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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代價的?!?/br> 林深沒再說什么。眼前這位可是一手建立了商業(yè)帝國的林世恒,不過幾句話的工夫,已經(jīng)成功地抓住了自己的軟肋,一擊即中。 “沒什么事的話,我先走了?!?/br> 林世恒也沒有留他,翹起二郎腿:“周一八點,準(zhǔn)時到辦公室報到。我不喜歡別人遲到?!?/br> 林深走出林家時,雨已經(jīng)停了。 他緊繃的身體沒來由地松弛下來。這世上居然還有父子相見,如同談判。 口袋里手機震動,他拿出來一看,是喬星霖的語音通話請求。 他們偶爾會在微信上聊天,但這是她第一次發(fā)通話請求。 他按下通話,“喂?” “是林深嗎?”手機里傳出來的,卻不是那道溫柔好聽的聲線。 “你是……?” “哎喲,我是夏丹啦,你現(xiàn)在在哪兒???”夏丹特意壓低聲音。 林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回答她:“龍騰錦繡附近。” “太好了!你趕緊過來一下,出大事了!” 第11章 不久之前,pub里的氛圍就開始變得不對。 就在謝雨霏說出:“你年輕漂亮又有錢,不要在那種人身上浪費青春了。”以后,喬星霖仰起脖子,將杯中的酒喝光。大概喝了幾杯,酒勁上來了,她斜睨著昔日的好友,嗤笑一聲:“謝雨霏,你真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br> 謝雨霏微微瞇起眼睛:“什么意思?我一片好心,你為了一個男人攻擊我?” 夏丹拉了拉喬星霖的袖子:“喬喬,你是不是喝多了?” “好心?這么多年,□□和微信那么方便,你幾時想到過我和丹丹這兩個朋友?這次急巴巴地約我們,是怕露餡吧?” 謝雨霏微微一怔:“露什么餡?” 喬星霖湊到她面前,聲音很輕:“你別跟我說,我上的那條熱搜你沒看見。當(dāng)年我把情書夾在林深的語文書里,這件事只有你跟丹丹兩個人知道。那天我們?nèi)ピ鏲ao,你單獨離開說是上廁所,我沒記錯吧?” 夏丹夸張地捂住嘴巴:“雨霏,不會是你把喬喬的情書拿走了吧?你知不知道第二天她等了林深多久!” 謝雨霏本來想否認(rèn),但對上喬星霖篤定的眼神,沒有否認(rèn),“那又怎么樣?” “雨霏!”夏丹簡直震驚了。 喬星霖倒不怎么意外,其實細(xì)想想,當(dāng)年有很多蛛絲馬跡。比如謝雨霏這個人一向眼高于頂,怎么會主動跟她們倆做朋友。再比如,每回她到班上來找她們玩,目光總是四處梭巡,看到林深的時候還會臉紅。 只不過她一直不想用惡意的想法去揣測自己的朋友。 “鬧半天,出內(nèi)賊了?!眴绦橇匦Φ糜掷溆执倘?。 從一開始謝雨霏說要聊聊,就是來著不善。喬星霖本來就不是什么乖乖女,反骨,離經(jīng)叛道,這些曾都是她身上的標(biāo)簽。只是這幾年習(xí)慣了在鏡頭前偽裝,人變得平和了。 當(dāng)謝雨霏用那種鄙夷的,滿是嫌棄的口氣說林深,猶如說一條流浪狗,她就很不舒服,胸口漲得難受。 “所以你今天說這么多,是為了報復(fù)?當(dāng)年你也喜歡林深,可是他對你不屑一顧。如今他落難,你要把他最難以啟齒的事四處宣揚?”喬星霖跳下椅子,站在謝雨霏的面前,“我跟你不一樣。你喜歡他的光芒,是因為那能滿足你的虛榮心。但對于我來說,那些光芒,是我奮力追趕的目標(biāo)。就算他現(xiàn)在一貧如洗,人生失意,在我心中依舊優(yōu)秀。謝雨霏,你的喜歡真的一點都不值錢?!?/br> 謝雨霏反唇相譏:“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偉大。你如果不現(xiàn)實,不愛慕名利,為什么當(dāng)初不乖乖聽你爸的安排,要進(jìn)娛樂圈?我聽說女明星到你這個位置,得睡導(dǎo)演,還得睡制片人……這些年,賺了不少吧?” 她話剛說完,一杯水就迎面潑了過來。 “喬星霖!”短暫的震驚過后,謝雨霏幾乎是尖叫起來。若不是教養(yǎng),她幾乎要撲過去掐喬星霖,而不僅僅是摔碎一個杯子。 “看來美國沒把你教好,滿身銅臭,滿口噴糞。”喬星霖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拍在吧臺上,“以后不見,跟你這種人廢話才是浪費青春?!?/br> 夏丹聽外面的動靜,擔(dān)心兩個人要打起來,趕緊從廁所出來,喬星霖已經(jīng)瀟灑地離開了。她看了臉上還在滴水,低著頭的謝雨霏,默默走過去拿了自己的包。 往門邊走了兩步,她又回頭對謝雨霏說:“之前,我們是真的很高興你能回來,我跟喬喬一直把你當(dāng)朋友。但你明知道她那么喜歡林深,說的話還這么傷人?!?/br> 喬星霖快步走出pub,夏丹在后面追。剛剛她怕出事,偷拿了喬星霖的手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打給誰求助,一下就看到了林深的微信。 這種私事肯定不該跟公司的人說,別的朋友也難保不會傳出去。喬星霖是公眾人物,想來想去,只有林深最安全。 喬星霖走著走著,被風(fēng)吹著,清醒了一點。 她看到一個人迎面走過來,不由停駐。 那邊林深看到她,反而加快腳步。 剛才跟夏丹通話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了那邊的爭吵聲,還有玻璃摔碎的聲音。 兩個人很快交匯成一個點。 喬星霖沒想到他會出現(xiàn),詫異地問:“你怎么會在這兒?” 林深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眼后面的夏丹。夏丹搖頭表示沒事,順便還得幫他們望望風(fēng)。 做一個明星的閨蜜,實在太難了。 “對不起,我都知道了。”喬星霖很自責(zé)。他這十年間發(fā)生的事,她一無所知,還讓他幫自己聯(lián)系琴行,幫忙選琴??吹叫√崆俚哪且豢?,他一定很痛心吧? “知道什么?” “謝雨霏跟我說了?!?/br> 聽到謝雨霏這個名字,林深就大概能猜到她說了什么。學(xué)生時代,那個女孩就處處都是心機,但因為喬星霖跟她玩得好,他沒說過她一句不是。后來他們機緣巧合進(jìn)了同一家公司,她又提出想跟他在一起,被他拒絕了。然后,她不知用了什么辦法,踩著他上去了。 他進(jìn)高盛,本來只是學(xué)以致用,也無所謂能做多久,做多好,順理成章地辭職了。 林深盡量說得輕松,“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喬星霖?fù)u頭,酒精的作用下,說話有些不管不顧,“當(dāng)初我爸要我大學(xué)畢業(yè)去律所,我堅決不肯。我知道自己做不好一個律師,我不喜歡,一輩子都不會快樂。放棄自己摯愛的東西,一定很痛苦吧?” 她漂亮的眼眸中似有水光,沒有同情,沒有可惜,只是寫滿了大大的心疼。 林深被判定無法拉琴之后,周圍認(rèn)識或不認(rèn)識的人,都覺得很可惜,包括姨媽。 他們可惜他的才華,可惜了他從小到大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