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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來的是我,不由得一聲怒喝:“覃寶璐,你們姐弟兩個是不是瘋了?” 我不說話,我弟也不說話,占了優(yōu)勢只管拼命地往他身上揍,那女的撲上來,我一個倒摔將她撂倒,繼續(xù)幫忙打。 不丟臉反正也已經(jīng)丟夠臉了,多揍他兩下,好歹把本撈回來。 如此幾次,那女的嬌嬌弱弱奈何不了我,眼看著許既明要吃大虧,就開始跟圍觀路人哭:“求求你們幫忙拉開這兩個瘋子吧,我老公已經(jīng)跟她離婚了,她還不要臉地一再貼上來,眼看復(fù)婚不成,就拿了孩子當工具一個勁地問我老公要錢,不給錢就追著鬧,追著打,還有沒有天理啊?!” 我弟聞言氣得要命,氣性上來竟把許既明掀翻在地,壓著他一邊狠揍一邊罵:“王八蛋,你什么時候跟我姐離婚了?他媽的你對不起她,我今天就要揍死你!” 許既明雖然年紀比我弟大,但論血性還真不如他,一時間竟被揍得還不了手,只能護住頭,不停地喊:“覃嘉樹你瘋夠了沒有?實話告訴你我跟你姐早就離婚了?!庇纸?,“覃寶璐,你他媽的要他住手!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忍了你們……” 我早已累得在一邊扶腰喘氣,見有路人真讓那新歡攛掇得要上前幫忙,怕嘉樹吃虧,忙上前扯開了他:“嘉樹……算了吧?!?/br> 等他停下手,我才發(fā)現(xiàn)許既明和他臉上都掛了彩,當然許既明要慘多了,鼻血長流不說,嘴上破了皮,眼角也腫起了老高,總之樣子特別難看。 我雖然也恨許既明,但更怕嘉樹把他打出問題,于是扯著他的手更用力一些。 嘉樹還要掙脫開撲上去,我只得抱住他:“夠了,嘉樹,真的夠了,這種不要家不要孩子的男人我也不要,你別為了他傷了你自己!” “姐!”嘉樹回頭叫我,一雙眼睛睜得通紅,他氣得牙根緊咬,渾身發(fā)抖,連話也說不完整了,指著許既明,又指了指那個還在一邊哭訴的女人,“他……她……他們……” 我心里難過,卻還得盡力安撫他:“別氣別氣,為這種人不值得,別氣了好嗎?” 嘉樹終于慢慢平復(fù)了下來,那邊許既明也站了起來,一張嘴,吐出一口血,里面還包著牙,他的新歡見狀就是一頓尖叫,喊著:“報警!打成這樣不能算了,我們要報警!” 我沒有理她,只是走過去,望牢了許既明,問:“你真的要報警嗎?” 許既明還沒說話,他的女人先叫起來:“當然要報,你這個女人是個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都和你離婚了你還纏上來!不要臉!” 我當她是噪音,抬高了音量,一字一句又問:“真要報警?” 許既明也氣得不輕,他抹了一把臉上血,用那雙腫得老高的眼睛看著我,冷冷地說:“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不報?!蹦┝怂磫栁?nbsp;,“現(xiàn)在,你滿意了嗎?” 他的新歡氣急極:“既明,怎么可以就這么放過他們?” 許既明沒再說話,我也沒有回答他,扭頭拉了嘉樹離開。 走了沒兩步,我就不得不再次停下來。 我那個和我不對盤的上司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正跟路人甲們站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看戲。 除他之外,我還看到了另一張熟面孔——老板穆總。 他們兩人就杵在我面前,想要裝作沒看到都不行。 何況上司似乎也沒打算那么順利地讓我離開,“覃寶璐,”他出聲叫住我,裝模作樣地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嘉樹聽出了他語氣里的惡意,伸手將我扯到背后,狠狠地盯著他:“你是誰?” 他態(tài)度不遜,上司倒是心情很好地答說:“我是覃寶璐的上司,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從我弟身上又落回到我身上,正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許既明的新歡掙開他的手已經(jīng)闖了過來,盯著我上司:“你真是她公司領(lǐng)導(dǎo)?” 她伸手指著我。 上司“呃”了一聲,一副為難的樣子看著我。 我心里冷笑,面無表情地拉著還想要出頭的弟弟,示意他不要沖動。 那兩人已經(jīng)搭上話了,女的和男的說:“你們公司出了這樣一個道德敗壞拿孩子威逼前夫死纏爛打不知廉恥的女人,就沒點說法?” 我上司拿眼脧我:“這畢竟是員工私事……” “員工私事也是事!私德不好,指不定什么時候連公德心都沒有了?!?/br> 看樣子,我前夫這位新歡是打定主意要把臟水潑到我身上了。 我覺得我是屬于嘴極笨的那種人,也不想同她吵,便“喂”了一聲。 她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過來。 我掄起胳膊便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我毫不留情,直打得她人倒退幾步,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第一次扇人,這效果我很滿意,揉了揉手,我淡淡地看著她:“這一巴掌是告訴你,倒打一耙和誹謗一樣都是很令人討厭的事,你偷了我男人,我不罵你,我就只打你。你要是氣不平,盡可以去告我。” 女的回頭尖叫:“許既明!你是死了嗎?” 許既明當然沒死,他沖過來對著我喊:“覃寶璐,你還有完沒完了?!” 他樣子特別猙獰,我弟見狀趕緊要來護我,我死死地反手將他攔在背后,不想讓兩人再沖突,主要是我不想嘉樹再受傷,他過兩日就要高考了,這時候,不能出意外。 我心里想著,許既明真要打我就讓他打,他今日若對我出了手,他日我一定會百倍千倍還回去的。 這時候一個男人突然站到了我面前,他握住了許既明的手:“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他聲音很淡,也沒有多高聲,莫名卻讓場上突然地靜了靜。 是穆總,我沒想到他會出面幫我。 其實不止我沒有想到,其他人大約也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上去英俊又清貴的男人會出手,因而都有點呆。 最后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許既明的新歡,她聲音尖利近乎氣急敗壞地喊:“你又是什么人?” 穆總還是不急不慢的,說:“我是她的老板?!笨此€要再說,他又淡淡地補充,“還有,如果我是你,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就不要亂說,因為如果你真的誹謗她,她不告你,為了維護公司的形象和聲譽,我會告?!?/br> 他說得很認真,也很嚴肅,許既明的新歡滯住了,瞪著他:“你……你憑什么告我?” “你說我公司的員工道德敗壞不知廉恥,不就是污蔑我們公司道德敗壞所以藏污納垢么,我不告你,那要告誰?” 理由這么充 (牽)分(強),所有人都無言以對。 新歡沒有反應(yīng)過來,許既明倒是先受不了眾人的指指點點,他黑著臉,扔下一句“這位先生倒是肯出頭,就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