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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反應(yīng)過來,未陶眠應(yīng)該是顧不得了。他的身體正以微小的震幅顫抖著,腦袋像鴕鳥般埋進臂彎,即便這樣,也蓋不住他無比沉重的呼吸。“未陶眠?!?/br>項司顯然一副看戲的表情,那笑容都帶了幾分嘲弄,只是未陶眠一聲不吭,這讓他有些許不滿,他立刻拿出手機對著狼狽的未陶眠連拍幾張,還刻意讓相機的快門聲在這小小的隔間里囂張的回蕩。未陶眠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項司終于伸出手,靠近未陶眠的臉,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燙得驚人,緊接著,濕濡的液體掛滿了項司的手指。“···你可真臟?!?/br>他甚至沒有弄清楚這是唾液還是淚水,第一反應(yīng)就是嘲弄。然后才捏住對方的雙頰,把未陶眠精巧的臉抬了起來。那是他沒見過的模樣。未陶眠的雙眼無法聚焦,像是蒙了層霧,眼角眉梢都無力地垂下來,整張臉是不正常的潮紅,半張的嘴像是在渴求著什么,晶瑩的液體一直向外蔓延。他像是壞掉了,卻欲得讓人心癢。項司平靜地支著這張臉端詳數(shù)秒,自言自語般地緩緩開口:“怎么被下藥偏偏就遇到我,你運氣還挺好···”他愉悅起來:“畢竟我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br>未陶眠喪失了聽覺,只知道對著虛無喘息,項司把他撈起來扣在胸口,往隔板上一靠,發(fā)出“嘭”的悶響,但項司的注意力只在未陶眠那兩把就能掐斷的腰上。“···看你瘦的。”男人低沉的聲音連帶著頸rou上的輕咬也喚不醒未陶眠的時候,他終于對這臺散發(fā)著桃色氣息的人形呼吸機感到不滿。“···出聲,未陶眠?!?/br>“這些老外是有什么戀尸癖嗎?”粗糙的手掌沒了耐性,順著幼滑的皮膚迅速向下,連帶著掌心都灼熱起來。項司直接摸進未陶眠鼓囊囊的褲子里,只是,還沒接觸到對方脹滿的性器就停了下來。觸感異常柔軟的地方,從中間細(xì)縫里淌出的液體,浸濕了他全部的手指。“···這什···”項司的臉上出現(xiàn)了少有的迷茫,過往的一些畫面又立刻給了他答案。指尖把幼嫩的rou縫刮開,那里果然藏著小小的rou粒,項司惡作劇般地?fù)芘幌拢瑧牙锏娜私K于顫抖著發(fā)出了嗚咽。他笑起來,卻抽回了手,未陶眠幾不可聞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像是在表達不滿。“別急?!?/br>項司瞇起眼,一邊編輯消息一邊問未陶眠:“第一次用哪個洞,你會更氣急敗壞一點?”第05章未陶眠的手機在項司把他抱進車?yán)锏臅r候震動起來,是步緋問他幾點回來。項司面不改色的替他作答:“在我這里,明天回去?!?/br>那頭一愣,緊接著是難以抑制的興奮:“是喜事??!他開竅了?”項司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淡淡“嗯”了一聲,直接掛斷。未陶眠在回去的路上像一尾缺水的魚,那動靜讓周正就時不時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往后扭頭,項司看在眼里,問周正:“你改名叫周歪了?”“···我開個電臺聽聽。”前座“庫喯咔”終于蓋過后排的“哼哼哼”,項司在路過大藥房的時候拎著手機進去,把視頻里未陶眠的臉截掉給店員看,很快領(lǐng)了一袋小藥丸出來。店員高深莫測的笑容讓他不太確定這到底是解藥的還是加重反應(yīng)的,但無論哪種都挺有趣,他便沒有追問。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上了頂樓的套房,項司直接把未陶眠抱進浴缸,干脆利落地把他扒了個精光。未陶眠白得跟周身的浴缸有一拼,可又因為情欲從耳垂到臉頰都燒得發(fā)紅,但這些暫時都吸引不了項司的注意,他踩進浴缸把未陶眠修長的雙腿抬起來分開,翹起的yinjing前面,兩片緋色的yinchun收縮、吞吐著透明的液體,大腿內(nèi)側(cè)滿是春潮翻涌留下的水痕。項司想,怪不得一起練了好幾年從來不跟人洗澡。他取下花灑調(diào)試了水溫,綿密的水柱自未陶眠的脖頸傾瀉而下,項司的眼神跟著它細(xì)細(xì)觀看起這具從未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身體,覺得像白瓷盛了嫩豆腐,澆了剔透的糖汁,等人來嘗。他喉嚨有些發(fā)干,用熱氣氤氳的水流對著未陶眠的下體發(fā)起了溫柔的攻擊。眼前的身體難抑地挺了挺,終于傳來孱弱的呼救。“想要么未陶眠?它看起來已經(jīng)不行了?!?/br>沒有回應(yīng),聲音蕩在熱氣里,項司回頭看未陶眠半睜的眼,發(fā)現(xiàn)那里沒有半點兒自己的影子。他放下花灑,從口袋里摸出剛剛的小藥丸,表面粗糙,沒有糖衣。又轉(zhuǎn)身拿了水?dāng)Q開,捏住未陶眠的雙頰,讓他把口張大點兒,將那兩粒藥丸丟進去。未陶眠真像傻了似的,不知苦不知咽的用舌盛著那兩粒藥丸,惹得項司又忍不住拍照,完事兒才喝上口水,覆上未陶眠的嘴唇,些許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剩下的被未陶眠吞進肚里,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時候,項司不客氣地把舌頭伸進去,和他的糾纏在一起,殘存的苦味傳遞過來,又被柔軟的觸感掩蓋,未陶眠被吻得呼吸不暢,發(fā)出小獸般的輕哼,項司松開捏著他臉頰的手,繞到后頸去順?biāo)陌l(fā)絲,一下一下,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未陶眠的嘴唇在這個仿佛持續(xù)了一世紀(jì)的親吻里紅腫得像要滴血,項司離開的時候,看到他手掌腳掌都蜷縮起來,想要抓住終于涌來的氧氣。他似乎有了些力氣,項司撫著他的臉,正對那迷茫的眼,叫他的名字。“未陶眠?!?/br>“···項司···哥···”兩粒藥丸不負(fù)期待,盡管這個后綴標(biāo)志著未陶眠可能云里霧里的以為自己身處幾年前,但那已經(jīng)夠了。未陶眠還是癱軟的,項司雙臂穿過腋下把他撈起來,用浴巾潦草的去了水,轉(zhuǎn)身就抵在諾大的梳妝鏡前,未陶眠光潔的脊背貼上冰涼的瓷壁,驚得一哆嗦,雙眼由霧色變紅,咬著下唇嗚嗚嚶嚶,顯得很委屈。“哥、哥···我、我···”他抽噎起來,雙腿不自在地攪在一起,項司耐著性子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聽見后半句,只好吻上去,很輕,用舌尖一點點舔抵著,解救被未陶眠咬住的下唇,在對方胸膛開始劇烈起伏的時候放開,像從前一樣低聲在他耳邊問:“怎么了?”“你——”他抬起手沒方向的懸著,好像耗了很大的力氣才搭上項司的腕子,緩緩地?fù)u頭。“我怎么不繼續(xù)嗎?”項司看著未陶眠直挺挺的yinjing,頓了頓,把未陶眠翻了個身,腰抬起來,對著yin水橫流的xue口就插了進去。“當(dāng)然是在等你醒啊?!?/br>不懷好意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