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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打我。” 我媽聽了這話更氣,本來只是想裝腔作勢揍我兩下的,聽我這么一說,扔了尺子巴掌就實打?qū)嵉芈淞讼聛怼?/br> 還真是下了狠手啊,那巴掌落在我背上,骨頭都震得發(fā)痛。 最后還是聞訊從房里跑出來的我爸過來解救了我,他扯了我媽硬在沙發(fā)上坐下,臉色難看地說:“你打她有什么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許既明要離就讓他離,難不成離了他,我們家寶璐就過不了日子了?” 我聽得頻頻點頭,氣得我媽又要揍我,轉(zhuǎn)頭噴我爸:“那就這么算啦?” “怎么能算?”我爸冷笑,“只不過事情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吵吵鬧鬧有什么用?還不如像寶璐這樣,爭取能爭取到的……我們圖以后。” “都離了婚了,還有什么以后?” “以后啊,日子還長著呢!我們家寶璐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有能力,他今日負了她,我們就看看他以后能找個什么樣的,有什么好日子過!” 我爸的話,除了我媽,其余人都聽懂了。 說白了,他老人家的套路就是,既然事不可改,那我們就不妨大方一些,寬容一些,讓他們盡可能多記著自己的好,然后才會在以后遇到一點點不順心時就不停比較,然后不斷后悔。 最好是后悔死他們! 而就許父許母的性格以及跟我相處的和諧程度來說,這種結(jié)果還是相當可期的。 所以,何必把自己變得那么面目可憎呢? 我弟懂了以后還頗是感慨地跟我說:“哎呀,一直以為我們老爸是只小綿羊,沒想到,他其實是披著綿羊皮的大腹黑呀!” 當天晚上,應(yīng)該是我爸和我媽解釋了什么,所以我媽也懂了,第二天心平氣和了不少,也不嚷著要找許家人算賬了,看見我弟那張青青紫紫慘不忍睹的臉,還反把他訓(xùn)了一通,罵他:“你是豬嗎?除了動手,就不知道動動腦?臉被人揍成這樣,看你明日進得了考室去不。” 我弟給她罵得要吐血,故意說:“媽你昨晚還夸我揍人揍得好呢?!?/br> 被我媽一巴掌扇飛:“我多善良,當著星星的面呢,有你這么污蔑我的嗎?” …… 怕我難過,家里人此后再沒有討論過我離婚的事,就是我媽在知道財產(chǎn)分割的情況后有些心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不停地自我安慰:“算了,那車子拿回來了也臟了,就當我們是退財免災(zāi)?!?/br> 許既明比我大,結(jié)婚時我才畢業(yè),沒有錢,房子的首付大頭是許家出的,我家只付了小頭,裝修的錢則是許既明付的,而車子,則是我媽給我送的陪嫁。 饒是如此,嫁我時我爸媽還是傾盡了手上所有,沒想這才幾年啊,就得了這么個結(jié)果。 她自然是很不甘心的。 我沒法說什么,因為我知道他們其實也明白,我之所以那么輕易就放棄,完全是為了星星。 我不想讓離婚的事,在她那兒留下一點傷痕和不愉快。 我很感激他們的支持,所以和我媽表決心:“媽你不用擔心,房子有了,車子也會有的,沒有男人,以后我就努力賺錢,一心一意的報答你們?!?/br> 被我媽噴得要死:“我要你報答個鬼!別氣死我也就行了!” 事情都攤開了,得到父母的支持,我心頭的壓力陡然去了許多,心情也變好了起來。 六月七日是嘉樹高考的日子,我爸要上班,mama接了筆生意走不開,最后是我開著我爸的老爺車和星星一起將他送進的考場。 他成績一向不錯,所以也不緊張,看到很多家長都等在外面,他大喇喇地說:“你不用等我,就上你的班去,等考完了,我自己打車回家?!?/br> 說罷,他俯身抱起星星,在她臉上狠親了一口,得了星星的嫌棄后,哈哈笑著往教室跑去。 他的背影,年輕而意氣風(fēng)發(fā),無憂無慮的,很讓我羨慕。 不過轉(zhuǎn)頭看到星星,我又笑了,抱起她上車,送她去了托兒所。 我沒有回頭去等嘉樹,他不是矯情的人,說不想我們等在外面就是真的不想,所以沒必要給他添加額外的壓力。 星星上托兒所后,我就去了公司,毫無意外地,我遲了到。 但是很奇怪,今日居然沒有誰來挑我的刺,上司不在,老板不在,就是人事部那個小姑娘看到我也只是沒情沒緒地問了一句:“你今天怎么這么晚?” 我很是莫名,本來想著如果他們因為我遲到批評我什么的,我就借故引咎辭職,現(xiàn)在這樣,也不太好冒冒然提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今日的辦公室內(nèi),洋溢著一股子莫名的氣氛,焦灼、緊張,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惶然。 確定看不進任何報表后,我扔了文件,去茶水間泡茶喝。沒想在那里遇到了娃娃臉,顯然那天下雨讓我倆的感情增進了不少,看見我,他很熱情地同我打招呼,我看見他,竟然也覺得有些親切。 我要洗杯子,他就站在邊上陪我閑聊,我問他:“今天大家是怎么回事,都怪怪的,莫不是因為高考?” 娃娃臉聞言茫然:“今天高考嗎?”算算日子,他點頭,“嗷~~確實是?!钡人靼孜艺f什么后,忍不住噴了,“覃寶璐你真的是……”他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說你作為新人不合格吧,你做事又挺認真的,但是你這政治敏感性,怎么就這么低呢?” 聽他語氣,好像是公司真出什么大八卦了,我整整精神,玩笑說:“哦,難不成國家換主席了?” 他白了我一眼:“國家換不換主席和你有好大關(guān)系?” “那到底是什么事?” 娃娃臉看了眼外面,朝我招招手。 我看他一眼,確定他眼神清明不像是要戲耍我的樣子后,默默地挨近了一點。 他還嫌不夠,自己又上前兩步,于是我只能忍著他的氣息聽他說:“公司要變天了,有個股東臨時撤資,穆總一個人怕是撐不下去。” 我張大嘴,呈“O”字形看著他。 娃娃臉以為我不信,點點頭,輕聲又說:“是真的。昨天本來是發(fā)工資的日子,但是財務(wù)那邊到今天還是本空賬。” 我閉上嘴,想起那個在大庭廣眾之下維護了我的老板,說不清該高興還是該為他難過。 娃娃臉看起來還是挺難過的,他是公司成立沒多久就進來的,對公司已經(jīng)有了感情。 我只能順著他安慰:“穆總看起來挺有本事的,他應(yīng)該能想到辦法吧?” “本來是有的。穆總整合人弄了一款新游戲,賣出去我們就能翻身了,但是誰知道那股東那么狠呢?他撤資不算,還挖了公司墻角,先一步,把那游戲盜出去賣掉啦?!?/br> 我無語,覺得這位穆總看人的眼光真是不咋的,底下的人良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