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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過去,只看見了冒著白色霧氣的溫泉。“你要去泡溫泉?”路硚從姜易維懷里跳了出來,轉(zhuǎn)身就去拿紅酒,“那繼續(xù)喝點兒,一邊喝紅酒一邊泡溫泉的感覺還挺爽的?!?/br>姜易維不給路硚喝酒的機會,手臂一伸直接把路硚手里的紅酒截走??绰烦~一臉蒙圈,他只說了四個字:“喝酒誤事。”路硚不死心地去搶,嘴里說著:“喝點兒酒能耽誤什么啊?也不多喝,喝兩杯就行?!?/br>姜易維依舊不肯,指尖勾著路硚的衣服就把人脫得精光。泡在泉水里,他直接吻住路硚的唇。路硚受不了姜易維這樣吻他,覺得自己每次都像溺水了一樣需要緊緊攀著姜易維的肩膀。攀在肩膀的手輕抓一下,他想讓姜易維收斂一點。哪知下一秒,他整個人被托抱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路硚一個頭有兩個那么大了,咬著姜易維的脖子算是在發(fā)泄。姜易維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低頭去尋路硚的耳垂輕輕咬著。路硚主動把耳朵湊過去,再次咬下姜易維的脖子,他小聲埋怨了一句:“你這哪里是要泡溫泉?分明就是要泡我?!?/br>第46章羞啊姜易維的唇就貼在路硚耳廓上,摩摩挲挲,讓路硚耳朵發(fā)癢。他輕輕說了五個字,直接讓路硚腿軟。再怎么說也是泡在溫泉水里,姜易維能站得住腳,但是路硚不行。沒多久就嚷嚷著回房,說泉水太熱,他整個人就像融化了似的半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扶著溫泉沿壁的手都在發(fā)顫,后來改向摟著姜易維的脖子,路硚好言好語求了半天才如愿以償被抱到床上。他算了算時間,在泉水里鬧了將近一個鐘頭,在床上又是一個鐘頭,累得幾乎半暈過去。睡夢里,也是反復出現(xiàn)姜易維湊在他耳邊說的那五個字。“就是要泡你?!?/br>夢里的聲音如此真切,仿佛姜易維低著頭,在他耳邊吹氣。懷里的人哼哼唧唧,姜易維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路硚渾身粉紅,呼吸有一些急促導致胸口的起伏很大。他第一反應是路硚發(fā)燒了,等身邊的人下意識地蹭著自己,他才明白過來路硚做夢了。做的什么夢,不言而喻。“小路?”姜易維試著叫醒路硚,路硚絲毫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一只修長的腿往姜易維身上一搭,變本加厲地勾著姜易維再壞一次。剛剛見路硚受不住了,他才停下來決定饒了路硚。本就沒太盡興,哪知道路硚做著夢也要逼他禽獸一把。手掌握住路硚的手腕,他把人揉進懷里,再也壓抑不住火熱的情緒。“小路……”另一只手停留在路硚的尾椎,他用頭蹭著路硚的側(cè)頸,說話時唇也貼著路硚的皮膚。路硚覺得癢,想要伸手去撓,卻被姜易維制止。下一秒,天翻地覆。路硚直接被姜易維單手環(huán)著腰身,翻轉(zhuǎn)到姜易維的身上。這一下來得太突然,沉醉于睡夢當中的路硚瞬間驚醒,一臉茫然地看著姜易維:“地……地震了?”姜易維起身,眼底含笑的看著路硚。把吻留在路硚的上身,才開口說:“是你做夢了。”路硚啞然,臉也跟著紅。尤其夢里的內(nèi)容還在腦袋里縈繞,他恨不得鉆進地縫兒躲起來。偏偏姜易維又在路硚耳邊提醒:“春夢?!?/br>路硚伸手就去捂姜易維的嘴:“別說了?!?/br>羞不羞啊……姜易維閉嘴,guntang的吻落在路硚的掌心。他用實際行動告訴路硚,想繼續(xù)做不需要在夢里。多多少少也休息了一兩個點,路硚這一次居然撐完全程,就是叫的有點兒慘。他嗓子疼得說話都費勁,怨念無處發(fā)泄,只能對著姜易維的肩膀咬上好幾口。姜易維沒覺得疼,反而享受路硚對著自己耍性子的模樣。那種故作兇狠實際是在撒嬌的表情讓他想刻在腦子里,反復回味。“你不覺得疼嗎?”看著姜易維身上的牙印,路硚也舍不得繼續(xù)咬人了。手指在牙印上摸了摸,又低頭吻了吻。“心疼了?”姜易維把路硚按在胸口和他一齊倒在床上,“屬小狗的?!?/br>路硚聽完就笑了,像是證明自己就是屬小狗的。他非得低頭在姜易維身上又來一口,就是力度不大,咬完就卷著被子想逃走。姜易維覺得路硚是不想睡了,看著他的嘴巴很想用力罰他。好在路硚知道“適可而止”這四個字怎么寫,往被子一縮,嘴里叨念著:“睡覺睡覺,累死了?!?/br>知道累,還非得撩。姜易維真的拿路硚一點轍都沒有。路硚是真累,嗓子也是真疼。第二天醒來一點緩和的跡象都沒有,一連喝了一瓶水,都沒什么效果。查理到度假山莊的時候聽見路硚用啞著的嗓音說話時還嘲笑路硚很久,說路硚現(xiàn)在的聲音就像只小鴨子,嘎嘎嘎的,聽著不怎么好聽,倒是怪可愛的。也不知道是夸人呢還是損人呢!路硚直接豎了個中指送給查理,隨后說著:“剛和許升榮通電話了,他正往這邊來呢,估計再有半個點兒就能到了?!?/br>聽到許升榮這個名字,查理消停了不少。拿著水杯喝了好幾口水,他才悶悶地回:“那性/功/能/有障礙的患者什么時候到,和我有什么關系?”路硚“呦喂”一聲,挑眉看著查理:“你接著裝,信不信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br>查理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能把話題轉(zhuǎn)到別處:“你和我們姜總,這幾天是不是日日放縱?看你紅光滿面的,像個甜/嫩/多/汁的水蜜桃。”“打??!”路硚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惡不惡心啊?說的我都不想吃桃了?!?/br>那邊忙著聽王秘書報告公司近況的姜易維剛想掛斷電話,就聽王秘書在電話另一端說:“姜總,您之前讓我查的那個人,沒有查到。”他本以為樣樣都比姜易維出色的人很容易查出來是誰,哪怕沒什么多余的信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