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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子爺?shù)墓砻孕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2

分卷閱讀422

    有杜婉知道,這可不是什么中毒,而是沈錦喬失蹤,但這事兒她打死也不能開口說,只能裝糊涂,還得去沈燁面前擔心一下沈錦喬。

    沈燁一身冰霜,幾日沒睡覺,雙眼布滿血絲,便是如此糟糕的狀態(tài),面對杜婉的時候他還是客客氣氣的。

    沈霆是他的兄弟,杜婉是嫂子,兩家關系相交那么好,他自然不會對嫂子甩臉色。

    當然,沈兆那一家子就沒那么好運氣了,他們一來沈錦喬就出事兒,直接就被當做最大的嫌疑人關起來,連喊冤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沈兆那一家子是真的冤,但誰讓他們撞槍口上了,正好吃個教訓。

    而沈燁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溫婉賢淑的嫂子,才是害了自己女兒的罪魁禍首,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不過如此了。

    第416章 命劫(1)

    沈錦喬失蹤十天,朝堂完全翻了天,曾經(jīng)那個英明神武的帝王不在,替代的是一個獨斷專橫、冷酷無情的暴君。

    商盟已經(jīng)上了正軌,不受影響,但是朝臣卻很難受,一個個每日上朝都仿佛被壓迫著,攝人的壓迫力讓人喘不過起來,莫說反駁陛下的話了,便是大聲點兒說話都不敢。

    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皇后娘娘存在的重要性,皇后一出事,這新帝簡直太可怕了。

    朝堂官員滿腹怨恨,但是卻不敢吭一聲,陳太師發(fā)現(xiàn)了這個機遇,跟禹王兩人商議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竟然拉攏了不少官員。

    雖然有了這意外收獲,但容君執(zhí)一波接一波的打擊卻讓禹王處處受制,明明都不確定是禹王劫持了人,可容君執(zhí)那架勢,儼然就是要無差別攻擊,擺明拿他來撒氣,甚至要弄死他的架勢。

    當然,也不止是他,襄王和八皇子也沒好到哪兒去,雖然沒被打擊得那么慘,但卻被壓迫得不能翻身。

    成王算是唯一一個比較好的,畢竟他也沒什么可被打擊的了。

    容君執(zhí)欺人太甚,禹王實在是忍無可忍,被逼得沒有退路了,他終于還是決定造反。

    但是在盛京不行,這里都是容君執(zhí)的軍隊,他想要造反根本不可能,就算有那些文官支持,可文官在戰(zhàn)爭面前根本不頂用,他首先得有兵權才能護自己周全。

    而禹王還有一個顧忌,那就是他母妃還在宮里,這些日子他根本見不到太淑妃,連消息也遞不進去。

    這個問題,最后是陳太師給他做了決定,他偷偷潛出城去,陳太師留下給他打掩護,陳太師還有一批死士,等到他起事,立刻入宮解救太淑妃,與他里應外合。

    禹王也只能接受這個提議,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當他答應這個提議的時候就等于已經(jīng)放棄了太淑妃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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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寢殿

    哐當一聲,一個碗被打碎在地上,碗里的藥灑了一地,一屋子都是藥味兒。

    容君執(zhí)怒視花公公:“花潯,你再敢給朕下藥,信不信朕立刻殺你了?”

    容君執(zhí)日以繼夜不愿睡去,每隔兩天花公公就會給他下一碗藥讓他休息,之前被騙著喝了,這一次是再也不忍了。

    花公公一甩拂塵,冷哼:“你要是不休息,就這破爛的身子還想殺雜家?”

    “可憐的喬喬還在歹人手里,你這么糟踐自己,別等還沒把人救出來自己就死了?!?/br>
    容君執(zhí)被他堵得心梗塞:“滾!”

    花公公姿態(tài)優(yōu)雅的走了,還非常從容的躲過了容君執(zhí)咋來的茶杯和硯臺,這熟練的姿勢,想來沒少被砸。

    花公公跟容君執(zhí)說話的時候很輕松,出來之后表情立刻就冷下來,站在門口:“還沒消息?”

    一個暗衛(wèi)跪在角落:“又找到三支金釵,但都沒有皇后娘娘的蹤跡?!?/br>
    沈錦喬身上的佩飾分布得到處都是,下面的人跑斷腿,卻也找不到皇后娘娘的所在。

    花公公聲音陰冷:“找不到人就給雜家絕地三尺,若是還找不到,提頭來見!”

    “是!”

    把人打發(fā)走了,花公公看向遠方:喬喬,你可要好好活著啊,你要是出事兒了,這魔頭怕也活不成了。

    司家,唐律、司恒、衛(wèi)北言,三人圍坐在一起,司恒一邊翻書一邊在桌子上推演。

    書到用時方恨少,司恒第一次恨自己沒讀那么多書,他知道有一種推演之術,可要用來尋人,可他只看了個皮毛,就算照著書本也推演不出來。

    他都推演八次了,都是同一個方向,那邊唐律和衛(wèi)北言都找了八遍了,影子都沒有。

    司恒現(xiàn)在是抱著書死啃,可弄來弄去還是不行,唐律這么淡定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你到底行不行?”

    司恒咬牙:“我絕對行,一定是哪兒出問題了,我不可能不會的。”

    衛(wèi)北言身體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自己的扇子沒有說話。

    司恒又折騰了兩次,還是同樣的結果,氣得他頭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

    這時一人從外面走進來,步履穩(wěn)健,長身玉立:“我來?!?/br>
    司恒抬頭,假笑:“哥,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司硯,司恒可是知道司硯對沈錦喬的感情的,而陛下和皇后成親之后他就回了司家,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還又是沈錦喬出現(xiàn)的時候,還真是巧啊。

    司硯目光落在司恒身上:“你在找人?”

    司恒干笑:“呵呵,是啊,唐律那兒有個案子破不了,我想幫他找找看,順便練練手?!?/br>
    司恒這明顯的掩飾誰能看不出來?司硯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皇后娘娘有一命劫,涉及皇權,關乎天下,直接與夏朝國運相連,算一算,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而今朝局動蕩,紫微星赤紅,天府星已然消失,定然是皇后出事了?!?/br>
    司恒心里瞬間就不平衡了,他都這么努力了,怎么還是被司硯碾壓?這不公平?。?!

    衛(wèi)北言終于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還請司少主起卦?!?/br>
    司恒只能把位置讓開,而等司硯起卦之后,司恒立刻跳起來:“這不是跟我算的一樣?我就說我沒錯吧?”

    司硯看著卦象:“西邊屬金,收斂之地,未時日跌屬土,方向沒錯,她在地下。”

    司恒瞪大眼:“地下,被埋了?”

    唐律起身:“這個方向多酒樓酒肆,不是地下,是地窖,雖然已經(jīng)查了,但一定沒查仔細,現(xiàn)在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

    司恒立刻道:“我跟你去。”

    他還就不信了,自己這仆算的能力這么差?

    司硯搖頭:“你們去也沒用,找不到人的。”

    司恒皺眉:“為什么?”

    司硯看向衛(wèi)北言:“天風姤卦,這一趟得衛(wèi)大人前去。”

    衛(wèi)北言也有些懵,然而仔細想一想之后猛然抬眸盯著司硯,司硯看著而他,目光中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