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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笑了笑,小聲回到:“如果是又年輕又帥的多金海歸呢,英英姐你是不是又該芳心暗動了。”“那可不,老娘這么美麗動人,有哪幾個男人不心動?”英英嗲聲嗲氣地回他,順便拋了個媚眼。“你們兩個,嘰嘰喳喳說什么呢,還不快給我安靜站直,老板就要到了!”經(jīng)理嚴聲地呵斥。英英吐了吐舌頭,乖乖地站直了身子。“要是你這話讓你家蘇老板聽到,擔心你家蘇老板干的你下不了床?!本票3弥?jīng)理不注意,快速湊到英英耳邊低聲說道。英英瞪了他一眼,“你不許在他面前胡說!”兩個人還在打鬧,一陣皮鞋“噔噔”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從大廳門外漸漸靠近了過來。英英輕輕踢了踢酒保的小腿一腳,兩個人立刻變得一臉嚴肅認真,眼睛微微低著,和酒吧里的其他員工一樣,站在排排列列里等著新老板的出現(xiàn)。腳步聲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經(jīng)理客客氣氣地幾步上前:“老板,您行程辛苦了,要不要喝一杯,先坐一會休息一下?”英英悄悄抬起頭,想看清所謂的新老板到底長什么樣,卻被前排的高個子擋住了視線,最終也只能看到那人筆挺的黑色西裝和一雙程亮的皮鞋。好像身材還不錯嘛,就是不知道臉長得怎么樣,英英在心里下定義。“不用了,你們也辛苦了?!毙吕习鍘е?,很平易近人的聲音。等等等等!這個聲音,怎么有點熟?英英探著腦袋,要去看那個新老板的臉,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好像下一秒就能想起來是誰,卻又在思緒中間斷了個片段,硬生生想不起來。他調(diào)整著視線,把脖子升得老長,左腳的腳跟也掂得老高。結果新老板的臉沒看到,終于一個重心不穩(wěn)往前撲了過去,前面的人沒注意,踉蹌了一大步,剛好撲倒在新老板的身上。完。蛋。了。英英急忙站起身低下了眼睛,等待著新老板的發(fā)怒。經(jīng)理先一步走上來推開了撲倒在新老板身上的男人,呵斥了一句:“像什么樣子!滾下去!”高個子男人連聲道著歉,往后退了好幾步,轉(zhuǎn)身埋怨地瞪了英英一眼。“老板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員工不懂事,您多多擔待?!苯?jīng)理一個勁地道歉。“沒事?!毙吕习鍘еΓ膊粣?,只是伸手整了整身上被撞得有些皺了的西裝。“你們都先走吧,今天也沒什么事,就放一天假,大家回去休息吧?!毙吕习逍χf,又伸出手,指了指英英的方向,“你留下來。”英英一直低著頭,聽到這話終于猛地抬起頭,對上了新老板的視線。“小弟弟?”英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經(jīng)理帶著一堆人散了,只留下瞪著眼的英英和笑得如沐春風的新老板。“好久不見?!闭酌髯呱锨?,伸出手拍了拍英英的肩膀,“今天的妝倒化得不錯?!?/br>英英張著嘴巴,好半晌才說了一句:“你你你,你是新老板?”“怎么?對我這個新老板有意見?”兆明挑了挑眉。“不是,你你你,你怎么就,你之前上哪去了,你還記得我啊?”英英有些結巴,他心里驚訝得不行。“你不也記得我嗎?英英大美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美艷動人呢。”兆明輕佻地伸出手勾了勾他的下巴。英英漲紅了臉,眼前的兆明跟五年前實在聯(lián)系不到一塊去,五年前來到這里求他幫自己找工作的那會,就像是單純誤入狼窩的小兔子,那么小心翼翼,倔強又稚嫩。而現(xiàn)在的兆明,西裝革履,稚嫩的面孔變得成熟,棱角也更加分明,眼神也變得鋒利了,就像是,長成了一個真正帥氣成熟的男人。被兆明調(diào)戲一般勾了勾下巴,英英居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走吧,出去喝一杯?!闭酌飨袷且娭嗄瓴灰姷墓视?,毫不避諱地摟上了英英的肩膀,大有別后重逢不醉不歸的架勢。英英愣愣地跟著兆明去了附近的一家街邊小攤,幾瓶啤酒上來后,兆明先豪邁地喝了一大口,“啊,真是舒服?!边@種氣氛讓他覺得心里痛快極了,周圍劃拳喝酒的,擼串的,吵吵嚷嚷的,這是真正的生活。“好幾年沒這么痛快了?!闭酌餍χ鴮τ⒂⒄f。“你這幾年混得不錯啊小弟弟,現(xiàn)在都成大老板了?!庇⒂⒁埠罋獾睾攘艘淮罂诰?。“這不是生活所迫嘛,我老爸把所有資產(chǎn)都丟給我,讓我自個創(chuàng)業(yè),家里四口人,我不努力一把,怎么養(yǎng)得活家人。”兆明說完又大聲招呼,“老板,來十串烤羊rou!”“好嘞!”正在烤爐邊翻著烤rou的老板應了一聲。“你可真行,穿這一身西裝,還敢坐這吃燒烤,也不怕給熏壞了。”英英嘖了一聲。“無所謂?!闭酌黜樖滞餮b上一抹,他向來就不愛面子,無所謂丟不丟人臟不臟的。“你后來到底怎么了???那個帶你走的男人是誰?。俊庇⒂⑿睦镆苫罅撕芏嗄?,他一直很納悶,那天之后兆明到底去了哪。兆明神采奕奕的一張臉聽到這句話黯淡了下來,低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才開口道:“我后來出國了,那個男人啊,之前算是我同學吧?!?/br>“誒小弟弟有出息,現(xiàn)在混得風生水起,厲害了,我聽我那經(jīng)理天天念叨新來的老板多牛逼多優(yōu)秀呢!”英英看著面前這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發(fā)自肺腑地夸道。“是嗎?”兆明笑了笑,混得再好又怎樣,心里該空的那塊地方總還是空著。他又問道:“你呢,還在這酒吧上班?”“不然呢,我也老大不小了,也就只能再混個兩三年,我得趁這幾年替自己攢點養(yǎng)老錢?!庇⒂@了口氣。“有沒有考慮過做別的工作?你這樣也......不太好......”兆明欲言又止。英英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悠悠地說:“最近掃黃嚴著呢,你放心,我就是單純陪酒,不陪上床了,而且那個姓蘇的變態(tài)也不會讓我陪別人上床?!庇⒂⒃诤竺嫘÷暤剜洁炝艘痪?。“姓蘇的變態(tài)?”兆明挑了挑眉,“英英姐這是找著對象了?”“什么對象啊!他丫就是一揪著我不放的變態(tài)!我就陪了他一晚上,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每天晚上都來纏著我,要不是看他給的錢多,我早就找人教訓他了。老娘可是要浪到六十歲的人!怎么能栽在他這種無趣的男人身上!”英英義憤填膺。兆明看著他罵罵咧咧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看來你挺喜歡他的?!?/br>“放屁!我才不喜歡那種古板的醫(yī)生呢!”“還是醫(yī)生啊,那更好了。”兆明接著笑。作者有話說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