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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子爺?shù)墓砻孕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9

分卷閱讀319

    弄死太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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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錦喬沐浴更衣,沒有梳頭,任由頭發(fā)披散開來,坐在墊了毯子的搖椅上,頭發(fā)從椅子靠背垂落,宛若墨色的瀑布一般。

    玉珠輕輕的給沈錦喬擦著頭發(fā),一邊擦一邊梳理,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家主子了,明明那么愛太子殿下,那么想見他,怎么太子殿下活著回來了她反而不去見呢?

    沐浴、洗頭,喝茶、吃點心,簡直不要太悠閑。

    不緊不慢的,仿佛根本不在乎太子是不是回來了。

    而沈錦喬不緊張,這東宮的人卻一個個都替她緊張。

    “啟稟娘娘,太子殿下回來了?!?/br>
    “啟稟娘娘,太子殿下過御花園了?!?/br>
    “啟稟娘娘,太子殿下快到東宮了?!?/br>
    沈錦喬:“......”她知道了,用得著走一步匯報一句嗎?

    容君執(zhí)站在東宮門口,這東宮是他從小的居所,但去了無相山多年,他對這里早已經(jīng)沒了歸屬感,不過是一個住處而已,并無太大的感覺,而現(xiàn)在卻不同,這里有人在等他。

    她跟這世上所有的人不同,他心悅她,她喜歡他,她是他的妻,夫妻一體,榮辱與共,他出了事,便是所有人都覺得他死了,她卻一直守著,堅定的相信著他一定會回來。

    若生、見人,若死、殉葬。

    沈錦喬,上輩子孤是做了什么,這輩子才能遇到你這般傾心相付。

    東宮的人一直鬧著給沈錦喬匯報太子殿下的蹤跡,可真的等人到了東宮,反而沒人去匯報了。

    一個個見禮,等太子拂手,他們非常懂事的無聲退下,生怕驚擾了什么似的。

    玉珠給沈錦喬擦完頭發(fā)出來,一眼看到雨嬤嬤跪在地上,正要說什么,猛然瞥到回廊處走來的身影,頓時一驚想要驚呼,卻被眼疾手快的雨嬤嬤一把捂住,直接把玉珠拖走。

    太子走進(jìn)寢殿,門口的侍衛(wèi)立刻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

    沈錦喬這兩日精神有些不太好,本來是沐浴更衣等著太子的,但這姿勢躺著太舒服。

    雖然沒見到太子,但知道他活著回來了,這些天緊繃的神經(jīng)也終于能放松,整個人放松了,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容君執(zhí)走進(jìn)去看到的就是她已經(jīng)睡著的模樣,身子微微蜷在搖椅上,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頭發(fā)擦干了卻沒有束起來,隨意的鋪灑在她腦后,白皙精致的臉蛋不施粉黛,卻別有一種純真干凈的美好。

    這張臉,素凈卻美好,美好得不真實,這些日子,白天夜里,他每每痛不欲生的時候想的都是她。

    他一定要回來見她,哪怕是地獄也得爬回來。

    沈錦喬沒想到自己竟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看著賬頂,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不是在等太子的嗎?對了,太子!

    沈錦喬猛然起身,手碰到一只手,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躺著一個人,不是容君執(zhí)又是誰?

    握住的手,溫?zé)?,探了探鼻息,有氣,手掌緩緩碰到胸膛,guntang的溫度,起伏的胸膛,還有跳動得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臟。

    真的,活著啊。

    沈錦喬有些恍惚,目光緩緩向上,落在他那張臉上,依舊俊美無鑄,不過卻瘦了些,還有些蒼白,她還不知道他這些日子發(fā)生了什么,但一定吃了不少苦。

    怨嗎?怨吧,讓她這么多天擔(dān)驚受怕,還要被人挖苦擠兌,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她新婚不久就守寡,心里不難受是假的。

    可再多的難過,而今他活著回來,也就值了。

    第306章 突然好想打他(12)

    沈錦喬癡癡的看著,有些想笑,卻似乎更想哭。

    之前憑著一股勁兒,無比堅定的說太子還活著,所以沒覺得自己有多累,此刻才有感覺,原來這么等一個人,真的會累,不過因為有信念支撐,所以感覺不到,而今他回來了,心也終于安定,有了依靠,那疲憊感才一下子爆發(fā)出來。

    沈錦喬突然感覺到手下異樣的觸感,低頭輕輕掀開太子的衣襟,剛剛看到一片褐色的傷疤,手猛然被抓住。

    沈錦喬一驚,抬頭看去,一眼望進(jìn)太子那雙盛滿華光的眼眸,一個愣神間,整個人被太子一下子拉了下去。

    太子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喬喬就這么想念孤,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非禮我?”

    沈錦喬都顧不得害羞,緊張的用力撐著兩邊:“殿下,你身上有傷,讓我看看?!?/br>
    容君執(zhí)用力把她壓下去:“傷已經(jīng)好了,疤太丑,別看。”

    沈錦喬不聽,堅持要起身去看,容君執(zhí)沒繼續(xù)阻止,只是雙手展開,一副讓人為所欲為的姿態(tài),一雙眼睛亮得驚人,明晃晃的寫著期待:“若是喬喬堅持,孤也是愿意從了你的。”

    沈錦喬:“......”

    這段時間一直擔(dān)心他的生死,倒是把他這德性給忘了,明明分別了這么久,可被他這么一撩,之前什么心情,瞬間忘得一干二凈。

    不過沈錦喬可沒忘記自己正事,堅持掀開了太子的衣襟,看到了他腹部蔓延而下的傷口,太子的肌膚本就偏白,這血褐色的傷口在他身上尤為刺目,一道一道的傷口,淺的步伐已經(jīng)掉落,只剩淺粉色的傷疤,而深的地方,一個月多月都沒能完全掉疤,這得是多深的傷口?

    “這是怎么傷的?”

    容君執(zhí)握住沈錦喬的手,目光沉沉:“孤可以告訴你,但你可別掉眼淚,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這個?!?/br>
    這話聽著別有深意,旖旎曖昧。

    沈錦喬瞪他一眼:“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

    別的男人說受不了女人的眼淚,那是嫌麻煩,嗯,對于別的女人,太子爺也是看著就煩,唯有沈錦喬,她平日里不哭,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太子爺欺負(fù)哭的,而她哭了,他一邊哄,一邊欺負(fù)得更來勁兒,簡直混蛋至極。

    堂堂太子爺被瞪了,沒覺得生氣,反而無比受用:“在地宮的時候,被石頭砸的?!?/br>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沈錦喬卻不會以為真的就這么簡單,這么多的傷口,那是怎樣才能砸出來?

    “禹王說他看著你被石頭砸進(jìn)了毒水,是不是他害的你?”

    容君執(zhí)看著她那瞬間變得兇巴巴的臉,眼眸微閃:“要真是他害了我,你待如何?”

    “送他去原地埋葬。”禹王不是口口聲聲說太子是被意外砸進(jìn)去,還篤定太子死在里面,尸骨都挖不出來?這樣的死法,她讓禹王也親自體會一遍。

    容君執(zhí)笑了,捏了捏沈錦喬的臉:“若真是他,孤歸來之前,一定先讓他死,他雖然想我死,但他可沒那么大本事?!?/br>
    “衛(wèi)晟研究透了地宮的機(jī)關(guān),是他動的手,禹王只是看見了,沒有出手救人而已?!?/br>
    沈錦喬咬牙:“早該殺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