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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撲倒了,她直接巴到我腿上,叫了一聲 “mama”,眼淚就開始唰唰地掉。 我有些懵,抬頭見站在門外的嘉樹一臉無奈:“天剛亮就醒了,哭得一屋人腸子都要斷了,只好把她送了回來。” 我抱起星星,在她臉上蹭了蹭,蹭到一臉淚也沒在意,笑著哄她說:“真的呀,我們家星星這么想mama了?” 星星眼里含著淚,用力地點頭。 小孩子還是很好哄的,把她的玩具一拿出來,逗一逗,她就忘記我昨天“不要她”的事實了。 看看已經(jīng)七點,我沒再睡,稍微洗漱后帶著星星去廚房做早餐。她很喜歡幫我,我做東西吃的時候她就在旁邊打下手,踩在小板凳上給我洗點菜或者遞個碗什么的。 我一邊做吃的一邊和她聊天,聽她很郁悶地告訴我:“周周周居然不喜歡芭比娃娃,芭比娃娃多可愛啊,他為什么會不喜歡?” 我問她:“周周周為什么一定要喜歡芭比娃娃?” 她還不會講道理,只是說:“芭比娃娃又漂亮又可愛?!?/br> 我笑笑,告訴她:“這世上可愛的東西有很多,像小黃人很可愛呀 ,灰太狼也可愛,但是不一定誰都要喜歡他們?!?/br> 星星反駁:“灰太狼才不可愛!” 我笑看著她:“你看,你就不喜歡灰太狼。但是有很多人喜歡他,覺得他愛家、愛勞動還很聰明,會發(fā)明各種各樣的東西。” 這些東西對星星來說還是太復(fù)雜了,她理解不了,但她聽得出我是支持周周周同學(xué)的,便嘟了嘴,不理我。 我也沒打算多說,道理這種東西,講明白了就行,她現(xiàn)在不懂但有一天總會明白,所以不需要我太啰嗦。 我拿了盤子要她給我擺盤,她就又重新開心起來,將我炒好的胡蘿卜絲花生米兒還有青香菜在盤子里擺成奇奇怪怪的形狀。 準(zhǔn)備不夠充分,今日的早餐做得相對簡單,把全麥面包片烤一烤,煎個荷包蛋,配上炒好的胡蘿卜絲還有青香菜,夾上兩片鹵牛rou,一個自治的美味三名治就出爐了。 三明治做好,豆?jié){也打好了,星星忙上忙下地幫我把早餐端去餐桌,我出去的時候,就見她正撲在嘉樹身上,捏著他的鼻子叫:“舅舅,舅舅,吃早餐啦!” 嘉樹窩在沙發(fā)里,本來想補(bǔ)眠的,硬是給她煩得不行,捉了她的手求饒:“星星,祖宗誒,讓舅舅再睡會?!?/br> 星星契而不舍地繼續(xù)在他耳朵邊喊。 最后沒法,他只能坐起來,看著我一臉痛不欲生地說:“姐,你怎么還不送星星去上學(xué)???” 我沒理他,一邊將豆?jié){分好杯一邊問:“你們是不是今天出成績?” “今天二十幾?” “二十六?!?/br> “臥槽,真的是?!奔螛湟幌戮颓逍蚜?,跑過來抓起一個三明治就狼吞虎咽,“趕緊吃,吃完了回去查成績?nèi)??!?/br> “我這也可以查啊?!?/br> “……不記得準(zhǔn)考證號?!?/br> 我“哦”了一聲,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那也不要這么急,吃慢一點。” 只是高三過來的人,吃飯猶如打仗,他吃完兩個了,我和星星盤子還剩了有一半,他等不及,換了鞋子急急忙忙地跑:“我走了啊姐,星星你今天自己送過去,晚上要是要我接,早點打電話?!闭f完了才記起,又跑回來在星星臉上親了一口,“再見小星星。” 星星奶聲奶氣地回:“再見舅舅?!?/br> 我看著他一路踩過的腳印直嘆氣。 把星星送去托兒所我就上班去了,在公司樓下見到了穆表妹,她看見我開著穆瀟的車很驚訝,特地等在前臺那兒,問:“我哥和你一起來的?” 這姑娘給人的感覺挺乖巧的,但是她問這話時,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語氣里的敵意。 嗯,不是情敵那種敵意,更多的是戒備和懷疑,像是護(hù)仔的母雞似的。 我說:“不是?!辈幌胍鹫`會,就很干脆地解釋,“昨晚上忙得太晚,他讓我開他的車回去的?!?/br> 穆表妹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沒放松,看著我:“說起來我也挺奇怪的,寶璐姐,大家都辭職了,為什么你不辭?” 不愧是表兄妹,連問的問題都是一樣。 我笑,看了一眼老板辦公室的方向,確定那間門仍舊關(guān)得好好的,便問她:“穆總到最后會不會連我們兩個的工資都發(fā)不出?” 穆表妹很堅定地?fù)u頭:“不會的!”她特有自信地說,“我相信困難只是暫時的,我表哥一向厲害,他肯定能夠找到辦法渡過難關(guān)?!?/br> 我聳了聳肩:“所以,我也信他。” 才怪,我相信他以后或者能東山再起,但今時今日,他想要翻身是很難了。 穆表妹卻是信以為真,她的神色轉(zhuǎn)為驚喜:“真的,你真的相信他?” 我點頭。 穆表妹就很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略有些歉意地說:“對不起啊,我以為……咳咳,你知道的,我表哥長得還不錯,所以經(jīng)常有人以各種各樣的名義接近他?!?/br> 她用一種“你懂的”的眼光看著我,直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只覺得這姑娘,真的是太直率了。 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說:“放心,我對你表哥沒有那種想法,他確實長得挺好,但是太年輕了,不是我的菜?!?/br> 穆表妹嘴巴張成了“O”字形。 我笑,正要說話,忽覺頭皮一麻,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體,沖門口的人畢恭畢敬地說:“穆總,早。” 穆表妹也是微微一抖,轉(zhuǎn)身低眉順眼地叫了一聲:“穆總?!?/br> 穆瀟也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又聽了多少,總之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我們兩個一眼,說:“早?!比缓筮~步進(jìn)他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穆表妹見狀,朝我吐了吐舌頭,也乖乖了回了她自己的地盤。 背后說人的時候被當(dāng)事人抓包的確很尷尬,但是我也并不害怕。 究其根本,還是穆老板現(xiàn)下弱勢的緣故,我并不怕他開除我。 這樣的時候沒什么事做,穆瀟一上午都待在他辦公室里,我不想閑著,便拿了塊抹布,將整間辦公室從頭到尾打掃整理了一遍。期間接到嘉樹的電話,他很郁悶地說:“姐,我果然大意了,沒考好?!?/br> 我有些不相信,問他:“那總分多少分?” “691?!?/br> 我:…… 嘉樹又說:“煩死了,數(shù)學(xué)才考了132,語文更慘,只有125分,都是什么鬼啊,怎么這么差!” 他痛不欲生,我已經(jīng)不想搭理他了,很敷衍地說:“我還在忙啊,回頭晚上我?guī)切沁^去看你們。” 然后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講真,有個太會讀書的弟弟,真的是很虐人,幸好我高考的時候他還在讀小學(xué),這要是兩人年紀(jì)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