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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河堤走了一節(jié)路,到了一個觀景臺,站上去可以眺望很遠(yuǎn)的地方。上了觀景臺,涼風(fēng)一吹,別提有多爽了。“啊——”駱北拖長尾音,咆哮式地吼叫。“啊——吃得好飽!”吼聲飛到寬廣的河面上,很快就被川流不息的河水湮沒,恐怕除了跳下去,在邊上蹦迪都沒人管。“啊——”駱北脫口而出,“太難了!”祁南撐著圍欄,“怎么難了?”“賺錢?!瘪槺北晨繃鷻?,“我得攢夠很多錢?!?/br>“為什么?”“不為什么,只是不想每個月收到入賬短信,”駱北有些落寞,“太難堪了?!?/br>“我記得駱叔叔是個很成功的人,”祁南說,“雖然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br>“我爸他是個失敗的商人,”駱北回憶著久遠(yuǎn)的往事,“他很有錢,只是不喜歡我媽,好像他們那個年代父母總包辦婚姻,他們沒什么感情,所以后來他們離婚了,我爸去了別的城市,我媽倒挺有骨氣的,除了我每月的生活費(fèi),沒有多要我爸的錢。”祁南靜靜聽著,思索后說:“你知道他在哪里吧?”“不重要,”駱北淡淡道,“是我選擇跟著我媽的,我增加了她的負(fù)擔(dān),自然要想辦法減輕她的負(fù)擔(dān)?!?/br>話題突然變得沉重,兩人各有所思地陷入沉默當(dāng)中。“所以……”祁南側(cè)頭,“學(xué)校食堂是叔叔捐的嗎?”“嘖嘖嘖,”駱北樂得不行,“你也信???我爸只是捐了食堂的餐具和桌椅,因為他和吳主任是好朋友,不是為了讓我入學(xué)。”駱北真笑和假笑一眼能看出來,真笑時眼睛里亮晶晶的,沒有一點(diǎn)冷意,特別感染人。祁南摸摸他的頭,被他一巴掌拍開。要是這動作擱在前段時間,祁南還得被他罵一頓,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祁南的‘動手動腳’。多半是看他可憐。“你別可憐我,”駱北警告道,“雖然你長得比我?guī)?,比我高,家里比我有錢,性格比我討人喜歡,成績比我好?!?/br>祁南驚訝了一瞬,說:“你這是在夸我?”“不是,”駱北說,“我只是舉個例子?!?/br>“不用和我比?!逼钅媳砬樽兊谜J(rèn)真。駱北也收起了笑。祁南重重揉了揉他的頭頂,“你很帥,家里雖然沒有錢,但是你會自己做飯,性格也很好,直率,身高還能再長,家里沒有錢也會自己掙錢,成績好不好你自己能決定?!?/br>“你想說什么?”駱北沒有聽懂。“我想說,你別輕看你自己,”祁南莞爾,“你在我眼里,很優(yōu)秀?!?/br>“哦……”駱北反應(yīng)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怪rou麻的,新套路?”“對,你太聰明了,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逼钅限D(zhuǎn)身向停車方向走去。“你知道網(wǎng)上有個詞叫彩虹屁嗎!”“不知道?!?/br>“就是拍馬屁,你們帥哥拍馬屁都是五彩斑斕的嗎?”駱北解釋得通俗易懂。祁南回頭看了他一眼,看他挺高興的,就沒再反駁了。第19章說好周末的公益活動變成了下周周末,駱北給了自己一個時間還早,不用慌張的理由,將日子混到了臨近的周五放學(xué)。已經(jīng)步入11月份了,單薄的校服不抗凍,冬天的校服還沒設(shè)計好,所以學(xué)生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整個校園里每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秋衣,如果近視的話很難找到誰是誰。何蕭東奔西走,忘了戴上眼鏡,好不容易才堵住了快要出校門的駱北。駱北一看見敬職敬業(yè)的班長就知道他專門來找他是因為什么事了。“我記得明天的事?!瘪槺毕日f。“那就好。”何蕭放心了。“但我什么也沒準(zhǔn)備?!?/br>“沒關(guān)系!”何蕭早有準(zhǔn)備地拿出幾張兒歌的復(fù)印紙,“這里面的歌兒你肯定會唱,能唱出來就可以了,跑不跑調(diào)都無所謂的?!?/br>“行。”回到家里,駱北鉆研了一會兒兒歌,發(fā)現(xiàn)只有一首賣報歌能哼出來兩句歌詞兒,而且用他的音調(diào)唱出來,聽起來非常的奇怪,缺少一點(diǎn)感覺。祁南回來后,看見正在苦惱的駱北,便拿起桌上的紙,順口唱了兩句。祁南唱歌是好聽的,把兒歌唱出了流行曲。只是缺了一點(diǎn)說不上來的感覺,如果給小朋友們聽了,他們可能會不感興趣。駱北找到原因了,“我們倆大男人不適合唱這種俏皮的兒歌?!?/br>“找人幫忙?”祁南從書包里掏出手機(jī),“問問顧蕓蕓吧?!?/br>最近祁南有意無意提起顧蕓蕓的次數(shù)非常的頻繁,頻繁的像是故意為之,至于有沒有別的意思就不好說了。“我來問吧,”駱北也拿出了手機(jī),“我和她熟一些?!?/br>祁南笑了一下,“你吃醋了?”駱北習(xí)慣他的調(diào)笑了,“你和顧蕓蕓又不熟?!?/br>“沒準(zhǔn)很熟?!?/br>“那你問吧。”駱北冒火地放下手機(jī)。“我是怕你說錯話,讓她誤解你的意思,”祁南給他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我用的是你的QQ號問的?!?/br>“哦?!瘪槺逼沉艘幌缕聊?,繼續(xù)看歌詞了。三秒鐘后,駱北反應(yīng)過來,奪過他的手機(jī)又看了一次界面,還真是自己的QQ。駱北問:“你怎么會有我的QQ密碼?”祁南說:“猜的,你的生日加名字縮寫,太簡單了?!?/br>不知道是祁南聰明到令人發(fā)指,還是駱北懶到不想設(shè)置復(fù)雜密碼。反正駱北不會承認(rèn)自己懶的。駱北把手機(jī)還給他,“你問吧,問了我改個密碼,你再猜中我就跟你姓?!?/br>“行啊,”祁南已經(jīng)問好了,在等回復(fù),“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callmebyyourname.”都是簡單的單詞,駱北以為祁南是在考驗他,為了證明自己的水平,快速把這句話翻譯了出來:“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br>“好的,”祁南快速回道,“祁南?!?/br>駱北將計就計:“駱北?!?/br>“我在?!逼钅吓e手。駱北:“……”袁佩芝做好了晚飯,聽到了臥室有吵鬧聲,以為駱北又和祁南吵架了,于是趕來勸架,卻看見了兩個人在床上‘打架’。“你不要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駱北壓著祁南,“北哥,我錯了,”祁南假意求饒,“放過我?!?/br>這么一看,孰強(qiáng)孰弱,誰收拾誰,一目了然。“駱北!”袁佩芝咆哮了,“跟你說了多少遍,不準(zhǔn)欺負(fù)祁南!”祁南和駱北雙雙抬頭看著袁佩芝,他們都沒注意到她,駱北低頭看著祁南,祁南無辜地看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