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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升榮前男友回來了?”路硚忍不住再次插話,“他還有臉回來找許升榮?”他認(rèn)識許升榮的時候聽調(diào)酒師提過一嘴,說許老板的前男友因為家里人接受不了兩個男人在一起就跟許升榮分手了。從那以后,許升榮就再沒處過朋友。“誰說不是呢……”查理示意路硚聽自己把話說完,“我不知道他們兩個發(fā)生過什么,但許升榮前男友一看就是個盛世白蓮的綠茶婊,結(jié)果你知道許升榮是怎么做的嗎?”路硚搖頭:“不知道?!?/br>查理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就開始激動,用海綿蛋給路硚上粉底的力度都加重了一些:“他就坐在酒吧的椅子上,一把抓住我纖細(xì)的手腕讓我坐在他的腿上?!?/br>“你知道許升榮有多撩嗎?他那么大的手摟著我的時候我都快暈了。后來他前男友說許升榮是故意氣他,許升榮就直接掰過我的臉,吻了我的唇。唉,只可惜他沒伸舌頭?!?/br>查理有些遺憾,但還是指著自己的嘴巴跟路硚說:“他親我的那一刻我就淪陷了,我發(fā)誓我以后只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他現(xiàn)在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早晚有他管叫我寶寶,在我身上埋頭做苦力的時候?!?/br>聽著查理的壯志豪言,路硚挺想跟他說句加油的。結(jié)果嘴巴剛剛張開,就被傳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這回敲門的人是路雨琦,他同父異母的meimei,他婚禮上唯一的伴娘。起初他沒想找伴娘,覺得兩個男人結(jié)婚弄個伴娘出來怪怪的。但是路雨琦又是電話又是視頻的軟磨硬泡,路硚實在沒辦法,就答應(yīng)下來。一場婚禮一個伴娘三個伴郎,除了配置不太均勻,也挺讓人滿意的。路雨琦看路硚還沒上完妝,坐在一邊幫忙。大概忙了十多分鐘,路硚終于上妝完畢。她還拿來了姜易維讓她交到路硚手上的婚戒,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交換戒指那一刻才能打開看。路硚壓下好奇心,把戒指收好。妝也化好了,查理就得趕去和姜易維那邊和伴郎團(tuán)匯合,房間只剩下路硚和路雨琦。路雨琦看著路硚,眼圈直接紅了,聲音哽咽不已:“哥,恭喜你?!?/br>路硚摸摸路雨琦的頭,說:“聽話,把眼淚憋回去?!?/br>婚禮在國外舉行,但是流程和國內(nèi)的一樣。怕堵門這個環(huán)節(jié)傷到路雨琦,路硚直接就讓姜易維他們進(jìn)來了。姜易維準(zhǔn)備了紅包,也不知道里面裝了多少錢,路雨琦看完嘴巴都合不上了。路硚目光一直在姜易維身上,他看著姜易維朝自己走近,牽住自己的手,最后跟著姜易維坐進(jìn)了婚車?yán)铩?/br>到達(dá)教堂,路硚仿佛回到了彩排那天。但是外面直播的媒體,和教堂中即將看著他與姜易維相互許下承諾的賓客提醒著他,婚禮,是真的來了。教堂配樂響起,身前兩個小花童撒著花瓣,路硚挎著自己的父母朝著最前方走去。那里,站著要對他問出結(jié)婚誓詞的牧師。那里,站著他此生的摯愛。每走一步,路硚腦子里就閃過一幀他與姜易維相關(guān)的畫面。有初識,也有近日來的點點滴滴。路硚眼眶都紅了,眼瞧著走到姜易維的面前,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姜易維滿眼溫柔,擦過路硚的眼淚,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牧師笑笑,對著路硚和姜易維分別問道:“你愿意成為他的另一半,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hù)他。就像愛你自己一樣,無論疾病與健康,貧窮與富有,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嗎?”姜易維:“我愿意。”路硚:“我愿意?!?/br>這三個字就是最好的回答,是獻(xiàn)給愛情最好的禮物。雙方終于交換戒指,路硚打開盒子,見里面的戒指銀光閃閃,上面刻的圖案與他訂做的手鏈圖案一模一樣。那是姜易維在收到路硚的手鏈后,多花了幾十萬在早就備好的婚戒上面精心刻制的。雙方戴完戒指,姜易維便用戴著婚戒的這只手輕輕扣著路硚的后頸,吻上他的唇。路硚戴有婚戒的手,撫著姜易維的背。在賓客們的掌聲中,歡呼中,這枚吻極致纏綿。之后的宴會變成了大型派對,姜易維的手搭著路硚的腰,讓路硚環(huán)著他的脖子隨著音樂跳舞。兩人喝了不少酒,路硚腳步開始發(fā)飄的時候聽見許升榮跟陳燁說:“別灌他們了,人倆還得洞房呢!”查理跟著附和:“就是,真把人灌醉了還怎么硬?怎么干那檔子事?。俊?/br>陳燁默默收回那只給路硚遞酒的手。只可惜他收手收得太晚,路硚已經(jīng)上頭,軟綿綿地往姜易維懷里倒。姜易維攬著路硚的肩膀,把人帶回房間。許升榮對著姜易維和路硚的背影調(diào)侃:“送入洞房!”回到“洞房”的路硚直接就不行了,搖搖晃晃地往衛(wèi)生間走。姜易維把人扶住,看路硚上廁所的動作有些費(fèi)勁,湊身過去。他雙手從后面環(huán)住路硚,親力親為地送上幫助。喝多的路硚跟個孩子一樣,不滿地鬧著:“我自己能尿……”姜易維在路硚耳邊的呼吸很熱,用唇半咬著路硚的耳垂,ai昧地問:“能對準(zhǔn)嗎?”他沒給路硚說“能”的機(jī)會,直接用手扶住。幫路上完廁所,又帶他洗了手便直接把人抱起,走向臥室的床邊,輕輕放好。路硚本來腦子就暈,被姜易維弄得更暈了。他似乎想對姜易維說你些什么,才剛剛張嘴,就被姜易維狠狠吻住。他嘴巴很疼,she尖很麻,有聲音順著嗓子零零散散地飄出。沒幾秒,他yao上一疼,被姜易維用力wo住。把人翻轉(zhuǎn)過去,姜易維tai起了路硚身子。欺身向前,他的胸膛正貼著路硚的后背。在手碰到路硚的褲yao時,他不忘用唇摩挲路硚潔白的后頸,低聲說:“小路,我們該洞房了。”路硚真醉得不清,埋在枕頭上的臉微微抬起,回頭看著姜易維嘲笑著他:“你怎么和他們一樣老土......都什么年代了還讓我跟你洞房......”他掙扎著起身往姜易維身上趴,整個人如同一灘軟水,眼底迷離,看得姜易維的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