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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會留下多大的損害,藥效也銳減,但是沈錦喬不是,所以她承受的更多,也更痛苦。 明明中了藥的是沈錦喬,可衛(wèi)北言卻覺得需要冷靜吃藥的是自己。 不過這也由不得他猶豫,利落的撕下床上的布幔把沈錦喬的手腳綁起來了,可覺得還是不夠,干脆直接把她裹成一個繭子。 完全動不得的沈錦喬:“......”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固定了沈錦喬,衛(wèi)北言才出去,不消片刻就回來,一把抱起床上的沈錦喬出門。 門口的侍衛(wèi)和路上的侍衛(wèi)倒在了地上,腦袋同樣扭曲到詭異的弧度,顯然已經(jīng)沒了呼吸。 這宅子里還有暗衛(wèi),禹王可是知道沈錦喬會武功的,他敢把沈錦喬留在那里,還不給她帶鐐銬,可不僅僅是因為沈錦喬受傷了,更重要的是他堅信自己這么多人看著,沈錦喬就算有武功也沖不出來。 當然,莫說沈錦喬,就算有衛(wèi)北言帶著,沈錦喬想離開也難,所以這個時候得用點兒別的東西。 衛(wèi)北言用兩塊帕子沾了水,分別捂在兩人的口鼻,然后點燃了放在那里的一堆草藥。 這個地方確實草藥很多,便是這莊園的院子里也有不少草藥,不過沒人認得,只當做是尋常雜草。 他這醫(yī)術是個半吊子,算花公公半個徒弟,而花公公最厲害的不是醫(yī)術,他更喜歡制毒。 比起救人,弄死人這樣的事情衛(wèi)北言顯得更得心應手。 草藥點燃,衛(wèi)北言就用背簍蓋住,看不見火光,但是煙霧滾滾,不是熏人的味道,而是濃郁的藥草煙味,不過頃刻之間就朝四周蔓延。 衛(wèi)北言沒有忙著走,帶著沈錦喬潛到了暗處,暗自數(shù)著時間。 暗處的暗衛(wèi)察覺到了不對,朝著黑暗中的煙火堆走來,抬腳踢翻了蓋住的背簍,但是更大的煙嗆出來,直接就熏暈了兩人,就算沒有被熏暈的,腳步也開始虛浮,頭腦發(fā)暈。 “怎么回事?” “不知道?!?/br> “這煙有毒,快四處看看?!?/br>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衛(wèi)北言卻覺得過了好久好久,懷中抱著的沈錦喬倒是安穩(wěn),雖然沒有動,可身體緊繃,能感覺到她的痛苦忍耐。 暗處的暗衛(wèi)四處查看,衛(wèi)北言可不怕他們查,就怕他們一動不動的待在那里,動起來才有空隙,不然如一個鐵桶一般,他根本不可能把人帶走。 然而就在衛(wèi)北言帶著沈錦喬準備往外走的時候,整個院子瞬間警戒,前院更是火光沖天,一群黑衣人沖進來,見人就殺,那鋪天蓋地的殺氣,瞬間把禹王暗衛(wèi)給壓制了,一場廝殺,毫無懸念。 衛(wèi)北言握緊了手中的信號彈,他的人就在不遠,他準備出了門再發(fā)信號彈,不然在這里面發(fā)了,想出去怕是難,可現(xiàn)在他才是進退兩難。 他沒動,但是沈錦喬卻控制不住氣息加重,沒意外的被發(fā)現(xiàn)了。 這些暗衛(wèi)可比禹王的厲害多了,瞬間就朝他們殺來,衛(wèi)北言抱住沈錦喬一躍而起,不能回擊,只能后退,也就是在這時,借著夜色里的微光他看到了對方的裝束。 雁行衛(wèi)? “住手,這是皇后娘娘?!?/br> 那邊,一身黑色云錦長袍的男子持劍一路殺進去,身上濺了鮮血也不在乎,一張臉白得沒有血色,在這昏暗的夜色里也很是顯眼。 很完美的一張臉,此刻卻很猙獰,尤其是他順著剛剛那人指的方向進去卻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一身暴戾的氣息瘋狂的壓制不住,滿地的血腥都不夠他身上的戾氣重。 “把人押過來?!?/br> 雁風拎著一個人過來,赫然正是禹王。 第423章 骨血相融(2) 禹王今日出門去見自己聯(lián)系的那些將軍,然而只是一個碰面,殺手立刻撲上來,所有人都成了尸體,不問緣由、不問對錯、不聽辯解,一路屠殺。 而禹王更是被一路拖行,此刻全身上下無比狼狽,臉上更是被噌得皮開rou綻,鮮血流淌,看起來極為可怖,他瞪著容君執(zhí),怒罵:“瘋子、你這個暴君,你不得好死!” 他確實想要皇位,也不擇手段,可從未有過如此殘暴的手段,他根本就沒把人當人,這樣的人怎么能當?shù)弁酰?/br> 容君執(zhí)對他的怒罵沒有反應,冷戾森寒,周身都是狂飆的殺氣,一劍刺入他大腿:“說,她在哪兒?” 都沒等禹王回答,有人飛奔而來:“陛下,皇后娘娘找到了?!?/br> 上一刻還一身冷戾殺氣宛若地獄的魔鬼,下一刻驚慌抬頭,滿是血絲的眼里掩飾不住的緊張和急切。 然后,一人抱著一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過來,急切道:“陛下,快救皇后娘娘?!?/br> 容君執(zhí)定睛一看,眼前一黑差點兒栽到,主要是沈錦喬這樣子太嚇人了,看一眼,心神具裂。 全身被裹得緊緊的,脖子上面的肌膚卻赤紅發(fā)紫,而嘴角更是鮮血滴淌,仿佛已經(jīng)...... 衛(wèi)北言可顧不得其它,趕緊把人往容君執(zhí)懷里一塞:“她被下了藥,快救她,她不然她就真的沒命了。” 容君執(zhí)聞言面色大變,反應卻極快,一劍挑開沈錦喬身上裹著的布,快速將人摟在懷中,下一刻卻是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直接把手放在沈錦喬的嘴邊。 禹王看著覺得容君執(zhí)瘋了,衛(wèi)北言也覺得他瘋了,這個時候喂她喝血能解藥性?但衛(wèi)北言覺得容君執(zhí)一定不會拿沈錦喬的命開玩笑。 衛(wèi)北言看到容君執(zhí)的手都在抖,那眼眶里有著濕意,不知是淚還是血。 衛(wèi)北言看了眼被逼著喝血的沈錦喬,這幅畫面,觸目驚心,而剛剛他看到沈錦喬那個樣子也是被嚇得魂不附體,明明給了她帕子咬著,她還是咬到滿嘴是血,可見有多難受,可就算是那副瀕臨死亡的樣子,她也沒有開口求他。 “原來你是jian細!”禹王一臉兇狠的瞪著衛(wèi)北言,仿佛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rou來。 衛(wèi)北言眼下還帶著易容,禹王不認識他,不過他也不打算揭下來,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是他。 至于禹王,眼下不過是一只狂吠的犬,不需要搭理。 容君執(zhí)的血里有無數(shù)的藥材,帶著毒,卻更似上等的藥人,全身血液都是藥,只是用來給沈錦喬解這種藥很是浪費而已。 沈錦喬那瀕死的模樣,他哪兒生得起那樣的心思,抱著她那一瞬間,一顆心的痛苦和決然,只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去。 明明只需要半杯血就足夠的事情,容君執(zhí)愣是把手割開一條大口子給沈錦喬,也不知道灌了多少,若不是花公公及時出現(xiàn),他今日怕是得死這里。 花公公先給沈錦喬喂了保命的藥,這才拉著他的手趕緊給他止血包扎,而容君執(zhí)卻仿佛沒把那當自己的手,一手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