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皇后又作妖、海上拾遺錄、學(xué)霸竹馬總撩我、我和你談錢你卻、學(xué)霸的人設(shè)是昨天崩的、拉我營業(yè)的都死了、我真沒有暗示你、和前男友炒CP的日子、穿成霸總現(xiàn)男友、不想和校霸談戀愛怎么破
了!對了,這是我的朋友傅云章,他也會畫畫,畫國畫的,跟我過來看看?!?/br>傅云章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用這種措辭介紹自己,感覺很有意思:“你好?!?/br>這人連忙回了聲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客人堵在門口,連忙把人讓了進(jìn)來:“對了韓樺,老爺子今天心情又不好,午飯還沒吃呢,你去哄哄他,飯菜在廚房?!?/br>韓樺點頭,把傅云章交給對方招待,就直接去了廚房。這人看傅云章也跟韓樺一樣,長著一張能直接拿來吃飯的臉,不由得好奇道:“你是專職畫畫,還是有另外的工作?”傅云章想著他們還要待好幾天,可能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就照實說了:“還有其他的工作?!?/br>這人又是一陣感嘆:“真好啊……你這樣很好,韓樺能改變也很好。當(dāng)初韓樺那畫功,就算去仿畫,也能賺不少錢,可他偏偏不,就是要自己創(chuàng)作,那會我還擔(dān)心他有一天會瘋掉,流落街頭呢!”這人說話的時候,又是艷羨,又是失落:“我也想像他一樣,可是好難啊……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我還是想靠畫畫成功,是不是很蠢?”傅云章看著他,毫不遲疑地?fù)u了搖頭:“不蠢,只要你沒有想著不勞而獲,就不蠢?!?/br>這人輕舒一口氣,點了點頭:“是啊……一直在努力就好?!?/br>他話音落下,便是一陣沉默。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著要聊什么的時候,韓樺走了回來。他看著韓樺一臉凝重的表情,擔(dān)憂地問道:“老爺子還是不肯吃東西?”韓樺搖了搖頭:“不是,東西吃了,但我擔(dān)心,老爺子這樣下去,就算到大限之前,恐怕也畫不出來……”第44章見了朋友,又看過老爺子,韓樺就帶著傅云章,慢慢走出了這棟民居,去找這幾天落腳的民宿。走在路上的時候,韓樺沒等傅云章問,就解釋道:“老爺子本來家境不錯,有一個考上大學(xué)的兒子,一個知書達(dá)禮的妻子,可是在他兒子畢業(yè)的前一年,他兒子出了車禍,死了。他的妻子接受不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打擊,一病不起,一個月后也去世了?!?/br>韓樺說著,抬頭看了眼天空:“老爺子前半生坎坷,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又這么沒了。“對他來說,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莫過于此,于是,他把房子賣了,來了這里,想畫出妻子臨死前想看的、那張丟失的一家三口去海邊的照片,可十年了,他還是畫不出來?!?/br>韓樺說著,揉了揉眼睛:“老爺子畫畫很好的,可畫不出來就是畫不出來。早年他一個人住,后來他身體越來越差,周哥就死皮賴臉地說自己沒錢,要搬過來和他一起住?!?/br>傅云章怎么也沒想到只是在兩個人口中出場的老爺子,會有這么一段往事。他感覺心里有些堵,看韓樺情緒也有些消沉,就拍了拍他的手臂,問道:“那你的朋友呢?就是那位周哥?!?/br>韓樺察覺到傅云章的安慰,輕舒了一口氣:“周哥的故事簡單一點,他父母離異,但是對他都還行,一直供他上完了大學(xué)。不過父母都有了新的家庭,他留在哪邊都有點礙眼,干脆走了,過自己的生活?!?/br>聽韓樺這么說,傅云章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對方帶自己來的用意,果然,韓樺很快接著說道:“云章,就我個人理解來說,如果你真的想把他們當(dāng)一個角色演,而不是當(dāng)綜藝演,那么,我覺得無論是瘋子還是啞巴,在演繹的過程中,可能你都得演出他們的苦以及希望。“就像你們第一期,因為長期的壓抑,啞巴才會在最后爆發(fā);如果他一直都很幸福,可能他就不會爆發(fā)了。當(dāng)然,我不是說周哥和老爺子會殺人,我的意思是,可能只有真正接觸他們這樣的,徘徊在悲傷與無奈邊緣的人,才能更好的體會人性的復(fù)雜?!?/br>韓樺說完,看傅云章一直看著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慌:“怎、怎么了?我說的話太愚蠢了?”傅云章失笑,搖了搖頭:“不是,我是突然從你的話里聽到我自己的想法,我感覺挺有趣的?!?/br>韓樺的情緒終于高昂了一點:“對你有幫助就好。老爺子傍晚會休息,等吃完晚飯,我們再一起過去看他吧!”作為兩個相當(dāng)有時間觀念的人,他們說好吃完晚飯過去,就是吃完晚飯過去。休息之后的老爺子情緒好多了,看著慈眉善目的,見到傅云章就喊他過來坐下,完全把韓樺和周哥拋在了腦后。“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喜歡畫畫嗎?”傅云章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白天韓樺形容的那種灰敗的色彩,身上帶著的也是普通老人的和藹的氣息。他心里意外,但還是過去坐了下來,耐心地回答:“老先生,我姓傅,名云章。畫畫我會一些,不過不太好,平時主要寫字多一點。”老爺子這些年遇到的都是喜歡畫畫的年輕人,還沒遇到喜歡寫字的,眼睛當(dāng)即一亮:“寫字?書法嗎?你是哪一派?”傅云章想了想,模糊掉師承之后,照實說了:“我都學(xué),可能偏宋風(fēng),和現(xiàn)代的書法流派不太一樣。”周哥看著他們兩個討論書法討論得和樂融融,并且自己似乎聽不太懂的樣子,感覺心里有點酸:“韓樺,你在老爺子心里的地位估計不保了?!?/br>韓樺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反正地位比你高就行。對了,還是有人來纏著老爺子賣畫嗎?”一說到這個,周哥也顧不上酸了,臉色瞬間拉了下來:“可不是!之前那個煤老板好歹還知道尊重人,看老爺子是真不賣,就算了??善珷烤€的黃晉那家伙不死心,不知道又從哪里認(rèn)識了一個富二代,說下個月有長輩要過壽,想找老爺子買畫。老爺子早就說了不賣不賣不賣,黃晉還是不依不饒的,隔三差五就來一次。”說起這事,周哥就是一肚子火。老爺子年紀(jì)大,雖然畫畫的時候六親不認(rèn),可不畫的時候脾氣還是挺好的,有年輕人求指點,他都不會吝嗇。無論是黃晉、周哥還是韓樺,都找他指點過。只是有些人受了指點記恩,有些人就理所當(dāng)然,甚至還惦記著一些有的沒的。黃晉就是后者。那次老爺子的朋友來,兩個人聊天,說起藏品的事,被黃晉聽到,他就惦記上了,想當(dāng)中介牽線,這樣自己也能收一筆不菲的中介費,不比畫畫賺得多?得虧他以為老爺子手里只有一幅古畫,知道有很多幅,不更得沒完沒了?韓樺一想到黃晉那副嘴臉,也有點反胃。只是黃晉雖然煩人,巧取豪奪的事情卻不敢干,這也是為什么韓樺和周哥一提到他就皺眉,卻拿他沒辦法。“我會在這邊留幾天,如果他再上門,你打電話給我,我來看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