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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著道:“如果你不是戰(zhàn)爭之王,那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佟凜看了一眼他手里尖長的刑具,是一支眼球針,形狀有點像紅酒開瓶器,中間的發(fā)射器兩端是卡在眼窩上迫使眼皮不會自動閉合的設(shè)置,輕推尾端就可以將一根長針刺入眼球中。因為無法閉上眼睛,只能注視著尖銳的針緩緩朝自己的眼球刺來,所以視覺效果十分感人。系統(tǒng)哆哆嗦嗦道:“少校啊,你認了吧,這個副典獄長太可怕了,簡直是恐怖片里的變態(tài)殺手?!?/br>佟凜回道:“你也說了是變態(tài)了,就算我現(xiàn)在承認,他也不會放過我的?!?/br>佟凜的兩只手被拷在一起,他一邊思考自己奪過刑具干掉典獄長的可能性,一邊拖延時間道:“我只是個無人問津的街頭小混混,無父無母,無依無靠,整日靠扒竊為生。那枚芯片只是我偷的而已,所以失主才是戰(zhàn)爭之王不是嗎?”秦篆看著他說話時一張一翕的嘴唇,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他扳起佟凜的下巴,迫使佟凜仰起頭看著自己,欣賞他拉長的頸線和不住滾動的喉結(jié),用手里的工具壓下他的衣領(lǐng),露出纖細精致的鎖骨。“你這套說辭,在星際調(diào)查局里就說過很多遍了,”秦篆微微向前傾身,貼近佟凜道,“沒有人相信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佟凜眨眨眼道:“還行?!?/br>秦篆的手拖著佟凜形狀優(yōu)美的下巴,拇指摩挲過他濕潤的嘴唇,低聲道:“我相信你。”哈?佟凜感到莫名其妙。系統(tǒng)忍不住道:“這氣氛不對啊少校,我怎么覺得他不像是要用刑,倒像是要干你?你看他的眼神,簡直要把你吃了?!?/br>佟凜開啟了禁言功能。“雖然我相信你,”秦篆笑了笑,“但我也不會放你走?!?/br>佟凜心說這廝戲真多,廢話連篇,一點都不干脆利落。秦篆的興趣已經(jīng)不在“戰(zhàn)爭之王”這個名頭上了,佟凜這個人本身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無論他是誰,做過什么,秦篆都不打算讓他離開這里。他放開手,繞到佟凜身后,一手放在他肩膀上,緩緩向他的脖頸移動,俯身在他耳旁用曖昧沙啞的聲音道:“你今天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秦篆的手冰涼得不帶一點人類的體溫,激得佟凜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溫涼的氣息鉆進他的耳道,讓他感到連體內(nèi)都充滿了冷意。那只手在佟凜的脖子上流連了片刻,便沿著他的頸子探入了囚服的領(lǐng)口里,一路向下緩慢的摸到了佟凜的胸口,指尖在他心臟上方的凸起上若即若離的滑動。佟凜這殼子挺敏感的,稍一撩撥,凸起便硬挺了起來,心跳和呼吸也開始有些亂了,他耳邊立刻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佟凜條件反射的抬起手想要阻止那只在他身上作惡的手,然而他的手銬被一條鏈子拴在椅子的扶手上,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抬抬手,象征性的掙動一下。他聲音干澀道:“副典獄長大人的懲罰方式,還挺特別,我還以為桌子上的刑具都是為我準備的?!?/br>秦篆的手頓了一下,猛的從佟凜衣服里抽出來,一把將他的頭向后按下,另一手快速將眼球針卡在了佟凜的眼睛上方。這個人真的是喜怒無常,情緒變化太快,令人感到措手不及,只余下滿腔震驚。尖銳的針頭從上方探出,速度緩慢的朝瞳孔中間落下。這個過程越慢,受刑人的心理承受的壓力和恐懼就越大,在身體受傷之前,可能就瀕臨崩潰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秦篆似乎相當有耐心,針尖始終沒有刺下來,但懸在眼球上尖銳的感覺讓佟凜感到頭皮發(fā)麻。變態(tài)就是享受這種擊潰人心的漫長過程。佟凜的耐心在這個過程中飛速流逝,他腿上的肌rou驟然蹦起,正要抬腿在桌上蹬一下,用身體去撞開后面的人,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秦篆紋絲不動,不急不慢的問:“誰?!?/br>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是我,楚喬?!?/br>聽到這個名字,秦篆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什么事?”楚喬隔著門道:“我來帶犯人a15820去心理治療室接受談話治療?!?/br>秦篆盯著佟凜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才緩緩拿開眼球針,將手銬的鏈子打開。佟凜直起身子,揉了揉僵硬的后頸,摸到一手冷汗。如果門外的人再晚來一會兒,現(xiàn)在審訊室已經(jīng)成為兩個人的戰(zhàn)場了,到那時真不知如何收場。秦篆很體貼的幫佟凜整了整衣領(lǐng),才慢悠悠的走過去將門打開,垂眼看著楚喬道:“我正在審問這名犯人,眼看他就要開口,就不勞煩楚醫(yī)生了?!?/br>這座監(jiān)獄里,他并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是楚喬這么個小角色。楚喬的目光越過秦篆,見佟凜似乎并沒有被用刑,在感到放心之余還有些驚訝。他收回視線,小心翼翼的笑道:“對不起,打斷了您的工作,但這是典獄長的命令,還請副典獄長通融一下。”秦篆看著這個娃娃臉的醫(yī)生,狹長的眸子里溢出一絲陰冷的光。他現(xiàn)在還不想跟典獄長有正面沖突,凡事都不得不忍讓三分,而楚喬似乎深諳自己的心思,動不動就拿典獄長來壓自己。這個心理醫(yī)生,實在讓秦篆感到不爽。秦篆帶著壓迫感的目光在楚喬臉上停留許久,才緩緩轉(zhuǎn)身等佟凜從椅子上站起來,嘴唇貼在他耳朵上道:“這次先放過你,咱們來日方長。”佟凜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嘴唇,被秦篆送出了審訊室。門外站著一個看似很乖巧的年輕人和一個獄警。年輕人就是剛才自稱楚喬的人,他沖秦篆笑了笑道:“辛苦副典獄長,人我就帶走了。”秦篆目光陰沉的看了楚喬一眼,從鼻腔里輕輕的哼了一聲,再次轉(zhuǎn)向佟凜的時候,眼波流轉(zhuǎn)間晃動著貪婪的欲念。就算剛才沒有人敲門打斷,秦篆知道自己也不會真的讓針刺入佟凜的眼球。他看著那雙迷人的眼睛,突然感到十分不舍。他對這個人的興趣,已經(jīng)超過自己的想象了。佟凜目不斜視的跟著楚喬離開,來到了心理治療室。剛從冰冷無情的審訊室出來,乍一看到治療室的環(huán)境,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茶褐色的墻壁,米色的窗簾,深色的桌椅,柔軟舒適的長沙發(fā),讓人有一瞬間忘了自己身處宇宙之中。“坐?!背虖馁C身邊走過,很客氣的請佟凜在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