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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毛發(fā)太厚,擦完又幫它用吹風(fēng)機(jī)吹了半天,身上還是濕乎乎的。路硚胳膊實(shí)在太累,放下吹風(fēng)機(jī)打算休息一會兒再繼續(xù)。拿過手機(jī)看眼時間,五點(diǎn)四十。他想問問姜易維大概幾點(diǎn)能夠到家,于是發(fā)條微信過去:【還得多久能回家???】消息發(fā)過去,他想到自己剛和姜易維結(jié)束冷戰(zhàn),就又撒了個嬌,加了個哭泣的表情符號:【TT等你等得好辛苦!】姜易維收到這條微信的時候正乘坐電梯往公司一樓走,他特意加快速度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就想回家好好陪陪路硚。但他左看右看,都看不懂【TT】這個符號到底是什么意思。查理碰巧也在電梯里,姜易維把手機(jī)遞過去,問:“兩個T,是什么意思?”查理看了一眼,心里暗嘲姜易維無知,嘴里對著姜易維瞎扯:“兩個T不就是套套的意思嗎?姜總,你還沒看明白路硚給你發(fā)這條微信是什么意思嗎?”姜易維收回手機(jī),有些懂了。上回在超市被人認(rèn)了出來,路硚沒好意思拿太多安全套?,F(xiàn)在算算,也快要用沒了。他呼吸一沉,等電梯門一開對著查理說了聲:“謝謝?!?/br>緊接著快步走了出去。查理差點(diǎn)兒沒笑噴,拿著手機(jī)給路硚打了通電話。路硚那邊兒又開始給路易吹毛,手機(jī)震動好半天才接通電話。“怎么了?”他開口便問。查理興奮勁兒還沒過,電話里說著:“我們姜總怎么這么單純?。∷麆倓倖栁夷憬o他發(fā)的TT是什么意思,我說那是套套的意思,他居然相信了!”“估計他這會兒正在藥店采購呢!”“……”路硚沉默片刻,無奈開口:“你瘋了嗎?你信不信他能買一袋子回來!”“那還不好?夠你們用一段日子了?!辈槔碛X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語氣上揚(yáng),“行了,我不打擾你了。準(zhǔn)備享受一場極致的性/愛吧!”路硚一個頭能有兩個那么大,生怕今晚被姜易維給玩死。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手機(jī)上的時鐘,心里喜悲參半。喜的是和姜易維做/愛真的很舒服,悲的是姜易維太纏人,每次都能把他累得半死。路硚靜默著出神,沒有注意到姜易維已經(jīng)打開房門,站在門口。一到家就是路硚扎起頭發(fā),露出皎潔脖頸的美好畫面。把褲腿挽起,露在外面的那截小腿,白得晃眼。姜易維不由得喉嚨發(fā)緊,很想扣住路硚的后頸,握住路硚的小腿。路易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姜易維到家,跑到門口對著姜易維轉(zhuǎn)圈哼叫。路硚這才回神,看向門口。只見姜易維換好拖鞋朝著自己走來,右手還拎著一個白色袋子……路硚心里咯噔一下,心中默念:他來了,他帶著一袋子的安全套,走來了……第43章晚會姜易維目光灼灼,看著路硚的眼神似乎要把人看穿。在路硚身邊坐下,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到路硚手中,問:“你要的東西買來了,夠嗎?”路硚兩手發(fā)顫,指尖把袋子勾住,探頭瞧了一眼:“你這是……把藥店的安全套全包了?”姜易維手掌撫上路硚的后腦輕輕揉揉,見路硚發(fā)癢忍不住往后閃躲,便伸出兩臂把人困住。他用唇貼著路硚的耳垂,話音溫柔ai.昧:“如果不是查理,我還不知道你這么想?!?/br>路硚輕抵姜易維肩膀。如果不是查理胡亂解釋,姜易維也不會以為自己這么心急,以至于剛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自己。每次看到姜易維和路硚以這種姿勢出現(xiàn),路易總會以為路硚在被姜易維欺負(fù)。它用頭拱著姜易維的腰,想讓姜易維從路硚身上下來。姜易維確實(shí)是在欺負(fù)路硚,只是和路易想的那種欺負(fù)不一樣。他輕輕推開路易,耐心地說:“別鬧,你去院子里玩一會兒?!?/br>路易不為所動,守在路硚身邊像個忠實(shí)的保鏢。姜易維無奈笑笑,拿起旁邊的球順著敞開的玻璃門丟向院子。路易哪里抗拒得了這樣的誘惑,奔著球就跑了。趁機(jī)撈起路硚,姜易維托抱著人就往臥室走。路硚兩手摟在姜易維的脖子上,兩腿在空中晃了晃。低頭親下姜易維的額頭,路硚含笑問他:“你說你要給我賠罪,就是賠這個???”姜易維搖頭。兩人陷在柔軟的床上,他不輕不重地咬著路硚的側(cè)頸,才開口說:“NCRMikeHailwoodTT已經(jīng)托運(yùn)到國內(nèi)了,明天會派送到家里?!?/br>“真的假的啊?”路硚眼睛都直了。之前姜易維說買了NCRMikeHailwoodTT讓他珍藏,但機(jī)車遲遲未到,也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后了。哪知道姜易維直接給他來了個天大的驚喜。路硚一個激動,仰著脖子就對著姜易維的嘴巴親了一口。姜易維覺得這吻如蜻蜓點(diǎn)水,遠(yuǎn)遠(yuǎn)不夠,輕捏路硚的下巴迫使他張嘴。路硚閉上眼睛,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就能證明姜易維的吻有多霸道。他渾身發(fā)熱,被姜易維勾得大腦白成一片。開口求饒時才過了一個小時,路硚已經(jīng)額頭滲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姜易維還未得到充分的滿足,看著路硚用手捏著被角,累倒的樣子心中一動。路硚的指尖,手腕泛著淡淡的粉,他整個人亦是如此,像淡粉色的棉花糖,入口即化。隨著呼吸起伏的肩膀,讓姜易維想要變壞一點(diǎn),他想聽路硚喊疼,想看路硚哭泣。等人真的哭出來,姜易維開始溫柔。把吻落在路硚粉白的臉頰上,他心軟地問著:“還好嗎?”路硚用眼神告訴姜易維他不太好。“是我過分了。”知道自己有些狠了,姜易維把頭湊到路硚耳邊輕哄。他親吻路硚柔軟的嘴唇,大手在他被汗浸濕的頭發(fā)上揉了一揉,“還能繼續(xù)嗎?”好不容易尋回聲音,路硚渾身乏力地?fù)u著頭,把手送到姜易維身邊,問:“用它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