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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可行等人瞬間注意力都飄了出去。白可行最先丟了果核走出去,靠在門口看戲,陳傳家緊隨其后,結(jié)果一眼就看見事件中心人物竟都是認識的。那個很不客氣認為‘我慘我有理’的弟弟正哭的鼻涕眼淚都混在一起,拽著王燃的手臂不讓走,王家的保鏢一個個兒果然是吃干飯的,毫無用處,只敢去拽那個淚人,不敢打起來,生怕打到自家‘少爺’,于是眾人亂成一團。“你們恃強凌弱、包庇罪犯!還殺了我爸!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去告你們!啊……我的爸爸啊……你走的好慘……爸啊……”“我姐被你們害得也快死了,你們還有沒有良心!貴人杰呢!叫他出來!我要和他當(dāng)面對質(zhì)!”淚人弟弟喊得嗓子都破音了,結(jié)果被王燃發(fā)狠一巴掌扇過去,頓時坐在了地上,嘴里都是血,懵然了好一會兒摳了摳自己的大牙,結(jié)果就把牙給拽了出來,連著很長的一條軟組織。王燃皺著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對周圍的保鏢說:“把他嘴堵上,真是聽著我耳朵都要聾了?!?/br>保鏢們圍成一圈,看著少量的圍觀人群,不少人都直接低下頭,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因此淚人被保鏢隨便找了塊兒抹布塞到嘴里,也沒有正義人士出來制止。待王燃讓保鏢將擔(dān)架上的死人——也就是淚人的父親——送去停尸間后,才走到淚人的面前說:“我最討厭看見男人哭,一天天的,跟個娘們似的,再哭我就幫你把多余的地方剁了!”淚人立馬忍住,憋的滿面通紅。“很好,我王燃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雖然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什么屁話,但還是要解釋一番,好讓大家明白我也是清白的,首先你父親是巡捕打死的,我們可都是受害者,要找事兒就自己去巡捕衙門去。第二你jiejie的事情關(guān)我屁事,就那個叫元寶的在江老板‘行在’搓背的丫頭?我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而且貴人杰貴老大也正好在醫(yī)院躺著,你要找找他去,別在我跟前哭天抹淚,別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對你可沒興趣。”王燃說著,拍了拍淚人的臉,“你jiejie倒是很漂亮,現(xiàn)在是也躺在哪兒嗎?帶我過去看看,好歹給我搓過澡,一會兒我?guī)湍鉰iejie存?zhèn)€五百塊醫(yī)藥費,不用還了?!?/br>淚人元豪聽見王燃的話,立馬不哭了,好像馬上就要死了的人瞬間又被塞了十年壽命,爬起來就能下地干活,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王燃便擺擺手,讓保鏢松開對元豪的桎梏,道:“走吧,帶路。”元豪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屁顛屁顛的走到前面,指著陳傳家和白可行站著的門口,說:“就、就這里?!?/br>王燃瞅過去,‘喲’了一聲,笑道:“陳少爺,真是巧?!?/br>陳傳家微微頷首:“是很巧。”“陳少爺咋沒和顧小三一塊兒?他人呢?”王燃站在門口好像不怎么著急去看里面幾乎成了廢人的元寶姑娘,“對了對了,晚上不如一塊兒去歌舞廳?你是小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這片兒我熟……”‘熟’這個字剛說完,就又眼睛一亮,好像看見了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兒的笑起來,說:“這不是白可行嘛?你啥時候回來的?我以為你被放逐到天津后就永遠都回不來了?!?/br>白可行和這位王小姐不大熟悉,但曾經(jīng)好歹是一個圈子里的富貴人物,都是出了名的敢闖禍,所以經(jīng)常有些人把他們放在一塊兒比較。年輕時候的白可行白二少十分不滿和一個小女子放在一塊兒相提并論,直到某天聽說這位小女子搞了一個總長的姨太太,把人給搞得要和她私奔,白二少不得不服。許久沒見,這位王小姐已然成了王少爺,走到哪兒都是男人打扮,玩的、用的、喜好也同一般男人無異,如今光看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女扮男裝的尷尬,能說是一位比較矮點兒、模樣陰柔點兒的男人了。“怎么,我回來你還要鞭炮齊鳴給我整一個車隊歡迎不成?”白二少挑眉,早已完全沒把王燃當(dāng)個女人了。王燃拍了拍白二少的肩膀,說:“這也不是不行,我能給顧小三做歡迎會,你順帶沾沾他的光哈哈?!?/br>白可行慢慢揮開這人的手:“得了,小葭現(xiàn)在家里一團亂你不知道?別成天叫他出來玩,他現(xiàn)在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玩不到一塊兒去。”王燃沒在意,徑直走進去,期間多看了一眼陳傳寶,然后才走到元寶的病床前,‘嘖嘖’了兩聲,說:“這真是禍不單行,元寶,你爹不是瘋了嗎?瘋了好幾年今日終于是跑出來殺人,結(jié)果被巡捕房的槍斃了,你又成了這個樣子,你弟弟元豪現(xiàn)在出了念書什么都不會,真是禍不單行啊……”“早嫁給貴老大做四姨太也不會這個樣子?!蓖跞驾p描淡寫的可惜著,大概是在可惜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被糟踐成了這個鬼樣子。這樣的可惜大約只在王燃的臉上停留了兩秒,王少爺便抽出幾張大票子給了等在旁邊的元豪,說:“拿去,以后別張口閉口亂說話。”元豪連忙拿過來,放在衣服里面的內(nèi)袋中,臉上是不似作偽的感激,說:“謝謝謝謝?!?/br>王少爺點點頭,隨后毫不客氣的走到白可行等人面前,說:“我得走了,家里還有事兒,晚上八點如夢舞廳我包場給顧小三搞個歡迎會,記得過來。”白可行:“你搞什么鬼?”“什么搞什么鬼?我?guī)銈円娨娢依掀牛阅銈冞€得時刻準(zhǔn)備紅包,指不定什么時候我就結(jié)婚了?!蓖跎贍斦f得瀟灑,“噯,對了,晚上還有牌局,錢記得帶夠,我是知道大家都喜歡和白二爺打牌的哈哈……”白可行額頭青筋都要爆出來,嘴角抽了抽,笑道:“拿是哪門子的黃歷也要翻出來說道?今兒晚上我就帶我自己過去,不把你們打個底兒掉我還不姓白了!”“好的很!”王燃又對陳傳家說,“我瞧著方才小三興致不高,陳少爺不如先一步和白二爺去把小三架出來,免得我席面兒都擺上了,正主卻沒到。”陳傳家本意不想去,他現(xiàn)在可是一個meimei再也站不起來的哥哥,應(yīng)該哪兒都沒興致去。可一旁還在吃水果的陳傳寶卻立馬插嘴說:“哥!你去吧,我覺得你們?nèi)齻€很少在京城見面,就去玩你們的去,讓無忌哥哥過來照顧我就行了?!标惗〗阏f著,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一片羞澀,“當(dāng)然,無忌哥哥如果忙的話……就算了。”陳傳家思索了兩秒,垂著的睫毛忽地撩開,緩緩看著meimei,笑道:“好啊,不如我現(xiàn)在就給顧府打電話?”陳二小姐連忙點頭,眼睛都迸發(fā)著喜悅:“那自然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