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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去等一等吧。” 里面有她的休息室,房間很小,僅擺了張小床,床邊放了個小柜子,我癱在床上發(fā)呆,朦朦朧朧的竟然又睡著了。 再醒來是餓醒的,耳邊有流水嘩嘩的聲音,沒多久,文茵走進來:“醒了?” 我“哦”了一聲。 她從柜子里找到紙巾,抽出幾張一邊擦手一邊說:“說吧,不是去考察項目么,怎么弄成這副鬼樣子?!?/br> 我說:“我淋了雨,生病了。” 文茵聞言,瞪著我:“只是生病嗎?還以為你失戀了呢!” 這回輪到我瞪著她。 文茵哼一聲,手在我額頭上摸了摸,然后起身拿過棉簽:“張嘴?!?/br> 我乖乖張嘴。 她又聽了我的肺部,嘖嘖一聲說:“還燒出肺炎了,你厲害?!?/br> “那怎么辦?” “先打針唄,還能怎么辦?!?/br> 我可憐兮兮地:“可是我餓了?!?/br> 文茵奉送了我一個大白眼:“餓不死你!”收好東西,到底還是帶我去樓下吃了飯。 有個當醫(yī)生的jiejie還是挺好的,我下午的針就是在文茵的小休息打的,由她親自注射。休息好又打了針 ,到她下班時我總算活泛一些了。 文茵下午看了不少病人,還做了個手術,累得不行,我看她臉色也不怎么好,就說:“晚上我給你做飯吧,想吃什么?” 文茵撩了我一眼:“你好了?” “嗯,舒服多了?!?/br> “那行啊,既然是你做,那就鮑魚、燕窩什么的,買兩斤給我燉著吃點,這段時間累死了,我要好好補補……”正說著,她突然停住,淡淡地說,“不用了,請我們吃鮑魚燕窩的人來了?!?/br> 她話里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我不解,順著她的目光往外看去,就見迎面走來一個男的,穿著黑色的POLO衫、黑色長褲,頭發(fā)理得短短的,身上肌rou特別發(fā)達,看起來給人一種很強的力量感。 他一直走到我們兩個面前,停下,單手取下墨鏡,笑著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齒:“嗨,文醫(yī)生,又見面了?!?/br> 文茵哼笑:“你天天等在這里,我想不見到你也難吧?” 那男人笑,一點也沒有被揭穿的尷尬:“所以看在我這么誠心的份上,賞臉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文茵說:“好啊。” 答應得太痛快了,男人意外,深深地看了文茵一眼,才又笑著說:“果然是精誠所至么?那是不是多請你吃兩回飯,你就可以考慮做我的女朋友了?” 這話略勁爆,我沒忍住,嗆咳了起來。 對面的男人這才注意到我,看著文茵,語氣輕柔:“不幫我介紹一下么,阿茵。” 從文醫(yī)生一下就到阿茵,我能說,這男人打蛇隨棍上的水平很厲害么? 文茵黑著臉,我覺得好笑,便說:“蔣先生,你好,我是覃寶璐。” “你認識我?”男人很吃驚,旋即笑得見牙不見眼:“是阿茵告訴你的么?她是不是背著我,跟你說了好多我的事,哎呀……” “不是?!蔽椅⑿χ驍嗨?,十分歡暢在他身上戳了一刀,“我們之前見過的,你可能忘了,當時我和穆瀟穆先生一起?!?/br> 文茵“噗嗤”笑了出來。 男人自作多情,倒也沒有多尷尬,見文茵笑他還很開心,目光落在我身上,仔細看了我好一會,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哦,阿穆……你是阿穆的女朋友,對不對?” 我:……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表妹的CP正式上線,這一對很好玩的。 ☆、1--21 我笑不出來了,看著他:“話不能亂說……” 文茵卻已經(jīng)在拉著他:“喂,怎么回事,誰是阿穆?” 那男的笑微微地望住她:“叫我一聲親親修,我就告訴你。” 文茵哼一聲,理也不理,轉(zhuǎn)過頭扯了我就走:“我們回家自己做好吃的去?!?/br> “喂喂,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這樣嘛?!蹦聻t的朋友,那個姓蔣自稱阿修的男人跟在我們旁邊,契而不舍地碎碎念:“不就是別人男朋友嘛,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這話講得,好想踹他!回憶那次和穆瀟去見他,當時真還沒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一個沒什么節(jié)cao的話嘮,看他盡心盡力想要幫穆瀟脫困,雖然長了副我不太喜歡的體格,但是我真心以為他是個好人的。 結果……真是超脫我想象。 文茵的力氣很大,我沒法拉住她,就只好趁隙辯上一句:“再說一遍,他不是我男朋友!” “別亂講!” 文茵一直不理我們兩個,直到他來了句:“要不我們叫上阿穆一起吧?” 文茵站住了腳。 我撫額,特誠懇地看著她:“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的……” 姓蔣的卻已經(jīng)在打電話了:“喂,阿穆啊,晚上一起吃個飯?嗯,你女朋友也在哦。” ……真是服了他。 文茵累成那樣,有了八卦竟又滿血復活,興致勃勃地看了我好幾眼,等他掛了電話,問:“怎么樣?” “嗯,他說他就過來?!?/br> 文茵一揮手 :“那好,走吧?!?/br> 我淚流滿面,路上倒是很有時間讓我從容解釋,只是我說一句,人家就反駁一句。 我說:“姐,你要相信我,我真沒男朋友,穆瀟之前是我上司,我去他公司上班,還是你介紹去的,忘了嗎?” 姓蔣的特得意:“哦,我也記起來了,原來阿茵要我?guī)腿苏覀€工作,那個人就是你啊……別狡辯了,江湖上都已經(jīng)滿是你和他的傳說,他要對你沒意思,會帶著你到處跑?別逗啦!他身邊可從來就沒出現(xiàn)個一個母的?!?/br> 我看著文茵,很無力地:“……你信我吧?” 文茵沒說話,倒是那人笑得怪模怪樣的:“你很厲害嘛,這么短時間就把他給套牢了,跟你說,阿穆那人還不錯的,雖然和我沒有可比性……” 巴啦巴啦就開始吹噓他自己,我就當他是蚊子叫,繼續(xù)和文茵說:“那段時間他老帶我到處跑是因為他公司出了問題,所有人都辭職了,沒辦法,只好拉上我?!?/br> 姓蔣的停止吹噓,頓時恍然大悟:“哎呀,原來你是不離不棄,難怪他一下就開竅了?!?/br> ……忍了忍,我說:“我之所以一直沒有走,是因為我還沒想好離辭后應該做什么了,再說了,我到他公司上班后,他也幫過我,所以我就想著能幫回去,算是還了他一份人情……” “哦哦,一見鐘情嗎?” 我終于忍不了了,轉(zhuǎn)頭朝他開噴:“閉嘴!不說話你會死???!” 很好,總算是消停了。 文茵倒是笑得不行。 后來趁著文茵跟人通電話,我趴在前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