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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路硚直接就把姜易維桌前的白酒給撤了,“我不是說讓你別灌他嗎?”路父喝得上頭,答非所問不說,就連語句都含糊不清:“小......小姜是個好孩子......”路硚沒吱聲,扭頭去看姜易維。發(fā)現(xiàn)姜易維低聲笑著,看起來似乎是醉了。在姜易維身邊坐下,路硚順便問了一嘴:“雨琦呢?”路父指著路雨琦的房間:“進組......拍戲去了......劇組不讓玩手機......”路硚點頭。難怪他領(lǐng)證了,都沒見這丫頭說聲恭喜。終于把飯吃完,路硚趕緊架著姜易維離開。他伸手去摸姜易維的褲兜拿車鑰匙,把人輕放到后車座剛想喘口氣兒,便腰間一緊,直接被姜易維帶到車里。倒在姜易維的身上還沒來得及支撐起身子,路硚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被姜易維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小路......”姜易維的呼吸帶著酒氣,在路硚耳邊縈繞。他不斷地叫著小路,唇帶著guntang的溫度去輕咬路硚的脖子。“車震......有點兒不太好吧......”路硚推著姜易維的臉,見吻還是一個接一個地落在身上才慢慢妥協(xié),“震可以,你最起碼得把車門關(guān)上吧?”聞言,姜易維乖乖起身去關(guān)車門。再度壓在路硚的身上時,一雙眼睛飽含深情,比黑暗的燈火還要亮。路硚的心都在打顫,等姜易維唇角帶笑地去脫自己的衣服,才反應(yīng)過來不太對勁兒。他微愣幾秒,氣急敗壞拍掉在身上游移的手,不爽地道了一聲:“姜易維,你裝醉!”作者有話要說: 讓你裝醉,被小路發(fā)現(xiàn)了吧!第21章泳池姜易維確實在裝醉,他酒量不錯,哪怕被灌得全是白酒都到不了神志不清的地步。路硚推了推姜易維肩膀,卻被擒住雙手置于頭頂。抬起膝蓋去頂姜易維的腿,想讓他別太過分。哪知道頂?shù)搅瞬辉撆龅臇|西,氣氛變得尷尬不已。姜易維原本沒什么反應(yīng)的下.身被這么一碰,瞬間蘇.醒。感到對方身體上的變化,路硚都不敢抬眼去看姜易維了,耳垂也染上緋色。“我就知道你醉酒是裝的,要不然怎么可能起反應(yīng)......”路硚的聲音不大,在姜易維耳里像撒嬌,讓人越來越心癢。“小路。”姜易維道了聲,聲線溫柔不說,且沉穩(wěn)撩撥,似乎在問可以嗎?路硚不忍心讓姜易維硬挺著沒法兒疏解,動了動手腕:“你別這樣攥著我,我想......碰碰你?!?/br>說著,視線對準(zhǔn)姜易維下面:“我用手吧……”聞言,姜易維松開路硚,任由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整個過程很微妙,姜易維摸著路硚的長腿,觸感細膩爽滑。那截不盈一握的細yao就像被風(fēng)吹動的柳枝,在眼前晃啊晃的。姜易維神色一暗,不由起身扣住路硚的后腦。他吻住路硚,感受彼此的心跳。路硚不記得姜易維多久結(jié)束的,就記得自己手酸得不行。他沒放姜易維進來,tun卻被g得通紅,還zhan著姜易維弄上的……東西。姜易維幫他擦干凈的時候,路硚腦子都要爆炸了,怎么想怎么覺得難為情。“疼嗎?”擦到一半,姜易維忽然問。路硚側(cè)目看著他:“又沒進來,疼什么?”主要是路硚太白,所以看著路硚被磨蹭到通紅的臀部姜易維總以為他會覺得疼。他伸手幫路硚揉了揉,手才剛碰上去便又拿了下來。路硚搞不懂姜易維在這弄哪出,眉頭微蹙地看著他:“你是想摸還是不想摸?。课椰F(xiàn)在沒穿內(nèi)褲,你可以隨便摸?!?/br>“如果想再重復(fù)一遍剛剛的事,我不介意繼續(xù)摸下去?!苯拙S說,見路硚緊著搖頭才拿起內(nèi)褲幫他穿好。路硚挺享受姜易維幫他穿衣服的感覺,想著姜易維用手幫過他一次,他今天就把債還完了。那下一次,再有做這種事情的沖動,豈不就是真.槍.實.干了?按照姜易維今晚的用時,他的三十個氣球一晚上就能被用去不少,真是想想就讓人激動。看路硚低頭偷笑,姜易維摸摸路硚的頭發(fā):“在笑什么?”“沒什么……”路硚逼著自己收起笑意,把話題轉(zhuǎn)到別處,“你喝酒了,車我來開?!?/br>姜易維點頭,坐到副駕駛。大概二十分鐘,路硚把車開到姜易維家門口。停好車往屋里走,不忘跟姜易維說著:“我今天定了一套黑色的沙發(fā),和咱倆新家挺搭的,明天兩點能送到?!?/br>“定的床也挺大的,省得你總往我這邊兒擠,害我只能睡邊緣一角。”但是轉(zhuǎn)過頭想想,兩人緊緊相擁擠在床的一角。這種感覺,又很溫馨。姜易維輕抵路硚的后背把人帶進浴室,然后回他:“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新家布置?!?/br>“不去公司可以嗎?”路硚解開衣扣問。“就一天,沒事?!苯拙S貼心地把路硚抱進浴缸。路硚舒服地閉下眼,再睜開時故意揚了姜易維一身水,唇角帶笑地開始聊sao:“一起?”姜易維求之不得,不管路硚是不是在開玩笑。真的當(dāng)著路硚的面脫下衣服,跨進浴缸。路硚這下老實了,聲音壓得老低:“你怎么聽不懂玩笑呢?”姜易維不說話,只是把路硚撈進懷里幫他洗。在車上用紙巾擦不干凈,他把沐浴露抹過路硚全身,一點兒落下的地方都沒有。這澡洗得就跟上刑似的,路硚憋得難受死了。終于擦干身子要上床睡覺,掀開被子就看見前一晚被他弄到床單上的“污漬”。他頭都大了,盯著床單在想要不要讓姜易維拿套新的床單給換上。“怎么了?”見路硚遲遲沒上床,姜易維走到路硚身邊問。在看到床上的“污漬”時,沒忍住發(fā)出低笑。路硚轉(zhuǎn)身去捂姜易維的嘴:“你別笑!要不是你昨天非用手幫我,我能弄床上嗎?”“我不好。”姜易維笑意猶在,換好新床單才摟著路硚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