(jīng)心卻又不可一世的表情,真是越看越不順心,一口氣堵在心口,實在是氣不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突然朝齊少羽刺了過去。 冷憶突然動手,齊少羽還真是毫不意外,這姑娘看著冷冰冰的,但性子可烈了。 而冷憶這架勢,他都不敢放水,不然,指不定得見血。 他還得娶新娘子,現(xiàn)在可不能受傷。 兩人在這酒樓里就打了起來,酒樓掌柜看到大喊,兩人就跑出去打。 你來我往過了上百招,冷憶都打得手臂發(fā)麻了,終于發(fā)現(xiàn)一個悲催的事實,她打不過...... 這人那兩雙手是鐵做的嗎?明明是她打他,打上去卻硬邦邦的,痛得她的手都快要斷了一般。 甩不掉,跑不了,打不過...... 冷憶停手,冷笑:“不打了,你愛咋滴咋滴!” 妥協(xié)?不可能。 眼下她孤身一人,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沒有,完全沒有勝算,她得回去,拉上自己姐妹,到時候,她必定要好好出這口惡氣。 為了扒褲子的仇就想禍害她一輩子?那她就把他扒光了掛城墻,讓他丟臉一輩子。 第137章 殺人店(1) 之前冷憶只顧著逃跑,哪怕在泥地里打滾也沒覺得多辛苦,但是現(xiàn)在不跑了才發(fā)現(xiàn),回去的路......真不是一般的遠啊。 更慘的是她還得跟齊少羽一起上路,這才是更煎熬的。 兩人都是騎馬,齊少羽就跟那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樣,不管冷憶怎么折騰他都能跟上去,而冷憶也是剛,哪怕自己雙腿酸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也絕不叫苦一聲,往死里扛。 不僅如此,她還把自己畫得特別難看,明明是個大美人,卻把自己畫得面黃肌瘦,還有胎記,看起來特別猥瑣,看著都吃不下飯的那種,對自己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反正只要不照鏡子,自己看不到就行了,她還特意頂著不同的丑臉去齊少羽面前晃,力求閃瞎他的雙眼。 可惜齊少羽年紀輕輕,但定力非凡,愣是沒有一點兒反應,冷憶折騰都聽挫敗了。 齊少羽看她那樣兒著實可憐,便解釋道:“西北連年戰(zhàn)亂,浮尸遍地,只要出門,每天都能看到死人,死相慘狀著比比皆是,西北雖然冷,但十天之后,尸體也會開始腐爛,尤其是那些泡在水里的,面皮發(fā)白如泡面皮......” “嘔!”冷憶一把將手里的白饅頭朝他丟過去:“你閉嘴。” 齊少羽接過,一點兒不嫌棄的咬一口:“我經(jīng)常看著那些尸體都能把飯吞下去,所以,你就算化再丑的妝也嚇不到我?!?/br> 齊少羽很是好心的樣子,似是看著冷憶折騰得辛苦,所以才解釋給她聽。 然而只有冷憶才能感覺到他森森的惡意,這男人絕對故意的,這是恐嚇吧? 等幾年后,冷憶終于去了西北,看到那千瘡百孔的戰(zhàn)場,那時她才明白齊少羽今日所說之言真的只是很平凡的贅述。 冷憶跟著齊少羽往回走,齊少羽倒是很客氣,只是一路走,自己走自己的,自己吃自己的。 冷憶一天到晚給他甩臉子,他也依舊好脾氣的縱著,完全沒有反應,搞得冷憶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