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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小小一張牌都握不住,面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要不……我不碰了?” 舒意笑了笑道:“沒事,繼續(xù)。” 只是有些不同尋常的人進入了精神力范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罷了。 看那排場,來的應(yīng)該就是黃參領(lǐng),他并不是一個人來的。 除了幾十個兵卒之外,還有幾個長相打扮極其符合R國人外貌體征的男人。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舒意的掌控之中,聽了幾聲談話,就知道了那幾個人的身份。 是r國商會會長及其下屬。 和本地商會談軍需問題,卻帶了R國商人,江省督軍這是鐵了心要和R國人勾結(jié),企圖借他們的勢登上大總統(tǒng)之位了,怕別是忘了上任大總統(tǒng)是怎么垮臺的吧。 漢jian可不是好當?shù)摹?/br> 黃參領(lǐng)的派頭絲毫不比藺封小,軍車開道,兵卒清街,卻待街邊那些平頭老百姓好似豬狗草芥一般兇惡,一路過來鬧得沸沸揚揚。 小小參領(lǐng)就擺出這么大的陣勢,更別說督軍本人。 而且那些兵卒身上都配備著真槍實彈,火力充備,兩方要是談不攏鬧了起來,一場血雨腥風避免不了。 黃參領(lǐng)帶著人在前面這么一鬧,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后面的人自然就方便做手腳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在無人注意到的地方,有人悄無聲息地在藺封的車底放了炸藥,只要引線一燃就能將整輛車炸成碎片。 待那人走了沒多久,又有人出現(xiàn)在裝了炸藥的車旁,身子一竄進了車底,過不多時兩手沾黑地走出來。 后來那人舒意記得,是藺封的手下。 一場危機就這么無聲無息地化解,而舒意是唯一目睹了現(xiàn)場所有細節(jié)的觀眾。 同時,一場黃雀在后的計劃才真正展開。 黃參領(lǐng)和那幾個R國商人聲勢浩大地進了極樂之門,還點了幾個舞女作陪,愣是把談?wù)伦兂闪伺L月。 白牡丹作為極樂之門的臺柱子,是黃參領(lǐng)點名的第一個人。 舒意沒費什么心神,一邊悠哉地搓著麻將,一邊“偷窺”著他們說話,自在得很。 哦對了,還要分出一簇精神力時刻關(guān)注著極樂之門對面那棟茶樓二樓臨街窗邊坐著的黑衣男人。 一個頂尖的殺手,最擅長的不一定是殺人,而是隱忍等待。 那人剛出現(xiàn)時,舒意就注意到了,還特意用精神力試探了一下對方,發(fā)現(xiàn)他雖然確實是個高手,卻沒有任何精神力的痕跡。 他應(yīng)該不是入侵程序。 靜觀其變吧。 黃參領(lǐng)的做派一貫承襲了他的主子,藺封和其他幾個老板都心知肚明,看他左擁右抱地進門來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要往他們身上刮油水,自然給不出什么好臉色。 不過看到那位堪稱人間尤物的白牡丹被肥頭大耳的黃參領(lǐng)束縛在懷里,哀求期盼的目光卻不住地往藺封身上瞟時,其他人倒生出了幾分看好戲的心思。 進門的客套寒暄避免不了,黃參領(lǐng)注意到其他人面對自己時都是站著的,唯獨藺封巋然不動坐在首位,面色漠然。 黃參領(lǐng)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卻想到了什么,沒有馬上發(fā)作出來,捏了把懷里美人的小腰就毫不憐惜地將人推開,笑呵呵地坐下。 “封先生有些日子不見,別來無恙啊!” 藺封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里,聞言抬眼面無表情地從他身上晃過,沒有停留一瞬。 即使是短短一眼,黃參領(lǐng)也從這個年輕男人的眼神里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一時竟不敢與之對視。 “你如果是來問捐贈款項,還是那個答復,沒有?!?/br> 就在黃參領(lǐng)悻悻躲開目光時,藺封毫無起伏的語氣傳進耳里,他登時忘了方才那一剎的恐懼,猛然抬頭,怒目直視著對方,連敬稱也顧不得了:“封先生!你在濱城大名鼎鼎,誰不知道整個濱城,乃至整個江省和南方,你們藺家那可是萬貫財源!你這話未免太謙虛了吧!” 藺封緩緩勾起嘴角,面上卻并無笑意。 比之剛才更甚的威壓再度傳來,迎著那雙仿佛兩潭無底深淵的眼睛,黃參領(lǐng)不禁僵了僵脊背。 傳聞中的封先生,從來不是任人欺辱之輩。 第36章 民國姨太(13) 那邊廂劍拔弩張,這邊“戰(zhàn)況”也不遑多讓。 舒意拿出了正常水平,一向在牌桌上最是爭強好勝斤斤計較的金海棠漸漸的也上了心,十幾把下來,壓根忘了旁邊坐的人是惹不起的藺家大太太,一心一意籌算著手中牌,唯恐把這個月薪水全輸了。 她沉浸麻將太過忘我,連一旁的水仙也看不過眼,幾次三番暗示提醒,生怕她做得過火惹了舒意不快。 然而金海棠根本看不見別人的明示暗示,只知道荷包越來越癟,看到舒意丟出一張牌時,兩眼一放光急急推倒了牌,“胡了胡了!我胡了!” 喜滋滋地抬起眼,還沒來得及享受贏錢的快樂,反應(yīng)過來她胡的是誰的牌時,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寸一寸僵硬下來。 “太……” 舒意單手撐著下巴姿勢要多閑適有多閑適,好像沒發(fā)覺金海棠的尷尬境地似的,溫溫笑著數(shù)出幾張鈔票遞給她,嘴上樂呵呵的夸著:“這把牌胡得好,那張牌我是不得不丟,繼續(xù)?!?/br> 其余人暗暗端詳了片刻她的神色,見她沒有絲毫不快,便也慢慢放下心來繼續(xù)搓著牌。 打牌是自古傳下來的社交娛樂活動,娛樂在前,社交在后,手上忙活著,嘴上也得忙。 一張方桌圍坐一圈,牌過幾輪,彼此氣場相合漸漸松懈下來,難免開始侃天侃地地扯起家常八卦來。 舒意十分善于捧場,聽她們聊得起勁,總會恰如其分地接住對方拋來的話題順勢追問延伸一二。 房間里地位最高的人都這么“平易近人”,于是幾人也就越聊越起勁,從近日時興的服飾化妝聊到極樂之門各大交際花的怪癖八卦,簡直無所不能八。 女招待:“林家那位小少爺在咱們這兒住了得有兩三個月了吧?我聽說他要給白牡丹還清欠了咱們老板的債務(wù)就帶她回林家見父母呢!” 水仙:“你聽誰說的?嘁!林家什么門戶?她是什么出身?便是那位林小少爺癡心不改,林家也萬萬不會讓她進了門!更何況,白牡丹還不定瞧得上林少爺呢!” 金海棠:“她是瞧不上啊,不然也不會讓林少爺在這兒住了幾個月也沒個準話兒,八成還惦記著情郎呢!” 水仙和女招待驚駭?shù)溃骸扒槔??白牡丹有情郎了?!?/br> 金海棠不以為然應(yīng)了聲,“好像是吧,我聽紅玫瑰說的,白牡丹有個情郎,據(jù)說曾經(jīng)救過她一命,定情信物還在她枕頭下的妝奩里擱著呢,她癡情得很,一心一意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