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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毫無負(fù)擔(dān)的走出這到門吧。 容君執(zhí)從未阻止過沈錦喬出宮了,他給了她足夠的權(quán)力和自由,而今,卻是她自己不愿踏出那道門了。 宮闈深深,這道圍墻太厚重了,而她卻不覺得冷,因?yàn)檫@里有他。 她并不畏死,她只畏他。 殘暴不仁、手段狠毒、冷血無情,儼然就是個暴君。 可那又如何? 他是她的丈夫,不需要法律,無所謂正義,她就站在他身側(cè),夫妻一體,對是一起對,錯是一起錯,九天相隨,黃泉不棄。 沈錦喬把朝政給了襄王,自己就回去陪容君執(zhí)了,當(dāng)然,襄王不敢一言堂,小事情都處理了,重大的事情還是送來沈錦喬這里詢問意見。 虎很兇猛,可只要用得恰當(dāng),虎也可以是幫手。 襄王眼下就是龍椅旁邊的猛虎,有能力、有膽識、有智慧,若是畏懼他想要除掉他,那定然又會掀起一場爭奪,可若是利用得當(dāng),事半功倍。 花公公的藥效不錯,說兩天醒來,容君執(zhí)就兩天醒來。 沈錦喬還在看折子,突然就被人撲倒,猝不及防,心口一悸,反應(yīng)過來之后,心跳也無法平復(fù),望著那雙眼,熟悉的眼眸,洶涌的情深,卻比往日多了幾絲占有和掠奪。 一個眼神就足以點(diǎn)燃所以情緒,手中的奏章落在地上,剛剛穿好的衣衫散落一地。 別后重復(fù),抵死纏綿,驚慌、憤怒、痛苦、煎熬、絕望、相思,千萬情緒匯聚,唯有濃烈熾熱,傾其所有給予彼此,酣暢淋漓。 沈錦喬回來了,陛下也醒了,但沈錦喬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好像有糖,某位皇帝陛下就跟粘上她似的,撕都撕不下來。 陛下身體不舒服養(yǎng)病躺在床上,非拉著她躺旁邊,她一邊哄皇帝陛下睡覺,一邊還得看奏折,順便還處理一下后宮的事情......這皇位到底誰的? 大概所有人都覺得后宮干政,皇位岌岌可危,獨(dú)獨(dú)皇帝陛下那是半點(diǎn)兒不著急,甚至樂見其成,畢竟這事兒就是他親手促成的,若不是他威逼利誘,沈錦喬處理政事也不至于這么得心應(yīng)手。 沈錦喬原來的那幫zigong女都被清除了,就剩了玉珠、雨嬤嬤和沈錦月,三人這一個月被關(guān)著,嚇得不輕,再次見到沈錦喬,規(guī)矩得不行,一言一行生怕出差錯。 容君執(zhí)對玉珠和雨嬤嬤還好,反正就是當(dāng)做透明的就是了,但是沈錦月倒是很得陛下的注意。 僅僅是匯報(bào)一點(diǎn)事情就被皇帝陛下眼神殺了好幾次的沈錦月:“......”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后背發(fā)涼、頭皮發(fā)麻。 她終于深切明白了女官不好做了,學(xué)習(xí)那些東西不是最難的,難的是伴君如伴虎,你學(xué)得優(yōu)秀沒用,要是得罪了皇帝陛下,分分鐘都能見閻王。 若非她是皇后娘娘的meimei,此刻怕是早就成一具尸體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啊? 沈錦月大概敲破腦袋都想不到,容君執(zhí)看她不順眼的原因就是因?yàn)樗巧蝈\喬的meimei...... 第426章 沒敢有意見(1) 沈錦喬回宮了,沈家那邊也該解禁,但提到沈家,自然就會讓沈錦喬想到杜婉。 沈家被嚴(yán)密控制,但還真沒查到杜婉參與綁架她這事兒,畢竟杜婉做的都不起眼,很多小事兒看起來根本都不能說是罪過,頂多算是巧合,無法定罪,但無需證據(jù),沈錦喬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杜婉的罪。 