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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果就是,一年眼看就要過去,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連三個月都達(dá)不到。 再這樣下去,別說辦婚禮,光是憋,他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他用力松了領(lǐng)帶,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望著窗外出神。 安華不怕死地上前說:“林總,今晚有個應(yīng)酬?!?/br> “什么應(yīng)酬?” “就是那個星夢慈善基金會,幾個投資的老板,想跟您吃飯。” 林深并不喜歡生意場上的應(yīng)酬,但是要談生意,做成事,不應(yīng)酬是不可能的。林世恒調(diào)養(yǎng)好身子回來,親自帶著他見世面,他也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經(jīng)驗啊,人脈啊,并不是高學(xué)歷就可以擁有的。 吃飯的地方在某五星級大酒店的貴賓廳。 林深一進(jìn)去,就聽到那些中年男人在開一些黃段子,根本沒在談生意。他本來打算坐一坐就走,那些叔伯熱情地拉著他喝酒。作為生意場上的晚輩,也不能太拂這些林世恒生意場上多年老朋友的面子,只能奉陪。 何況基金會如果沒有他們出資,也無法成立。成人社會里有些約定俗成的游戲法則,他也不得不遵守。 喝到后面,林深實在不行了,眼前都開始出現(xiàn)重影。有位大老板就在樓上給他開了個總套,叫人扶林深上去休息。 林深進(jìn)了房間,看到里面坐著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小姑娘,乍看跟喬星霖還有幾分相似,眉頭微微一皺。 那女孩大概就二十歲出頭,還在讀大學(xué)的樣子,穿著一套性感的睡衣,長相還有幾分清純。 她原本惴惴不安,抬頭看到林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意外的驚喜。以為是要陪一個禿頭肥胖的中年大叔,沒想到……這么年輕這么??? “黃老板叫我來的。”女孩子輕聲細(xì)語地說,然后就走到林深的面前,要伸手扶他。 黃老板就是給林深開房間的那位大佬,林深現(xiàn)在才明白,他在席間問林深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找了個明星成天在外面飛來飛去,連人影都見不著,什么只要肯花錢漂亮女人隨便找。 原來在為這個做鋪墊。還是全世界都能看出他的寂寞? “出去?!绷稚疃汩_她的手。 女孩好像頗懂此道,笑了笑說:“您放心,我拿了錢,嘴巴很嚴(yán),保證讓您舒服的。您只要坐著就好?!?/br> 林深喝了很多酒,酒精開始上頭,渾身沒力氣。女孩子又走過來,想解他的襯衫扣子,另一只手也開始不老實。 林深用力地推開她,“別碰我。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女孩覺得他真是奇怪,花了錢,又一副守身如玉的樣子,生意場上的男人還不都是那德行?她不服氣地說:“老板,你對我有哪里不滿意嗎?不是我夸口,就是圈內(nèi)那些一線女明星,也沒幾個比我好的?!?/br> 林深冷冷地看她一眼,“你連我老婆的一根頭發(fā)絲也比不上,哪來的自信。” “你老婆是誰啊?!迸⒆拥膭儇?fù)心被激出來了。 大概是酒精上頭,或者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林深打開手機,把屏保給她看。屏保上的女孩子,站在星空下,一頭波浪卷發(fā),穿著一襲藍(lán)色漸變的抹胸禮服,收腰長裙擺,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肩頸和身體曲線。她手拿獎杯,歪頭溫柔一笑。星光在她身后墜落,美得不可方物。 “喬星霖?”女孩子愣了一下。當(dāng)紅女明星,圈內(nèi)有名的神顏,女神級別。據(jù)說合作過的男演員都或多或少地拜倒在她的美貌下。女孩自認(rèn)是比不過的,氣質(zhì)就輸了人家?guī)讞l街。原來眼前這位就是喬星霖的緋聞男朋友啊,上次把微博弄癱瘓的那個。 原本也不相信女明星和富二代有什么真愛,頂多算利益交換。富二代在外頭亂玩亂搞的多了去了。有錢不去找樂子的才是傻子?,F(xiàn)在看來,這位還挺認(rèn)真的。 “你可以走了?!绷稚顩]耐心再跟她糾纏下去。 女孩去衛(wèi)生間換了衣服,拿上自己的東西,一臉不爽地說:“你自己不要服務(wù),我收了錢可是不會退的。”然后就蹬著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了。 林深躺在床上,靜靜地看了手機一會兒,放在心口的位置。今夜分外想她。伴著窗外閃爍的霓虹,他閉上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林深被窗外照進(jìn)來的陽光刺到眼睛。他抬起手臂遮擋,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窗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提前回來了?”林深坐起來,還有點宿醉的頭疼。 喬星霖轉(zhuǎn)過身,手里拿著一個女性內(nèi)衣,“這是什么?” 林深看了一眼,大概是昨晚那個女孩留下的。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個女孩子,但我什么都沒做,直接讓她走了。”林深揉了揉眉心,坦蕩蕩地說。 喬星霖聽安華說,林深昨晚應(yīng)酬完沒回家,就住在酒店,猜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老板肯定要出什么餿主意。她自然相信林深的人品,但是酒后亂性,出事也是有的。她殺到酒店,要進(jìn)套房,樓下的前臺還不肯,說是保護(hù)客人隱私。后來跟酒店經(jīng)理相熟的安華出面,說她是林深的太太,才終于能進(jìn)來。 起初,喬星霖看到林深合衣躺在床上,房里沒有別人,就知道大概什么都沒發(fā)生。她走到衛(wèi)生間里,想換身衣服,卻發(fā)現(xiàn)了這種東西。生氣自然是生氣的,可他們明明知道林深有老婆,還給安排這種余興節(jié)目,不就是欺負(fù)她人不在嗎? 安華說,林總這一個月,幾乎天天加班到很晚,回家睡一覺又到公司。 她反省自己這個妻子,當(dāng)?shù)糜悬c太失職了。他從來沒有阻止她去追逐自己的夢想,也從不說什么結(jié)婚了,讓她減少工作的話。她心安理得地做自己喜歡的事,卻忽略了身后的他的孤獨。 喬星霖把東西扔進(jìn)垃圾桶里,坐在林深身邊。 “對不起?!彼吭谒募珙^,“我把明年的工作減少?!?/br> “嗯?”林深自然而然地伸手抱著她,大腦還沒從宿醉中回復(fù)過來。 “找了什么女的,長得有我美嗎?身材有我好嗎?”喬星霖酸溜溜地說。 “當(dāng)然沒有。” 喬星霖放開林深,把長發(fā)扎起來,脫了外套,美眸半瞇,“我要你?!?/br> 他們之間,多是林深主動。因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所以總是想爭分奪秒。林深第一次享受到了喬星霖的主動,滋味銷魂蝕骨。 然后他們整整一天都泡在房間里,從早到晚。除了叫酒店服務(wù),送上來午餐和晚餐以外,幾乎沒停過。 酒店的安全用品只備了兩個,到了后面,根本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 喬星霖覺得自己是安全期,不做措施也沒什么大不了。萬一中了,她也想生下來。有個寶寶陪著林深,他可能會開心點。 轉(zhuǎn)眼到了跨年晚會,喬星霖結(jié)束表演后回到后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