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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北言臉上的笑意深了兩分:“多謝陛下和娘娘厚愛?!?/br> 沈錦喬牽著容錦行的手:“你是來見陛下的?一起過去吧。” 衛(wèi)北言邁步上前跟在沈錦喬身側,看著御花園滿園的景色,瞬間覺得心情明媚了不少。 一別五年,再次歸來,朝堂變化很大,物是人非他不在乎,倒是那一處執(zhí)念,從未因為五年的離開而消減。 本來平靜的心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再也無法平靜,牡丹花間一回眸,人比花更嬌艷,壓抑的情緒翻涌,什么克制都潰散。 然而沈錦喬對他的客氣敬重,瞬間就成了一把枷鎖,她沒有對他生疏,也沒有避忌他,仿佛一個老友歸來,讓他一瞬間有了歸屬感,那些不該有的癡心妄念似乎也不是那么執(zhí)著了。 小太子走得慢,抓著娘親的手邁著小腿努力跟著步伐,沈錦喬雖然愛他,倒也沒有把他一直抱著,而是放緩一點步伐跟他一起走。 衛(wèi)北言看著這母子兩人,沈錦喬沒有變,似乎又變了很多,為人母,更溫柔也更美了。 沈錦喬一邊牽著太子走,一邊跟衛(wèi)北言說話,說些公事,衛(wèi)北言回來了,商盟司正歸位,自然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一路聊到御書房,倒也沒覺得氣氛尷尬冷清。 容君執(zhí)在御書房處理奏折,有人早就去匯報,自然知道衛(wèi)北言來了。 “參見陛下?!?/br> 容君執(zhí)抬手讓他起來,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是揶揄的打趣道:“一去這么多年,朕還以為你不想回來了呢?!?/br> 衛(wèi)北言拱手:“微臣還是陛下的臣,自然要回來這里?!?/br> 沈錦喬抱了容錦行放到容君執(zhí)旁邊:“陛下和衛(wèi)大人好好聊會兒,我去準備一下晚膳,給衛(wèi)大人洗洗風塵。” 衛(wèi)北言:“多謝皇后娘娘?!?/br> 沈錦喬走了,容君執(zhí)讓衛(wèi)北言坐下,跟他聊起這幾年的事情,圍繞著政事,也說說彼此生活的事情。 第444章 跟兒子做斗爭 (1) 容錦行就是個坐不住的,尤其是在自己父皇身邊,想要下地不給下,干脆抓起容君執(zhí)的御筆在桌上亂畫,容君執(zhí)一個不注意,幾本奏折都被他涂花了。 容君執(zhí)伸手將容錦行拎過去,倒也沒有發(fā)火,一手摁在他屁股上讓他趴在椅子上動不了,容錦行不斷揮動四肢:“父皇,放開,我錯了。” 容君執(zhí)不理,容錦行又喊:“母后阿娘救命??!” 那軟糯的聲音喊得可憐又好玩兒,衛(wèi)北言輕笑:“小殿下倒是聰慧伶俐?!?/br> 容君執(zhí)突然想到什么,漫不經心的表情里多了一絲認真:“你覺得他如何?” 衛(wèi)北言點頭:“自然是好的,剛剛一路走來,微臣與皇后娘娘說著政事,他從未開口打斷,那么遠的路,他自己走,也沒喊累,是個有毅力的孩子?!?/br> 容君執(zhí)點頭:“他還缺個太子少師,正愁沒人選,既然你回來了,就順便兼任了?!?/br> 衛(wèi)北言:“......”太子少師這么隨便就決定的? “殿下若是想學,臣定會傾盡所有教導,戴氏太子少師這樣的位置,微臣怕是難以勝任,還請陛下三思。” 太子少師,若是太子登基,那就是太師,那地位更是貴不可言;當然,尊貴是一回事,太師要教導太子各種才學,德高望重、才學淵博,更重要的是家學淵源,家世必須清白,而他一個都不沾邊,如何能成為太子少師? 容君執(zhí)倒是沒想那么多:“這滿朝文武,朕并非沒想過,但都沒找到合適的,正巧你就回來了,最合適不過,用不著三思,就你這五年的經歷,足夠教導他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下,等他四歲啟蒙就舉辦拜師禮,以后這孩子就讓你多費心了。” 衛(wèi)北言:“......陛下看中,臣定會竭盡全力教導太子殿下?!?/br> 雖然還有一年才拜師,但衛(wèi)北言覺得自己可以考慮著手準備怎么教導太子殿下了,畢竟是太子,交到他手里,他自然要認真對待,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容君執(zhí)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給他準備。 當天晚上接風宴,衛(wèi)北言說起了塞外的風土人情,還帶來了不少特產,很多新奇的玩意兒一下子就吸引了容錦行。 容君執(zhí)問容錦行想不想跟他回去看看,容錦行點頭,然后這孩子就被塞到衛(wèi)北言手里了。 “......” 他入宮一趟,怎么就撿了個太子回去,還有,陛下那副像是甩燙手山芋的態(tài)度,這是得有多嫌棄這兒子? 容君執(zhí)是真不擔心自己兒子安危,有花公公和雁云跟著守護,就算出宮也能周全,至于刺客什么的,估計沒人能想到容君執(zhí)就這么把孩子丟給衛(wèi)北言帶出去玩兒。 他不但不擔憂,反倒是難得的心情暢快,終于把兒子丟出宮去了,今晚可算沒人打擾他們,而且剛剛沈錦喬還不知不覺喝了好幾杯酒。 沈錦喬:“......”陛下的目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明確又直白。 當然,容君執(zhí)也就把小阿行丟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來了,離開去別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回來就抱著沈錦喬找安慰。 演武場,齊少羽和容君執(zhí)各站一方,兩人各選了一把劍,容君執(zhí)道:“光是練劍多無趣,來賭個彩頭,誰輸了答應對方一件事情?!?/br> 齊少羽沉思,若是國事,容君執(zhí)一個命令他就會遵從,既然是這么說,那就是私事。 將劍抽出來:“好?!?/br> 齊少羽可沒放水,也是傾盡全力出手,招招兇狠,最后還是輸在容君執(zhí)手里。 “陛下這武功不但沒有荒廢,反而精進不少,佩服?!?/br> 容君執(zhí)利落的收了劍:“明日開始,把你兒女送入宮來?!?/br> 齊少羽抬頭:“陛下這是想要他們伴讀?” 容君執(zhí):“嗯,還有沈家的兩個小子也會來,年紀差不多大,正好。” 齊少羽自然不拒絕:“臣遵旨。” 這事兒冷憶絕對贊成,把孩子送入宮,自己能去找皇后娘娘,一舉兩得。 齊少羽覺得容君執(zhí)只是看著小太子長大了,宮中又沒一下兄弟姐妹,所以給他找伴讀陪他一起學習一起長大,實際上皇帝陛下只是單純的不想小太子纏著皇后娘娘而已。 少師有了,伴讀有了,呵,就差把太子丟去上學了。 為了跟兒子做斗爭,皇帝陛下也是煞費苦心了。 當然,沈錦喬雖然愛小阿行,但是也并非是那種溺愛的母親,該學的不會落下,甚至小阿行學的比別人還多,文學、武學,還有雜學,見識見聞,一樣都沒少。 生為太子,他一出生就比很多人尊貴,但這不代表他就不用學了,相反,正因為比別人尊貴,他才要學更多,不然如何配得上自己太子之位? 尊貴和權力,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