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學(xué)霸竹馬總撩我、我和你談錢你卻、學(xué)霸的人設(shè)是昨天崩的、拉我營業(yè)的都死了、我真沒有暗示你、和前男友炒CP的日子、穿成霸總現(xiàn)男友、不想和校霸談戀愛怎么破、拒不負(fù)責(zé)、遲早要和大佬離婚
以為白嘯泓對你好就是有真心,在上海灘不管是名媛淑女還是風(fēng)塵戲伶、不管男的女的他都玩兒,你跟著他能圖個什么好,況且他的底子又不干凈,你也不想想,早晚你得毀他手里。我都不嫌棄你,你跟我耍什么混蛋?!?/br>若玉看著眼前的人只覺得他好不要臉,行小人之道不說,還振振有詞出口嫌棄,抓了他綁了紗布的手惡狠狠的咬住兩根手指頭,含糊不清地說,“我就跟你耍混蛋!”“你敢咬我?好啊,我苦口婆心好生的和你說話,你卻瘋狗亂咬人,你跟我?;斓耙矂e怪我不客氣”,說著穆柯抽回了被咬的生疼的手指,攀著若玉的肩把他翻身推搡到墻上,反手扣住若玉的雙手讓他掙扎不得。若玉頭抵在墻上,氣惱的胸口急劇的起伏,還在掙扎,“混蛋!你……”穆柯捂住了若玉的嘴,舔著他的耳廓小聲說,“親親,可別亂叫喚,你馬上要給白嘯泓戴綠帽子了,他要是知道了能剁碎你。”一股子藥草的清苦味盈滿了若玉的鼻腔,他被嗆得難受,心里也不甘,被鉗制住只能一個勁兒的甩頭。從破舊的窗柵欄往外望去,稀稀拉拉的路過幾個人影,若玉還在罵這個瘋子,下一刻穆柯的手就伸進(jìn)了若玉的褲襠,揉著他的屁股滑進(jìn)臀縫,一把握住了他的球。不堪的話漫入耳朵,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著,若玉抖了個機(jī)靈,破嗓大叫,“少拿你的臟手碰我,滾!”穆柯握住他的物什上下動作,壓低了聲音說,“都警告你了小聲點兒叫喚,把人都引過來了我看你怎么收場,到時候我可不會跳了黃浦江同你殉情?!?/br>在紗布的摩挲下,若玉難耐地夾著腿抖動,鈴口開始往外吐出濁白的液體,下腹一陣抽搐隨即泛起一層酥麻漫到兩肋,就連呼吸都繾綣起來。穆柯感覺到濡濕的液體,不懷好意的問道,“小蜜餞兒,舒不舒服?”若玉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一時間嚇壞了不知如何是好,眼里又涌出淚意,他軟了身體頭抵在墻上,低啞著聲音啜泣,“別、別碰我……”穆柯把手移到了他臀縫里按著入口磨蹭,“知道害怕了?晚了?!?/br>現(xiàn)在的感覺更加強(qiáng)烈,一股酥麻從尾巴骨竄到了脊柱又蔓延到四周的骨子里,若玉骨子軟了,嘴卻硬的很,又不肯示弱起來,“人渣!畜生!敗類!禽獸!惡心!”若玉越是罵的憤世嫉俗,穆柯越是狂躁,便直接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在他渾圓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兩下,“你少給我來勁,草的你哭爹喊娘都是你自找的?!?/br>若玉的手指已經(jīng)把穆柯的手腕抓的通紅,額前的碎發(fā)也被汗水浸濕沾了土墻上的黑渣,褲子被褪到膝窩,狼狽不堪還在甩著膀子掙扎。穆柯松了手,馬靴一腳蹬在土墻上,黑土渣子隨著急促的呼吸瀉下。穆柯一手?jǐn)堉粲竦纳碜庸孔∷母觳?,一手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攪弄,津液把手指唾的濕透了,忽然被猛地咬了一口才抽了出來。“下三濫的混賬!”若玉掙脫了他的鉗箍,提了褲子轉(zhuǎn)身怒吼。穆柯趁著纖薄明亮的月色看見若玉的臉,像喝了兩瓶威士忌烈酒,一片酡紅,他擰了一把這張臉,嗤笑,“兔崽子,你給我裝什么矜貴,你不是靠著臉和屁股蛋活到現(xiàn)在?我把你弄回去總得先驗驗貨,最起碼得讓我知道是松是緊?!?