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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對自己的母親這么冷淡? 還有今日慶功宴上,皇后的態(tài)度很是奇怪,雖然明確的表達對她的不喜,但沈錦喬的直覺告訴她,這里面似乎還夾雜著些其他的什么。 “皇后娘娘那般反對,我們怎么辦?” 百善孝為先,太子殿下若是不孝,這可是個大罪名。 容君執(zhí)摸摸沈錦喬的發(fā),眸子緩緩睜開,溫柔里面夾雜了冷漠,不是對沈錦喬:“她會同意的......” 不等沈錦喬想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太子便放開了她:“孤還有事,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雁云會跟著你,若是有什么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讓雁云出手,出了事算孤的?!?/br> 這霸氣又匪氣的話,真是粗暴得讓人心動。 “好?!鄙蝈\喬答應了,看著太子殿下已經(jīng)平靜下來緊繃的俊顏,突然踮起腳在他臉側一吻:“那我等著殿下?!?/br> 等沈錦喬走遠了,太子殿下還站在原地,唇角微微一勾,邪氣盎然,很是蕩漾。 花公公站在旁邊都等得不耐煩了,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又不是第一天見面了,至于嗎? 太子根本不在乎他什么情緒,自己緩和過來之后,表情一收,什么邪氣、蕩漾、溫柔、深情?全都沒了,瞬間變成了冷漠,還有攝人的凜冽和壓迫,眸中更是一片冰寒肅殺。 知道的他這是要去見皇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找仇人拼命呢。 第199章 太子殿下輸了(2) 太子去到皇后寢宮的時候她已經(jīng)醒了,將近一個時辰,若是太醫(yī)不能把皇后救醒早該掉腦袋了。 太子去的時候還一屋子人,太醫(yī)用了藥,又開了方子去煎藥,但卻沒人敢離開,皇后娘娘身體還沒好,誰敢離開? “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攜著一身夜風冷意而來,聲音不見起伏了詢問皇后的病情。 太醫(yī)連忙回答:“皇后娘娘只是郁結在心,加上怒火攻心才吐血昏迷,微臣已經(jīng)開了藥,用上三幅就沒事兒了,不過皇后娘娘這段日子一直如此,心結不解,傷及根源,怕是要好好靜養(yǎng)一陣子?!?/br> 太子點頭表示知道了:“都退下!” 等一屋子人都退下去了,太子才走向大床。 皇后半躺在床上,一臉慘白,瞇著眼睛假寐,等太子緩緩走進她才睜開眼,眼里盡是怨毒,咬牙切齒:“太子殿下好威風,你竟是連本宮都想要忤逆嗎?本宮怎么生了你這么個孽子?” 太子目光冷漠,唇角淺笑,無比嘲諷:“孤是孽子,那衛(wèi)北朔是什么?” 皇后臉色瞬間一變:“你說什么?” “孤說什么皇后不該很清楚?郁結在心、怒火攻心,難道不是因為你跟衛(wèi)晟偷情所生的孽種?” 皇后一臉慌亂,手都在顫抖:“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皇后娘娘知不知道不重要,孤也沒想讓你承認什么。”太子傾身,還很溫柔的給皇后娘娘掖了掖被角。 可只有皇后娘娘知道,那蓋在她心口的被子,似乎要將她活活給勒死。 太子盯著她的眼,目光里是仿佛要將人吞噬的地獄:“衛(wèi)晟和衛(wèi)北朔都在孤手里,皇后娘娘若是不想衛(wèi)北朔死,那就最好不要做什么讓孤不喜的事情,不然孤能砍了衛(wèi)北朔一條腿,也能砍他另外一條,他會活成什么樣子,全看皇后娘娘的態(tài)度了?!?/br> 皇后一雙眼睛圓瞪,里面是驚恐駭然,身子更是在劇烈顫抖:“他......你怎么可以......他是......他是你的......” “孤的什么?兄弟?”太子輕蔑的看著她,諷刺、譏嘲:“奉勸皇后娘娘一句,這些話,這輩子你都最好爛在你的肚子里,也克制一下你那‘愛子之心’,否則不僅僅是衛(wèi)北朔,連著你華家滿門,孤也定能送他們一個九族連誅?!?/br> 皇后娘娘雙唇顫抖發(fā)紫,完全說不出話來了,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可她卻深切的感覺到他對她的恨意,那種恨之入骨,恨不得讓他們所有人都下地獄的恨。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太子一定能說到做到。 兩行淚從眼角低落,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悔恨。 太子直起身,往外走去,還不忘叮囑宮女好生照顧皇后娘娘。 雖然看似沒有多少感情,但面子上太子還是做足了的。 而就在太子走后沒多久,皇后再一次暈了過去。 太子收到消息也不在意,邁步踏入御書房,夏帝還在等他。 “啪!”一方名貴的硯臺碎在地面,來自夏帝的怒火,就等著太子進來呢。 夏帝冷笑,威嚴冷漠:“你還知道過來?” 太子跪地:“兒臣一時情急,請父皇恕罪!” 大殿之上夏帝沒有發(fā)怒,不代表他沒有怒氣,帝王天威被太子挑釁,他是太子的父親,更是帝王,怎么能容許? 當時忍了,不過是因為他心里也憋屈,被衛(wèi)晟威脅,而衛(wèi)北朔更是拿著圣旨咄咄逼人,根本沒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所以他才任由太子作為。 不過放任了不代表不生氣,太子當眾下令,大臣說抓就抓,可是忘了他只是太子?這天下做主的還不是他。 面對夏帝的怒火,太子倒是從容,立刻讓人呈上證據(jù)。 “父皇,這是赤炎那邊的證詞,還有邊塞那些叛徒jian臣的證詞,足以證明衛(wèi)家父子結黨營私通敵叛國?!?/br> “兒臣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父皇被jian臣所蒙蔽?!?/br> 夏帝看著太子,久久沉默,最后長長一聲嘆息:“罷了,既然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這件事情就交給三司處理,你這個太子還是不要再插手了,剛剛從戰(zhàn)場回來,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 這個結果,還真不是很意外,太子拱手:“兒臣遵旨?!?/br> ----- 沈家,夜色已深,沈錦喬沐浴之后卻沒有睡下,讓玉珠給她拿了件輕薄的披風,穿上披風提了個燈籠,一個人往主院的書房走去。 主院燈都滅了,唯有書房還有一盞燈火昏黃,沈錦喬敲了敲門:“爹,是我!” 里面寂靜了片刻,傳來沈燁的聲音:“進!” 沈錦喬推門進去,將門關上,手中的燈籠插在四足熏香頂旁邊,沈燁坐在書桌后面,只有面前一盞燭臺,桌案上鋪開了白紙,卻一個字都沒落下。 “爹爹在想今日的事情嗎?” 沈燁看了眼沈錦喬,倒也沒有因為她是姑娘避而不談:“你現(xiàn)在過來想說什么?” 沈錦喬在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沒什么想說的,就是睡不著,來找爹爹聊天,外公說過,當今陛下是盛世明君,中庸之道,大道無為,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陛下登基至今,無大功亦無大過,這確實是盛世需要的帝王?!?/br> 沈錦喬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