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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新書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榮慶林從桌邊拿過了一本書,是他原本打算送給田中小姐后來迫不得已拿來發(fā)表的一篇短篇,他拿著在榮緒華面前晃了晃,“還記得這本吧,我記得陶野說這本書反響不錯,起碼把輿論壓下來來了,但是你有想過讀者會這么輕易地再買一本抄襲作家的書嗎?”榮緒華心里一涼,一種名為恐懼的感覺逐漸爬上他的身體:“什么意思?”榮慶林沒說話,只是笑了笑。榮緒華:“難道是你….?”榮慶林:“沒錯,是我花錢幫你壓下了輿論,幫你把書炒到一個不錯的銷售額,還拿錢去賄賂那些出版社讓他們再給你一次出書的機會,不錯吧?”榮緒華眼睛因為震驚而大大的睜著,他感覺自己剛剛才結(jié)痂的傷口又被扒開來,好像還嫌小似的,把傷口拉得更開,鮮血從里面流了出來,越流越多,灼熱的痛感拉扯著他的身體,像是要把他撕碎了似的。榮慶林站了起來,揉了揉榮緒華因為呼吸困難而低下的頭,他在聲音中加入了某種預期,即使算不上是惱火,至少也是易于動怒的專橫武斷,“小孩子的辦家家游戲結(jié)束了,以后乖乖聽話,進公司幫你哥做事?!?/br>榮緒華沉默了像是有一個世紀似的,才微微啟唇道:“好?!?/br>他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豆大的淚水從那里滴落,濕了他的褲子。榮邵秋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榮慶林終于得逞了,在失去二少之后,榮慶林對榮緒華的控制欲更強,他不喜歡榮緒華跑到離自己太遠的地方,包括自己也是一樣。榮慶林十分滿意榮緒華的回答,揉了揉他的頭,“乖孩子?!?/br>-一天前。爆炸的那天晚上。一個穿著黑色的長衫,外面披著同色西裝的男人正坐在茶樓里面喝茶,他的頭發(fā)及肩,發(fā)尾十分整齊,像是剛剛才剪的一樣,藏在頭發(fā)里的湛藍色耳環(huán)在火光下閃閃發(fā)光。方才遠遠的爆炸聲使得他身邊的人們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的臉上無不寫滿著驚訝與擔憂,以及慶幸,但是這個男人卻依舊坐在原地靜靜地喝著茶,紅色的火焰照亮了他深褐色的眼睛,但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卻是什么東西都沒有。突然一個人走到了他的后面,低聲對他說道:“小松先生,榮先生沒事,他已經(jīng)被送回家了。”小松熏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壓低了一下帽檐“商麗,該叫上杉先生?!?/br>商麗:“對不起,上杉先生?!?/br>等上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后,商麗忍不住問了剛剛一直好奇的事情:“先生為什么要把頭發(fā)剪了呢?”上杉雪:“還不是怕島津那家伙發(fā)現(xiàn)了?!?/br>商麗:“那耳環(huán)呢,以前您不是不喜歡戴這種寶石耳環(huán)嗎?”上杉雪看著車外的風景,摸了摸耳環(huán),眼中滿是寵溺之色:“現(xiàn)在喜歡了。”湛藍色的,金光閃閃的,星光的顏色。就如他的眼睛一樣漂亮。ps:關(guān)于日本大政奉還是這樣的,以前日本在此之前掌握實權(quán)的是將軍,而最后一個是德川幕府,后來發(fā)生了倒幕運動(就是起義)逼著德川幕府把實權(quán)還給了天皇,而德川幕府的那些大名投降的在后面的明治維新變成了華族(日本的貴族),但實際上他們沒有什么權(quán)力了,這里的島津氏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在德川幕府時期一直都很沒落,但是明治以后好像也是崛起了(歷史資料上并沒有細說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其實小松熏的實名叫做上杉雪,但是只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背景比較復雜后面再說。最后他戴的藍寶石的耳墜其實就是榮緒華眼睛的顏色。下一章開始進入回憶階段,從小松熏,也就是上杉雪出生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的所有經(jīng)歷,以及從他的視角來看整個事情。第26章1615年春,隨著大阪城的櫻花凋落,城下的戰(zhàn)鼓聲響起,德川氏和豐臣氏的戰(zhàn)爭又再次拉開。5月,豐臣旗下的長宗我部氏雖然贏得了八尾之戰(zhàn),守住了大阪城,但這場戰(zhàn)役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長宗我部氏盛親認為德川氏要攻破大阪城是遲早的事,在總決戰(zhàn)的前夜,他召集了所有家臣。那晚,大阪城上空黑云密布,不見星月,除了大阪城內(nèi)依舊有點點星光,方圓一里,一片漆黑,夜晚的悄無聲息仿佛潛伏著令人恐懼的暗流。策劃室內(nèi),長宗我部盛親瘦削的面頰被低處的燈光照得半明半暗,顯得冷酷無比“如今大阪城旦暮且破,你等還是盡早逃生去吧?!?/br>話音剛落沒多久,家臣們紛紛群起各抒己見。“砰!”長宗我部盛親把手用力地砸在案桌上,發(fā)出一聲巨響,房間內(nèi)又一下子恢復了原有的平靜,厲聲道:“繼續(xù)留在此地實無道理,不如留得有用之身,以期來日再作復興之圖!”家臣們紛紛仰著頭看著盛親,每個人眼中暗含的情緒各有不同,有不解,有迷茫,有不甘…盡管如此,沒有人敢發(fā)聲,氣氛像是緊繃的弦,微微一動就斷。“父親?!?/br>這個時候坐在家臣中的一個人突然發(fā)出了聲音,其余人紛紛看向了此人。這個人長相俊秀,就算是梳著月代頭也完全沒有影響他的容顏,他把雙手放在地上,姿勢十分謙卑,說道:“父親一直教誨我們忠誠,信義,不貪生怕死,但是今日之舉又是為何?”盛親一皺眉,“盛信,你想說什么?”盛信頓了頓,把頭往下重重一磕,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喊道:“您是要背叛主公嗎!”此時,家臣之間又發(fā)出了比方才更大的響動,好像方才盛信的一番話正是他們心中一直想說的。盛信并沒有像以前一樣言辭訓斥盛信,而是嘆了一口氣道:“我本歸順豐臣,為的是復興長宗我部家,若今日再不叛逃,雖然我可以在死后揚名天下,但,我長宗我部氏,不就此斷絕了嗎?”盛信:“…..”盛親深深望了眼坐在他身前的家臣們,“如果沒有別的事,就散了吧?!?/br>但就當盛信和二子盛高站起來準備同其余家臣們一起離開的時候,卻被盛親叫住了。盛親:“盛信,盛高,你們留下?!?/br>盛信,盛高:“是?!?/br>等房間的門被拉上,家臣們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不見后,盛親才繼續(xù)道:“今晚你們便動身出發(fā)前往土佐?!?/br>盛信:“什么?”盛高:“父親,請讓我們留在你身邊?!?/br>盛親厲聲道,“不行,戰(zhàn)爭之事豈是兒戲!”盛信和盛高一下子沒了音,低著頭沒再說話。盛親:“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