/br>若玉的拳頭攥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攥緊,指節(jié)處隔著皮子露出森森白骨,肩膀聳動,身子像篩糠一樣顫抖,就這樣不屈不服的小模樣看著還怪嫉惡如仇,要是他眼里沒有那些個淚珠子。穆柯差點兒要捧腹大笑,又掐了下他的臉,使勁扯了扯,“呦嘿,親一口就羞,擰一把就惱,越是看起來純的越能浪出水來?!?/br>此話剛畢,一拳頭就挨在了臉上。穆柯的顴骨和若玉的指節(jié)相撞,喀吧一響,就像是下巴脫了臼的聲音。下手夠狠。穆柯哼笑一聲,登時眼里冒火,猛地抓住若玉的手置在頭頂,把他翻身抵在了墻上,“枉你肚子里還有些墨水,知不知道什么叫夫為妻綱父為子綱?”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口口聲聲說著別人下九流,自己才是下三濫的醋精,悶酸悶酸的,化成煙化成灰,把整個小破廟都酸透了。去他的柳下惠,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若玉剛打了人還沒緩過神,腮幫子就蹭到了墻上,他好氣他好惱他好無能為力,“你到底要做什么!”“做了你就知道了?!蹦驴屡手男「雇咸?,讓他翹起屁股對著自己,扒了褲子兩根手指頭就揉開了褶皺捅了進(jìn)去。原還扭著腰胯大吼大叫的若玉一下就不動彈了,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你、你放開我……”穆柯被他抽搭的吭氣聲弄的不知所措,但是胯下硬的生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穆柯心里吃味的緊——也不知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還想為他白嘯泓守身如玉怎么著?想到這兒穆柯又燥了,他選擇沉默,抱著若玉往后側(cè)一仰跌躺在了草垛上,又滾到平地上,兩個人喘著粗氣扭打起來,若玉豆綠色的長衫皺的亂七八糟。還是穆柯占上風(fēng),三兩下把若玉剝開了,一頂胯就提槍上陣了。剎時,若玉嗷叫一聲便不再掙扎,驚愕又失神、直勾勾地看著穆柯,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沖進(jìn)他耳里、潮熱的汗膩子氣嗆進(jìn)他鼻里,底下那處燥熱裹纏著痛楚,整個身體都僵了起來,就連把穆柯生吞活剝的心好像都不會跳了。穆柯和他對眼瞪著,他眼里都是自己。像穆柯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一聲穆二少在上海灘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還沒給誰服過軟,久而久之就不會服軟了,這個時候更沒有服軟認(rèn)錯一說,行為不可控,下身不由自主的往xue里進(jìn)了進(jìn)。若玉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穆柯心虛了,他輕薄非禮了一個心不甘情不愿的男人。昨日流氓真君子,今日流氓真小人!穆柯看著若玉被扯開的領(lǐng)口,想起來小時候,五月初夏,榴花欲燃,艾草正香,他偷吃娘做給爹的蒹葭粽子——他喜歡那個瓷實軟糯的口感,大抵和眼前的人一樣,褪了綠衫露出白皙的身子,一枚珠玉凝碧透。現(xiàn)下也該心一橫,偷吃一口挨頓打,偷吃兩口也是挨那些打,吃干抹凈了再說挨打的事。穆柯吮著若玉,從額頭到鼻梁到兩頰,嘬了一口又一口,直把他的靡顏膩理都弄的水漬漬,到了唇瓣忽地發(fā)覺他的嘴唇顫抖的厲害,便唇貼著唇癢癢酥酥的說,“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不能停,我也不能白讓你挨一頓rou鞭,不管你怎么想,白嘯泓不要你了我要?!?/br>說罷埋頭親了親他的鎖骨,若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