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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卻故意撞在我身上,還那么用力往樓梯下面滾,殿下猜猜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容君執(zhí)不語,這答案他并不在乎,捏了捏沈錦喬的臉:“這兩日身體如何?傷口可還發(fā)癢?” “沒什么大問題,已經(jīng)好全了。”花公公的藥極好,沒有留下什么疤痕,只是受傷的地方長出來的新rou還是粉色的。 容君執(zhí)將沈錦喬攬在懷中,一手握著她的肩:“這里呢?這道傷痕怎么回事兒?” 沈錦喬一驚:“殿下怎么知道我這里有傷?” “那日找到你,是孤親自給你上的藥,后面也看過你的傷口,你這身上孤都看得差不多了。” 沈錦喬瞬間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熱水里,羞得耳根子都快要滴出血來,這什么言辭??? “這......我這是之前傷的?!毕氲竭@個傷口,沈錦喬倒是冷靜了不少,輕輕枕在太子肩頭,聲音涼淡:“當初娘親為我而死......劍穿透她的心口刺到我身上,我故意留著這傷口的,可時間久了,就算留疤,它也漸漸淡了......” 時間會摧毀一切,不管在再濃烈的感情,再絕望的悲傷,最后......都淡了。 傷痕淡了,娘親也淡了,就像那指尖的流沙,想要用力抓住,最后卻什么都抓不住。 太子爺反應過來提起了一個不好好的話題,突然話提一轉(zhuǎn):“那日你說后悔自己太矜持,你要孤等你到何時~~~~” 沈錦喬抬頭,太子爺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里面似有火焰燃燒,壓低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危險蠱惑。 沈錦喬心口一悸,腦子有些混沌,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說了什么,瞬間整個人就羞得想找地洞鉆,她都說了什么虎狼之詞? 一下子哀傷都煙消云散,差點兒沒繃住,一把抱住太子爺?shù)难?,往他懷里一鉆,聽不見,她什么都聽不見。 “呵!”這一聲,是來自太子爺赤裸裸的嘲諷。 光說不練,有色心沒色膽! 這個時候,沈錦喬覺得自己沉默些比較安全。 太子爺一直送沈錦喬送到沈家的門口,低頭看了眼趴在自己懷里裝死的某人,邪氣勾唇:“這么不愿下車,那正好,隨孤去東宮住上幾日。” 沈錦喬猛然抬頭:“多謝殿下送我回來,殿下慢走,不送哈!” 沈錦喬慌忙就要下車,可身子還沒探出去,一下子就被人拉了回去,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來,以吻封緘,用那仿佛要將她吞噬的力道。 最后沈錦喬是被太子爺抱下馬車的,走廊上遇到陸管家,太子還很客氣的打招呼:“陸老,錦喬身體不適,孤送她回去休息?!?/br> 沈錦喬羞得埋首在太子肩頭,太子居然還跟陸爺爺打招呼,這聽起來怎么怪怪的,簡直沒臉見人了。 等兩人走遠,陸蒼才緩緩笑起來,搖頭嘆道:“年輕就是好啊?!?/br> 容君執(zhí)一路抱著沈錦喬去到她的房間才放下,這一路不短,太子爺卻走得沒有絲毫停頓,連氣息都不曾亂。 傾身放下沈錦喬,可她的手卻掛在他脖子上,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在眉梢揚起:“錦喬這是舍不得孤?那孤留下也不是不可?!?/br> 沈錦喬嚇得連忙放手鉆被子里:“我身子不適,就不送殿下了,殿下慢走?!?/br> 容君執(zhí)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看著縮在被子里的沈錦喬,似是再嘲笑她的慫,躲能躲到幾時? 聽著腳步聲走遠,沈錦喬才緩緩從被子探出頭來,確定太子走了,這才松口氣。 雖然外面山雨欲來風滿樓,可對比起來,她總覺得好像太子爺才是更危險啊,不見面就算了,但凡一見面就讓她招架不住啊。 想起曾經(jīng)冷憶說的那些......罷了,還是先別想,這都什么啊。 躺在床上片刻,整個人漸漸冷靜下來,她知道的,剛剛太子故意說那樣讓她難為情的話其實是想轉(zhuǎn)移話題,不想讓她回憶娘親的事情,抬手摸摸肩頭,傷口已經(jīng)摸不到了......眼淚,似乎也落不出來。 娘親...... 沈錦喬起身,換來福媽打水洗漱,沒一會兒明誅進來:“明王已經(jīng)把鳳側(cè)妃接回去了,一路呵護照顧,似乎并沒有懷疑?!?/br> 這么說來她那個綠花環(huán)白送了? “罷了,人家被綠的都不著急,我瞎cao什么心?” 雖然這事兒捅破了會讓福王和明王撕破臉,但對眼下的局面并沒有什么改變,所以她沒必要去做這個惡人。 第239章 不是現(xiàn)在(1) 沈錦喬正準備去書房,陸清過來:“郡主,司家少主上門拜訪侯爺,正在前廳與侯爺說話,侯爺請郡主過去?!?/br> 司家少主,司硯? 沈錦喬抿了抿唇,她欠著司硯救命之恩,理當見一見當面拜謝。 “玉珠,進來給我梳妝?!?/br> 沈燁對司硯很客氣,感觀不錯,年輕、穩(wěn)重、進退有度,長得不錯,才學更是不用說,怎么看都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可惜...... 沈錦喬過去的時候兩人居然相談甚歡,司硯是個沉默的人,跟著沈錦喬一路了,說得最多的話就是解釋土樹村的毒,其余時候說話都是按字數(shù)算的,可面對沈燁他倒是沒有一直悶著,侃侃而談,言而有物,很有謙謙君子的氣度,讓沈燁表情都不自覺的柔和,眼里滿是欣賞。 沈錦喬還挺佩服他的,他爹可是很少這么欣賞一個人的,便是太子殿下......罷了,這個死結(jié)還是提了。 那日之后,這是沈錦喬第一次見司硯,雖然知道他活得好好的,但是那一日太過慘烈,他那一身血更是觸目驚心,仿佛已經(jīng)氣絕一般讓她心慌,如今終于親眼見到,這才算真的放下心來。 其實沈錦喬本該主動登門感謝的,但之前為了不把司家扯進來,司硯的痕跡早就被抹得干凈,她更不能登門主動將把柄送給人家,所以這事兒就擱置了,倒是她的錯。 “司少主?!鄙蝈\喬上前,拱手,深深一禮:“錦喬拜謝司少主救命之恩?!?/br> “郡主客氣了,司某未能護郡主周全,慚愧?!彼境幤鹕砉笆诌€禮。 沈錦喬看著他,淺笑:“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么文縐縐的話。” 司硯不自在扯了扯唇,帶著兩分無奈:“畢竟是盛京,禮數(shù)總得周全?!?/br> 沈錦喬拱手:“救命之恩錦喬銘記,愿你一生順遂安康,若有難處,錦喬定不推辭?!?/br> 司硯看著沈錦喬,目光沉沉:“那司某就記下了,郡主若是能用得上司某,盡管開口?!?/br> 沈燁看著這兩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可總覺得有點兒不對,連忙打斷:“好了,本侯已經(jīng)讓人備下酒菜,司少主請移步,與本侯好好喝一杯?!?/br> 司硯收回目光,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