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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那樣,生怕外面的野花野草靠近他威脅到她來之不易的正房地位。 她是在擔心他的安危。 無意間表露出來的若有所思,時不時的發(fā)呆冥想,夜深人靜時的憂慮嘆息…… 就好像他身邊潛伏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巨大危機,誰都察覺不出來,只有她在暗自焦灼。 他不知道她的擔憂從何而來,既然她不愿意開口,他就不問,就這樣百般縱容著,讓自己盡可能地離她近一些,這樣的話,她似乎沒那么擔憂了。 “想要跟我說什么?”他柔聲問道,坐下來將她拉到懷里,臉頰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 舒意沉默了一會兒,慢慢地抓起藺封的一只手掌,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小腹處。 男人并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她是在撒嬌,想要順從她心意收緊懷抱,猝不及防換來她抗拒的力道。 “你輕點兒?!笔嬉饣仡^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藺封不明所以,“你不舒服嗎?” “我倒是舒服了,就怕它不舒服?!彼噶酥缸约旱亩亲?。 “……”他順著她的動作看過去,像是在思考一樁大生意一樣,神情十分嚴肅,還帶著幾分不解。 舒意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他看,等他自己慢慢回過神。 沉默足足長達一分鐘,藺封才慢吞吞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眼底漸漸漫上一層不知名的復雜情緒,“……有了?” 舒意點點頭,繼續(xù)盯著他看。 “什么時候的事?”這次不給舒意回答的時間,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連珠炮似的滾出來,“多大了?兒子還是女兒?醫(yī)生怎么說?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之前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精神不好?” 這男的傻了。 舒意得出結論,微笑著一一回答了他的智障問題:“今天下午請大夫來把脈查出來的,一個多月了,月份還小得很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大夫說要我好吃好喝養(yǎng)著適度活動活動但是不要劇烈運動,我現在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等你等餓了想吃飯,是的?!?/br> “……” “……” 她語速很慢很輕,跟哄小孩子似的,饒是如此,大腦處于停轉狀態(tài)的男人呆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 就在舒意懷疑他是不是被嚇傻了的時候,藺封突然緊緊抱住她,然而下一秒又想起來現在是非常時期,立馬卸了力道,只虛虛地圈住她,眼神明滅不定,只是動作輕柔地依進她的肩頸。 半晌,舒意耳邊傳來低低的一句:“我有孩子了?!?/br> 接著又是一聲輕笑,“我們有孩子了?!?/br> 笑聲開始止不住:“……我要做父親了?!?/br> …… 要是打開門讓外人來看一眼“封先生”現在這副樣子,恐怕會嚇掉一地眼珠驚掉一地下巴吧。 幾分鐘后,藺封終于找回了自己失散多時的腦子,先平靜地叫人送餐上來,又攬著舒意坐到餐桌邊,和往常一樣給她夾菜盛湯。 表面上看起來穩(wěn)如老狗,然而但凡舒意稍微動一下他的眼風就會立刻掃過來,就連擺在她手邊的菜都生怕她夾不到似的,只差一口一口喂進嘴里了。 吃過飯后,藺封才想起剛回來時舒意提的那個話題。 她現在身體特殊,肯定是不能跟著他到處奔波了。 “你先在飯店里歇著,我去安排一下,明天就……” 舒意知道,藺封和齊虎并沒有談完,接下來還會有幾次秘密會面,所以瞄準他的話頭不對勁就立馬搶先道:“哎呀我好困??!大夫說孕婦不能缺覺也不能動氣,我要休息啦!” 藺封整個人一怔。 后半句“帶你回濱城”就這么卡在嗓子眼兒里,手比思緒先動,立馬上前把人扶進了臥室。 等到反應過來她耍的小花招時,男人也只好失笑認栽。 沒辦法,自家媳婦兒,除了慣著還能怎么辦? 之后的兩天時間里,藺封先后換了幾身不同的裝束分別去了幾個不同的地點和齊虎會面,好在離飯店最遠的地方也沒有超過方圓一公里的范圍,舒意一直暗中注意著。 得知最近精神不濟的原因是來源于妊娠反應,精神力反而能調節(jié)部分生理機能時,她便放心了許多。 但是又有了新的問題,眼下她有孕在身,行動不如從前方便,藺封又守得越發(fā)嚴格,導致尋找入侵程序的任務更加被動。 守株待兔坐以待斃是萬萬不能了,一定要主動出擊。 其實之前舒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原劇情里江淮大戰(zhàn)只有南省大軍橫插一腳漁翁得利了,這會兒竟然半路殺出來個渝省。要說是原劇情早就崩壞導致現有劇情變化,倒也能解釋原因。 可偏偏,舒意從藺封手上的情報得知,渝省督軍和江省督軍之間的齟齬恩怨是投胎轉世幾輩子也化解不開的那種,渝省督軍沒有趁江省督軍病要他命,反而不計前嫌與之站在同一陣線,這事兒實在太反常。 搞不好渝省督軍就是那倒霉的入侵程序載體,程序入侵后控制了本體的思想行為,也許是察覺到了舒意并非原主對自己威脅太大,所以采用迂回戰(zhàn)術與江省督軍沆瀣一氣,先在戰(zhàn)場上攪一撥渾水企圖改變大勢,再轉過矛頭來借大勢對付藺封。 感覺這個程序不太聰明的亞子,這戰(zhàn)術也太過于迂回了。 要不是舒意上帝視角知道原來的世界軌跡,恐怕都回不過神來。 在泉城待了三天,舒意連飯店的門都沒出過,自然也沒和青梅竹馬虎子哥照過面,等到事情塵埃落定,藺封便帶著她回濱城了。 值得一提的是,舒意雖然待在飯店里,卻暗戳戳地在藺封和他的心腹面前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她又用精神力麻痹了幾個敵對探子的中樞神經。 當初在老家中秋夜里一不做二不休一并解決了那個R國殺手時,就是用的同樣的辦法。 說起那個殺手,倒是不辜負他的身份,被帶到藺家秘密地牢里嚴刑拷打也沒有透露絲毫有用的消息,最后藺封也懶得管了,讓人趁夜把那人套進麻袋里丟到R國商會大門口,狠狠震懾了一番那些居心不軌的R國商人。 陰的玩不過,R國商人轉頭就玩明的,幫著江省督軍搞武器去了。 這次潛伏進來的探子算是側面佐證了舒意的猜測。 她雖然看不出探子來路,但是被藺封和齊虎的人抓起來一查,循著蛛絲馬跡便查到了渝省督軍頭上。 回到濱城后,舒意仗著肚子里的寶無法無天為所欲為,當然其實也沒怎么無法無天,就是非拉著藺封陪自己出去逛街。 幾天下來,愣是把整個濱城都逛遍了。 當然她也不是單純的逛街,稱之為“掃雷”更合適。 去不了渝省上不了戰(zhàn)場,她索性先掃了一遍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