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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在夸你了?”駱北搓了搓手,“好冷,把空調(diào)開高一點吧?!?/br>祁南走到床頭,看了看空調(diào)調(diào)節(jié)器,是系統(tǒng)根據(jù)溫度自己調(diào)節(jié)的,不能人工調(diào)節(jié)。受傷的人怕冷,祁南覆住駱北的手,摸了摸。“好涼,”祁南握住他的兩只手,“跟握冰塊似的?!?/br>“你!”駱北瞪大了眼睛。祁南把他的兩只手握在掌心,不停地揉搓哈氣,用原始方法幫他暖手。駱北從沒享受過這種高級待遇,掌心接收到了不屬于自己的熱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駱北抽不出來手,腹誹道:“你這招在偶像劇里學(xué)的吧?對我用不rou麻嗎?”“不rou麻,”祁南像包餃子似的包住他的手,“我覺得挺好的,你手是不是要生凍瘡?”駱北點頭,“嗯,如果冬天太冷了就會生。”“這么漂亮的手,”祁南端詳著,“生凍瘡不好看?!?/br>駱北:“……”駱北的手不算大,卻長得恰到好處,根根分明,左手大拇指處的疤痕看久了也不突兀,用漂亮來形容沒什么不對的。祁南摩擦了兩下他的疤痕,“需不需要祛疤膏?”“不用,”駱北的手暖和了,“你放開我,我睡覺了。”祁南放開了他。駱北縮回被子里,把自己裹起來,“你睡哪兒?”祁南指了指旁邊的小床。“哦……”駱北說,“謝謝?!?/br>“不用謝?!?/br>今天的駱北格外的怕冷,哪怕手藏進被子里過不了多久也會變冷,手一冷腦袋就清醒,但打架的眼皮又提醒他該睡覺了。而且,他不反感祁南握住他的手,在陰森森的醫(yī)院里,能切切實實的感覺到有個人在,很有安全感。駱北側(cè)頭看著還坐著的祁南。祁南沒什么困意,在床邊坐的筆直,翻著一本沒什么營養(yǎng)的文學(xué)。他左手捧著書,右手隨意放著,時刻準備翻頁。他看完了一頁,右手剛動一下,一只帶著疤痕的手鉆進了他的掌心。駱北眨了眨眼睛,“兄弟,我能不能睡著,看你了!”祁南放下書,握住他縮成拳的手。有了溫暖,駱北心安了不少,閉上了眼睛,困意席卷而來,沒過多久睡著了。次日,天還沒有亮,袁佩芝拿著煲好的魚湯趕到醫(yī)院來,看見了感情好到睡覺都拉著手的兄弟倆,有點不忍心把他們叫醒。駱北平躺而睡,沒打點滴的左手緊緊牽住祁南。祁南枕著自己另一只手,靠著床沿睡著,睫毛微動,像是聽到了動靜。祁南醒了,看見了袁佩芝,想動一動發(fā)麻的手,剛一動,駱北就醒了。駱北睡了一個好覺,原諒了自己的親媽昨天沒有第一時間趕來看自己,懶散地朝她打了個招呼。“老媽,早?!?/br>袁佩芝放下保溫桶,“早啥啊早,昨天聽小南說沒什么大事,他守著你我也放心?!?/br>駱北打了個哈欠。“你今天好些了沒?”駱北點了點頭。“好些了就給我出院去學(xué)校!”袁佩芝罵罵咧咧地打開保溫桶,“你知道住一天院多貴嗎?”駱北邊打哈欠邊點了點頭。“知道就把小南撒開,”袁佩芝說,“你沒看見人家手都麻了?!?/br>駱北看向同樣還沒清醒的祁南,他們的手還牽著,于是像觸了電,瞬間放手。第26章駱北沒有請假,拖著病弱的身軀回了學(xué)校,徐旬驚呆了,獻上才泡好的優(yōu)樂美,對著他噓寒問暖。駱北摸了摸肚子,“我缺了一節(jié)課,上節(jié)課是什么?”徐旬看了眼課表,“語文?!?/br>“哦……”駱北拿出語文書,“講了些什么?”徐旬翻開自己的書,“講了……”“講了?!”徐旬震驚.jpg駱北煩躁皺眉,把書丟給他,“幫我畫個重點,或者把你的筆記借我抄一份。”徐旬不可置信:“北哥,你傷到哪兒也沒傷到腦袋啊,怎么突然就好好學(xué)習(xí)了?”駱北挑眉:“很意外嗎?我以前有那么不愛學(xué)習(xí)嗎?我現(xiàn)在愿意好好學(xué)習(xí)了,你有意見嗎?”面對駱北的發(fā)問三連,徐旬點頭點頭搖頭,然后任勞任怨地幫駱北補起筆記了。年輕人的傷勢好的很快,沒過幾天,駱北好了個七七八八,而他的事跡不知道被誰宣揚出去了,一傳十,十傳百,以訛傳訛。江湖傳說:駱北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以一人之力,打倒了數(shù)十人,功夫了得,如孫悟空再世。駱北知道有搞怪的成分,沒想到還真的有傻子信了。白可玲最愛聽這種英雄救美的故事,聽說了后非追著駱北,想聽后續(xù)。徐旬拿了根棒棒糖給白可玲,白可玲借花獻佛,送給了‘大病初愈’的駱北。駱北隨便露了個手臂,展示自己還沒有完全消除的淤青。“后續(xù)就是我被打進了醫(yī)院,躺了一天回來上課。”白可玲捂住嘴,驚嚇出聲:“把駱打進醫(yī)院了?何方神圣?”駱北嘴角一抽,提醒自己她是個女孩子,忍住罵人的沖動,好聲好氣地說:“葬愛家族聽說過沒?”白可玲搖搖頭。“葬愛家族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組織,”駱北說,“他們太厲害了,所以把我打傷了?!?/br>白可玲佩服極了,“駱北大俠,是我小瞧你了,你太厲害了?!?/br>駱北:“一般一般,不要捧殺我?!?/br>“真的真的,你太厲害了,像極了金庸古龍里的大俠!”駱北說:“我再給你看?!瘪槺闭故臼稚系牡栋獭?/br>白可玲腦補了一百萬字的黑道大哥文,什么可能性都想過,就是沒想過是他做菜時自己割傷的。小姑娘太好騙了。駱北憋住笑意。徐旬一直在旁邊看著,表情酸酸的。駱北朝他眨了下眼,徐旬氣沖沖地別過臉。駱北知道他的春天提前來了,只是太慫了,一點主動出擊的架勢都沒有。祁南和何蕭吃完飯回來,給以‘生病走不動路’為由的駱北帶了盒飯和酸奶。駱北以‘生病不能多說話’為由,讓當時也在場的徐旬給白可玲講。徐旬馬上拉過白可玲,按照實話一五一十地講:“當時對面十幾個人,都帶了棍棒,情況危急,北哥被打得可慘了,要不是祁南去救他,他指不定少條胳膊斷條腿?!?/br>白可玲嗤之以鼻,“我不信,你都說人多了,祁南怎么沒受傷?!?/br>徐旬急著解釋,“真的,我沒騙人!如果我騙你我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喝奶茶沒有椰果!駱北,你給評評理,你跟她說,我說得都是真的!”駱北打開了香噴噴的盒飯,驚喜地發(fā)現(xiàn)里面有根比紅燒rou還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