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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攤子上買的,見很別致,就很是喜歡,之前借給失憶的陸老板玩了,剛才突然想起來,不去拿回來我想我都睡不著覺,所以才出門去的?!彼秩鲋e了。顧葭脫口而出后,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要為這句謊言編造更多的謊言。“然后就是脖子上的……吻痕?!鳖欇绮蛔栽诘难凵穸⒅妫律詈裰说碾p腿將他圈在其中,他后背抵著對方結實的胸膛與腹肌,還有男性該有的東西,絲毫沒有不適應,顯然是習慣如此被摟著,“這吻痕我著實也不清楚,只記得昨天喝醉了酒,醒來后就有了?!?/br>顧無忌那被捏來捏去的手反過來就直接抱住顧葭的手,從手背與顧葭十指相扣,說:“那哥你的意思是有誰趁著你醉酒,占你便宜?”“這……是吧。是很丟人的事情,所以不要再提了?!北副福欇缱灾窃谧约旱囊笙履切瞧谖宀藕妥约焊阕饕粓F,可現(xiàn)在真相只有自己知曉,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顧葭且先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有要斷袖的潛質,光是弟弟這一關,他就不能和任何人擁有朋友以上的親密關系,就算是有了,也得干出一股地下工作的勁頭,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不然就免談。他給出的條件這樣苛刻,能入他眼的人也極度有限,所以顧葭說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倒也不是什么假話,而是很有可能成為的事實。“怎么可以不提?!”顧無忌雖然還是將信將疑,但在有無女友這方面,他倒認為哥哥不至于騙他,所以在確定顧葭還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時候,顧無忌心情便好了起來,“這件事一定要徹查到底!”“不用了……反正我是男的,又沒吃虧。”其實差一點點就要虧大發(fā)了,若不是昨夜喬女士來的及時,顧葭很肯定自己絕對會和陸玉山做到最后,那么今日需要解釋的恐怕就不是脖子上的吻痕,還需要解釋一下走路的姿勢……顧葭想到這里,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陸玉山在那天夜里,對他充滿壓制性的控制欲,冷漠至極的眼里燃燒的獸欲,接吻時令人窒息卻抵抗不了的占有,最后時他即將被破門而入的畏懼與戰(zhàn)栗。顧葭沒有和任何人做過這種事,所以一來便是這么刺激的被掌控著,讓他實在難以簡簡單單忘掉。并疑惑是不是所有人在那種時候,都是如此充滿魅力?顧三少爺在這一刻,悄悄的有點悸動,對男女之事,或者斷袖分桃之間,那種好奇又憧憬的悸動……第52章052哥哥對自己遭遇的不在意,在顧無忌看來還是太輕率了,天津衛(wèi)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如此膽大妄為、不守婦道的瘋婦?竟是膽敢當街強吻男人!他反正是從未聽說過有這個案例,那么也就是說,犯人是有針對性的,并且知道昨天夜里哥哥是喝醉了。犯人對哥哥了如指掌,又知道哥哥的行蹤,很可能和哥哥認識,那么犯人的范圍便瞬間縮小至昨夜約哥哥喝酒的那群人里。這是熟人犯案,還很有可能是個男性。顧無忌恢復了一點理智,在顧葭看不見的地方稍微微微皺眉,他的視線落在哥哥纖長漂亮的脖頸上,恍然發(fā)現(xiàn)哥哥果然是很受死斷袖歡迎的那一類……他的手松開與顧葭十指相握的動作,轉而去握了握哥哥的肩頭,又從肩頭滑下,去捏了捏哥哥的腰……隨著他的手向下,視線也越來越仔細的將顧葭今日遮擋在衣物底下的身體看了個明明白白!于是,那屬于另一個人彰顯領地意識的牙印便映入顧無忌的眼簾!他忽地緊張起來,拍了拍顧葭的腰,說:“哥,你昨天是不是喝的太醉了?!是誰送你回來的?有沒有人脫你的衣服?”顧葭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說是星期五送自己回來的,他得說不知道:“不清楚……怎么了嗎?”“……沒事,你起來,跪著,我要檢查一下。”顧無忌的聲音透著風雨欲來的狠意。顧葭慢吞吞的從水里跪起來,原本埋沒他雪白皮膚的熱水便猶如一層透明的紗,被他唰脫下,融入浴缸,脫下的紗上仿佛還綴著無數(shù)珍珠,那珍珠跳躍著,濺起無數(shù)水花,打在顧無忌那頗具邪氣的俊臉上。顧無忌手掌按了按顧葭的后腰,意圖讓顧葭彎下去,他要檢查的地方可不是就這樣直挺挺跪著就能看見的。顧葭卻一下子被按到了尾巴骨,控制不住的輕哼出聲,回頭十分難為情的道:“我前幾日摔了一跤,那兒一碰就疼得很?!?/br>顧無忌點點頭,改了動作,嘴上卻問:“怎么會摔跤?在家里?”“恩,就在浴室,水太滑了……就那么一不小心?!?/br>“早就說該裝一下防水的瓷磚……”顧無忌說到這里又覺得沒有必要了,明天就帶哥哥離開天津衛(wèi)前往京城好了,京城那邊的事情他沒有處理干凈,這邊的事情則好辦得多,比較麻煩的就交給陳傳家或者白可行,總而言之得盡快離開天津衛(wèi)。等到了北京,顧無忌打算安排顧葭直接住進顧府,就算大家都選擇性遺忘了哥哥,那么他就讓哥哥強勢提醒他們,哥哥的存在。哥哥該有的,該得到的,誰敢不給可以試試!顧無忌心中有雜念,但他向來一心二用也并無不可,手指已經開始檢測他懷疑的地方有沒有問題了。顧葭卻臊的要死,雙手緊緊捏著浴缸壁,隨著檢查的逐節(jié)深入而越捏越緊。好在很快的,弟弟就松了一口氣,揚著大大的笑臉把哥哥摟回來,親昵的把頭蹭在顧葭的脖頸間,說:“真是要嚇死我了,哥,你沒事真好?!?/br>顧葭點點頭,說:“本身就是你大驚小怪的,若是有事,我怎能不第一個告訴你呢?”“少來這一套,我再也不信哥了,明天便拉你回京城,把你放到我眼皮子底下去,這樣我才更放心些。”“什么?”顧葭一愣,“這么快嗎?”他剛從陸玉山那里拿了玉章還沒一天,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讓報社運轉起來,為丁兄造勢呢?“不快,一點都不。”顧無忌低低地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總是不得所愿,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永遠與哥在一起,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哥你不會嗎?”顧葭當然也很開心他們兩兄弟日后再也不必分居兩頭,可現(xiàn)在時間來的不太湊巧,他需要時間來完成報社的開張和部署,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很多地方都不了解,雖然可以一手交給高兄去辦,可這些錢是陸玉山的,自己起碼得親自去將錢提出來,而不能把玉章給高一,這是對自己和陸玉山的負責。“我當然也很高興,只不過……我或許有些事情需要去辦,一天不夠,后天走行嗎?”顧葭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