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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店主臉都綠了,覺得姜易維應該去醫(yī)院掛個耳科好好治治耳朵。不管別人覺得如何,姜易維就是覺得路硚彈的好。他真的太喜歡路硚彈琴的樣子了,晚上路硚抱著吉他在沙發(fā)上彈,他就坐在一邊直勾勾地看著,舍不得移開眼睛。彈了一晚上,路硚差不多把曲子全想起來了。他調(diào)整下姿勢正對著姜易維,笑兩下才一板正經(jīng)地說:“之前瞎彈的都不作數(shù),這回我好好給你彈一遍?!?/br>話音落下,路硚撥動吉他琴弦,嘴里還輕聲唱著。偶爾唱到纏綿悱惻的歌詞,就抬頭沖著姜易維笑。姜易維的魂都被路硚勾沒了,等曲子彈唱完畢,腦子里還是路硚剛剛那一笑。看姜易維走神,路硚放下吉他站到姜易維面前:“不好聽嗎?”“好聽?!苯拙S輕聲說。他還坐在沙發(fā)上,抬眸去看路硚的臉。兩只手臂抬起,便把路硚緊緊摟住。頭埋在路硚腰間,感受著路硚的手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姜易維不禁重復一遍:“很好聽。”姜易維現(xiàn)在的樣子像一只粘人的大狗,路硚笑笑,想讓姜易維松開自己好去洗澡。結(jié)果腹上一癢,他直接笑出了聲。低頭看去,是姜易維在隔著睡衣親吻自己。那雙修長的手指,也在睡衣紐扣上you走。被qin得腿腳發(fā)虛,路硚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軟:“我還想去洗澡呢……”姜易維神色溫柔,說:“一起洗。”路硚有點兒臊得慌,假意推脫著。哪知佯裝拒絕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就覺得天地開始旋轉(zhuǎn)。下一秒,他整個人便被姜易維抗在了肩上。作者有話要說: 小路:被扛在肩上,好暈,好暈~但是小姜的肩,好寬,好寬~第26章情話浴缸瓷壁堅ying,卻比不上姜易維的胸膛。路硚被姜易維禁錮在懷里,像被關進密不透風的牢籠,呼吸都覺得困難。姜易維這方面有些霸道,在兩人第一次做的時候路硚就感覺到了。但這回姜易維沒敢太過分,生怕路硚承受不住。路硚累得不行,被抱回床上睡覺時在想,兩人沒必要再去泡溫泉了。左右都是在水里做這檔子事兒,在浴缸里感覺也挺好的。他這會兒嗓子有些啞,姜易維起身給他倒水。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又掀開被子給路硚的腰重新貼塊膏藥。之前那塊被水泡開了,路硚只顧著抓著姜易維的后背輕。還是虛脫地倒在他懷里,看著膏藥在水面飄著才反應過來。路硚摸摸后腰,唉聲嘆氣:“照你這個玩法,我老腰徹底不能要了?!?/br>姜易維輕握路硚手腕放到一側(cè),繼續(xù)幫他貼上膏藥:“我下回輕點?!?/br>路硚笑了,翻身與姜易維面對面,食指勾勾讓他離自己近點。姜易維照做,緊接著脖子一緊,被路硚牢牢勾住。“我讓你輕點了嗎?”路硚說完還在姜易維唇上落下一吻,“不許輕?!?/br>姜易維眼間滿是溫柔,點點頭順勢摟住路硚上床睡覺。路硚困意上來了,閉上眼睛迷糊地問了句:“是不是要到10號了?快去愛爾蘭拍婚紗照了吧?”“快了?!苯拙S聽路硚話音滿是倦意,捏捏路硚的指尖說,“睡吧。”路硚沒再說話,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若有似無,像剛剛在耳邊低嚀那樣,讓姜易維心底軟成一片。10號那天,姜易維的私人飛機飛了十三個小時,停落在愛爾蘭機場。路硚裹著毛毯睡了一路,醒來的時候腦子發(fā)暈,被空調(diào)吹得渾身犯冷。到達酒店的房間,倒在床上連洗臉的力氣都沒了。好在姜易維怕路硚架不住折騰,事先備了藥。接完水把藥片倒在掌心,姜易維輕輕捏捏路硚的下巴,哄聲說:“張嘴?!?/br>路硚眉頭皺著往被里縮,像個小孩似的拒絕:“不想吃?!?/br>姜易維有多是耐心,哄了路硚好久:“小路,乖?!?/br>人一旦被寵就容易得寸進尺,路硚也不例外。仗著自己被寵,知道姜易維拿自己沒辦法,直接拽過被子蒙住腦袋。“小路不想乖......”隔著被子聲音聽起來又軟又糯,“小姜乖,我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怎么可能沒事?看著眼前鼓成一團的被子,又看看手里的藥片姜易維不由嘆氣。他把水杯放下,一手掀開被子,另一只手把藥片放進嘴里含著。阻隔住兩人的被子被抽走,路硚還懵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到后腦被輕輕扣住。“干......”嘛字還沒說出口,路硚就被姜易維堵住了嘴唇。含在嘴里的藥片被姜易維用舌尖ding了過去,苦得路硚直皺眉。“我都說了我不想吃藥......”被迫咽下藥片,路硚瞪了姜易維一眼,還想用腳去踹人。姜易維讓路硚踹了五六腳,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他發(fā)現(xiàn)路硚根本舍不得用力。他笑一下,手掌握住路硚的腳踝:“喝點水?!?/br>路硚抽出腳腕,看眼水杯故意把話說的可憐:“不喝了,苦死我算了?!?/br>姜易維哭笑不得,眉毛微挑:“想讓我喂你喝?”“你哪句話聽出來我是這個意思的?”路硚重新躺回床上,眼巴巴地瞧著姜易維。心里想著:喂吧,喂吧!你倒是快點兒喂我?。?/br>姜易維拿起水杯,先是俯身親了親路硚的額頭,然后才如路硚所愿,親自“喂”他喝水。喝水漸漸演變成接吻,路硚呼吸越發(fā)些急促,平復好久才問姜易維:“不怕被我傳染嗎?”姜易維搖頭,連同被子把路硚一起摟進懷里:“一起病,也挺好?!?/br>“傻子,誰要和你一起病啊......”路硚下巴抵著姜易維肩膀,“能一個人遭罪,干嘛要兩個人一起。”生病的滋味他太了解,導致光是聽見“藥”字就耳朵嗡嗡作響。路硚把頭抬起來一點兒,眼里帶著因病染上的倦意:“我三天兩頭病一次,你會不會嫌我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