就算杜婉是二伯的妻子,這事兒也不會就此揭過,不然怎么對得起她受的罪,怎么對得起容君執(zhí)的痛苦? 不過沈錦喬沒有把這件事情挑到明面上來,讓人把杜婉圈禁在沈家,同時(shí)給二伯沈霆去信,等二伯到來,一杯毒酒,全了沈家的顏面。 本來這事兒還要幾日的,結(jié)果沈霆卻收到杜婉千方百計(jì)送出去的信,正在趕來盛京的路上,這人趕著要死,真是誰也阻止不了。 沈錦喬都沒親自去見杜婉,對于一個支持女兒去爬姐夫床的母親,沈錦喬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話好跟她說,只是讓人告訴她,毒害皇后,死她一個;與禹王勾結(jié)謀反,沈家二房,滿門抄斬,讓她自己選。 杜婉要是舍得她兒子和孫子,她沈錦喬也下得了這個狠手成全她。 沈霆沒有入宮來找沈錦喬要個說法,也不知道沈燁怎么說的,總之最后什么也沒鬧起來,最后沈霆帶著杜婉的尸身悄無聲息的走了。 沈錦喬不知道的是,花公公特意親自去了一趟沈家見了杜婉。 杜婉知道自己錯了錯事,也不想連累丈夫和兒子,沒敢說自己瞞著的那些事情,更不敢說自己跟禹王合謀對付沈錦喬,任憑丈夫怎么問也悶不吭聲,直接把毒酒喝了。 花公公送去的毒酒,他就在門口看著,等沈夫人喝完了才走進(jìn)去。 “沈夫人。”花公公瞇眼,想到就是這個人幫了禹王弄出這么大事兒,眼里的溫度又冷幾分,一杯毒酒,可真是太便宜她了。 杜婉看到宮里的人就心里發(fā)憷,尤其是這還是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不過眼下她毒酒都喝到了肚子,必死無疑了她反而無畏,端著架子,維持著最后的尊嚴(yán):“花公公?!?/br> 花公公捏著拂塵抖了抖:“沈夫人可認(rèn)識一個叫小錦的宮女?” 杜婉聞言手一抖,搖頭:“不認(rèn)識?!?/br> “是嗎?”花公公挑眉:“之前有個宮女不要臉的想要勾引陛下,惹了陛下惱怒下令殺了她,她卻大嚷自己是皇后娘娘的meimei沈錦瑟,陛下哪兒會信她的胡言亂語,更容不得她污蔑沈家姑娘,就把人交給雜家處置。” “雜家這人吧,別的不說,就對皇后娘娘的事兒最上心,想著萬一跟沈家有點(diǎn)兒親戚,殺了怕是讓皇后娘娘難做,就私自做主把人留下來了,若是哪家丟了孩子來找皇后娘娘要人,這事兒也好有個交代,不過既然沈夫人說不是你女兒,那雜家就放心了,等下回去就把人處置了?!?/br> 杜婉聽完,這次全身都在顫抖,不敢相信:“小錦......小錦沒死?” 花公公瞇眼笑了:“現(xiàn)在她死了?!?/br> 杜婉猛搖頭:“不,花公公,那是我的女兒,她就是我女兒沈錦瑟,她不能死,你不能死殺了她?!?/br> 花公公扒開她的手:“雜家自然不會殺了她,因?yàn)闅⒘怂娜耸悄惆?,沈夫人!?/br> 說完,將杜婉丟在地上,轉(zhuǎn)身離開。 杜婉激動的往前想要抓住花公公,卻在這時(shí)毒性發(fā)作,一口黑血吐出來,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杜婉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她要是知道沈錦瑟還活著,絕對不會聽信那個宮女的話幫了禹王,她錯了。 然而杜婉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錯在哪里,從她知道沈錦瑟的心思還縱容她,沈錦瑟入宮她還幫著打掩護(hù)的時(sh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