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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顧玉顏不靠譜,給他養(yǎng)了,學不可能不上。他的手又是捏了捏那光滑的臉蛋。顧銘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到了一個富家小少爺應有的樣子,身上干干凈凈,皮膚細嫩白皙。之前受過的傷都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靳沉對于這一點很是滿意。“后天我親自送你過去?!?/br>“知道了……”顧銘只能有氣無力地回答著。.顧銘很乖。雖然這段時間被靳沉養(yǎng)得膽子大了,敢反駁了,但是對于不想上學,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抗爭也只不過是……把青椒夾到靳沉碗里。靳沉剛剛收到這份夾菜時還挺開心,覺得自家小崽子懂事了,下午工作時和馮助理說起這事,才意識到這是小崽子在挑食,還特意給他吃!“……這個小調(diào)皮鬼!”他怒罵了一句,心里反而頗有點好笑。大概是這種抗拒,也只是讓他覺得顧銘怎么能這么可愛呢?黑色的簽字筆在文件上劃出一道印記,鋒利的簽名落在了右下角。回國的收購完成一大部分了,這家公司是最后一家他撿漏的公司。馮助理收好文件,貼心地詢問,“是否要搬去郊外的龍城別墅?”龍城別墅區(qū)是A市赫赫有名的富人區(qū),幾個大亨都住在那里了。整個別墅區(qū)占地面積頗大,依山傍水,風景秀麗,靳沉在那里也買了一套房子,原計劃是這邊的工作處理完了就搬過去,可是現(xiàn)在這份計劃已經(jīng)被顧銘打亂了。小崽子要上學,他能怎么辦呢?那邊別墅好倒是好,可是和C大附小離得可不近,要是搬過去,即使是開車接送,每天早上顧銘也得少睡一個小時;而他父母留下來的這套房子就在附小旁邊,顧銘上學走過去只需要十分鐘,選哪個根本不用想了。靳沉搖搖頭,“就住在這里吧?!?/br>馮助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這些意外事件習慣了,老板碰到小少爺不就一直在改變嗎?“那是否需要開一場宴會宣告您的回歸?”靳沉在顧家住在的那幾年過的是正經(jīng)顧家少爺?shù)纳?,在A市也算是結(jié)交了不少朋友,雖然敵人也不少就是了。他回來擔心別人故意給他下絆子、搶公司才暫時低調(diào)做人,可是這會兒已經(jīng)不大需要了。那么,一場宴會將會是一個合適的信號,宣告他回歸這個社交圈。靳沉想了想,思緒不禁又拐到了小崽子身上。這小孩讓他去上個學都能難成這個樣子,估計是怕見人的緊。他現(xiàn)在養(yǎng)著小崽子,要是宴會上不帶他出來怕是會讓人以為他不受寵,不知道還得有啥破事??墒菐С鰜硇♂套庸烙嬕膊贿m應……“算了吧?!?/br>這么想想竟然是現(xiàn)在這樣低調(diào)的生活過得舒服,反正他又不需要結(jié)交別人,等著那些人來結(jié)交他就好。馮助理的腦子一時沒拐過來這個彎兒,還有些不大理解,好半晌才明白了原因,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您有錢開心就好。兩天很快過去,可惜靳沉只縱容了顧銘兩頓飯不吃青椒,后面但凡顧銘再給他夾“愛的青椒”,他立刻也慈祥地夾了一筷子回去,顧銘看明白之后瞬間不敢輕舉妄動了,老老實實地吃掉了青椒。送他去上學那天正是個大晴天。這會兒已經(jīng)是秋季了,國慶假期剛過,入學雖然晚了點但也沒什么,畢竟學校學的內(nèi)容可能還沒有單獨請家教快,靳沉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孩能不能適應。事實證明小崽子的適應能力比他想的要強,頭兩天還有些膽怯,后面已經(jīng)是快快樂樂回家了。畢竟他穿著打扮、周身氣質(zhì)看起來都是少爺款,性格又不嬌氣,再加上國內(nèi)特有的必殺技——學習成績好,很快贏得了不少同學的喜愛。唯一讓靳沉有些不爽的是,顧銘的口頭禪從“先生說……”變成了“我同桌依依說……”。嘖,誰前兩周還說什么只要先生的呢?真是善變!可惜這話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憋在心里,最多是多給小孩夾一兩筷子青椒,然后惹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注視。最開始幾天小孩上學放學還是靳沉親自去送的,后來終于放心了,就讓他自己回來,也算是鍛煉一下他的獨立能力。不過出于安全考慮,靳沉還是讓馮助理給顧銘安排了兩個保鏢,只不過就守在學校外面,每天看護顧銘從學?;丶摇?/br>直到一個月后,他看見顧銘受傷了。傷口是在膝蓋處,殷紅的血跡順著那道口子流出,而顧銘身上的白襯衫也黑褲子也被搞得臟兮兮的,就好像和誰打了一架還輸了一樣!無名怒火從靳沉心頭猛然涌起,“怎么回事?”他沉著臉,噬血的眼神仿佛一只猛獸,能隨時把敵人吞吃入腹,兇狠得令人心寒。第9章大哥站在他對面的,不是顧銘,而是兩個保鏢。剛剛顧銘已經(jīng)被王媽帶到一邊處理傷口了,靳沉現(xiàn)在就看著這兩個保鏢,眼里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他都沒敢讓顧銘受傷,怎么這兩個廢物就把人看成這樣了!他養(yǎng)的小孩,每天如珠似寶地寵著,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結(jié)果上個學反而受傷了,還是有保鏢看著的受的傷!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兩個保鏢丟進太平洋里去!兩個看起來十分健壯的漢子這會兒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小聲匯報道,“我們就在校門口等著,誰知道小少爺從校門那里出來時就是這個樣子了……”保鏢的聲音干巴巴的,在靳沉的視線下聲音越來越低,最后不敢反駁了。靳沉的臉色還是陰沉得難看。這事算是個意外,他知道不能遷怒到保鏢身上??墒撬刚埶麄儾痪褪菫榱朔乐挂馔獾膯?,到頭來怎么還能出這事!“誰干的。”“……”兩個保鏢沒有答話,就低著頭盯著腳尖,做好被炒掉的準備了。他們看到的時候就這樣了,哪里知道是誰干的?“先生!”顧銘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大概是擦好了傷口,迫不及待地過來找他了。靳沉狠狠地瞪了這兩個保鏢兩眼,揮揮手示意他們趕快消失。有保鏢還不能讓顧銘知道,免得小孩一下子起了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