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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錦喬把匕首架在榮悅公主的脖子上:“不如榮悅公主來說說,誤會在哪里?你是沒有慫恿自己女兒去勾引自己的親舅舅,還是你一點(diǎn)兒不知情?” 沈錦喬猛然一把將榮悅公主摁倒在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手,匕首直接扎進(jìn)她的手掌,用力將她的手釘在桌上。 “啊啊啊......”榮悅公主疼得瘋狂尖叫,整個人都在顫抖,而成王被沈錦喬那突如其來的狠毒嚇得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沈錦喬死死摁住榮悅公主的臉,讓她貼在桌子上動彈不得,傾身,聲音輕柔,卻如魔鬼低語:“本宮今日不是來審案的,本宮親眼看到就是真實(shí),親耳聽到就是證據(jù),榮悅公主跟人通jian也好,跟人私奔也罷,我都不管,但是你敢把臟手伸到陛下那里,伸一只,我剁一只?!?/br> 沈錦喬猛然抽出匕首,把榮悅郡主往地上一丟,宛如丟一只死狗一般。 成王傻傻的望著沈錦喬,儼然已經(jīng)嚇傻了,而旁邊的趙欣茹被人死死鉗住,不能說不能尖叫,卻是被嚇尿了。 沈錦喬拿出帕子擦去匕首上的血跡:“今日起,廢黜趙欣茹郡主封號,趕回趙府,從此不得踏入盛京半步,違者,斬立決!” 榮悅公主握著手掌忍著疼痛站起來怒吼:“本宮是長公主,你敢?” 第401章 美得讓朕心跳都快停止了(2) 榮悅公主惡狠狠的盯著沈錦喬,狠意濃郁,雙目欲裂,看著到很是駭人。 沈錦喬手中的匕首甩在她面前直直的插入地面:“長公主不防試試,但凡敢覬覦本宮丈夫的人,本宮有千萬種辦法弄死你。” 榮悅公主捏著疼痛的手,被嚇得踉蹌一下跪坐在地,她回來是想要得到屬于公主的榮耀。 她知道自己這個公主身份沒有母族支撐很輕微,所以才想要女兒成為寵妃,只有這樣,她才能壓制趙家,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她也不過是想要活命而已,為什么最后變成了這個樣子? 沈錦喬帶來的人如潮水般退去,成王府的門打開又關(guān)上。 趙欣茹被丟在地上,羞憤得抱緊自己。 榮悅公主捏著手腕,痛苦嗚咽。 成王看著兩人,不敢相信,榮悅公主想讓女兒入宮給自己舅舅當(dāng)妃子,而沈錦喬......竟然可以那么狠。 這簡直太荒唐了,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很諷刺的是,這就是事實(shí)。 沈錦喬出了成王府,突然站在那里不動,揮手:“你們先退下?!?/br> 等所有人離開一段距離了,沈錦喬才看向一邊的墻頭:“陛下,你打算在那兒蹲到什么時候?” 容君執(zhí)從墻頭一躍而下,緩步朝沈錦喬走來,眸子鎖定沈錦喬,眼里除了她再無它物。 沈錦喬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但這樣的場景被容君執(zhí)看到還是讓她有些不自在:“陛下不在宮里,跟著我作甚?” 容君執(zhí)走到她面前,傾身:“自然是來看朕的皇后大發(fā)神威?!?/br> 沈錦喬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開眼眸:“你......都看到了?” 沈錦喬一直沒覺得自己是好人,可面對容君執(zhí),總覺得心里有些別扭矯情,她剛剛的樣子著實(shí)有些失態(tài)。 容君執(zhí)聽了她的話,輕笑了一聲,抬手捧住她的臉,讓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絢爛綻放:“你很美,美得讓朕心臟都快停止了。” 說完,竟是不顧這在外面,傾身朝沈錦喬吻了下去。 嚇得一眾侍衛(wèi)趕緊把這幾圍起來,一個個背對背圍得水泄不通,生怕別人看到這一幕。 沈錦喬那點(diǎn)兒矯情瞬間被羞恥心也擠得一點(diǎn)兒都不剩了,他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下親她?這里還是成王府!! 容君執(zhí)顯然不在意,親夠了這才抱著她上車攆一起回去,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不覺得她惡毒,反而愛極了她這霸道和狠辣。 容君執(zhí)是心里有些病態(tài),他自己知道,但他卻一直不太清楚自己心里的病態(tài)的源頭。 而今日,他明白了。 他年幼時沒有被人在乎,母親不在乎,父皇不在乎,身旁的宮女嬤嬤倒是盡心,他卻不可能從他們身上找到溫暖。 后來他遇到了花潯,和花潯這個太監(jiān)給他的虐待比衛(wèi)晟和皇后給的加起來都多,何談溫情? 他生來早慧,但慧極必傷,懂得太多,讓他早早明白了孤獨(dú)。 他的心是孤獨(dú)的,靈魂也是孤獨(dú)的,所以他縱然擁有很多,眼里卻什么都沒有倒影。 權(quán)力、欲望,與他而言不重要,當(dāng)太子還是當(dāng)皇帝不重要,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他也沒有當(dāng)回事兒。 而這世上,唯有沈錦喬,她出現(xiàn)得意外卻又恰到好處,如一團(tuán)瑩潤的火光,溫度不高,對他而言卻恰好。 他被她吸引,慢慢的喜歡上她,想得到她,想占有她。 最開始他的心也并不是非她不可,只是他恰好出現(xiàn)在那里。 后來時間久了,他習(xí)慣了她那淡淡的溫暖,不想舍棄,別人也無法替代。 她為他擦去掌心鮮血的溫柔淡漠,她在燈下拌他長夜的溫情,她為救父的決然大義,她為他穿嫁衣是的傾世風(fēng)華,她愿為他殉葬的癡情執(zhí)著,她為他守候的堅(jiān)定情深。 一樁樁一件件,不是刻骨銘心,卻一直在積累,一直積累著,總覺得已經(jīng)很飽脹了,卻總是差了那么一點(diǎn)兒,好像到達(dá)了一個瓶頸,無法突破。 而這一刻,當(dāng)她那么直白的展示對他的占有,那么狠絕的對待覬覦他的女人,仿佛他是屬于她的,只屬于她,除了她,誰都碰不得。 '你敢把臟手伸到陛下那里,伸一只,我剁一只。' '但凡敢覬覦本宮丈夫的人,本宮有千萬種辦法弄死你' 這囂張的霸道,狠絕,瞬間戳破了那一層禁錮,無法克制的愛意肆意翻涌,頃刻將他淹沒。 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其實(shí)是希望自己被需要和被擁有,別人都不行,他只想要沈錦喬的霸道。 被自己喜歡的人霸占,沒人會不心動。 沈錦喬不懂陛下突然間怎么了,一路上抱著她盯著他,也不說話,就眼中泛光帶著濕濡很是感動的看著她,還不斷親昵的噌她的脖子,像極了一個歡喜討好的狗狗。 然而她還沒好好感受這種討好呢,一回到宮里,正準(zhǔn)備要下地,卻被打橫抱起,直接丟進(jìn)了寢殿的大床。 沈錦喬:“......”什么狗狗?分明就是頭大灰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沈錦喬說廢了趙欣茹的郡主封號,那就是真廢,都不用容君執(zhí)和太上皇點(diǎn)頭,這點(diǎn)兒權(quán)力她完全有。 而長公主倒是可憐巴巴的去找太上皇告狀,畢竟手掌被沈錦喬洞穿那么大個口子,這事兒不能善了。 可得到的是太上皇的冷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