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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將血液從傷口擠壓出來,再合著唾液吞入喉嚨。無論眼神還是動作,都帶著十足色情的意味。佟凜抽了幾次手指都沒能抽出來,眉心愈發(fā)抽緊,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克制不住的攥緊。一股力量難以抑制的即將爆發(fā)出來之際,他感到了一道陰冷仇視的視線。距離他們幾米遠處,有個男人正死死的盯著他。男人形狀優(yōu)美的眼睛,此刻像是漏雨發(fā)霉的林間小屋,破敗不堪,陰暗逼仄,沒有一絲光線。陰冷潮濕中,裹挾著埋藏在地板下尸體腐敗的氣息,無端叫人渾身發(fā)冷,毛骨悚然。這個臉蛋兒漂亮得雌雄難辨,腰肢纖細柔軟,整個人都散發(fā)出妖孽氣息的男人,就是被稱作“暗夜之王”的陳年。原主不堪室友折磨,又無法從獄警那里尋求幫助,終于轉向b監(jiān)區(qū)的偽神父晏蘭州求助。然而等待他的,卻是萬劫不復的煉獄。晏蘭州和陳年之間,存在著互相合作的利益關系。由于c監(jiān)區(qū)關押的大部分犯人都精神異常,所以由晏蘭州為陳年物色合適的人選,將那些在監(jiān)獄里沒有背景、相對弱勢的囚犯送至c監(jiān)區(qū),陳年則負責用各種手段調教他們,將他們像奴隸和貨物一樣出售給有這方面需求的客戶。而轉監(jiān)和每個月押送被選中的犯人上飛船離開這些工作,都是由獄警cao作的,整座監(jiān)獄都參與了這些黑暗的交易,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血腥。原主先是被晏蘭州誘騙強暴,隨后又交送給陳年調教。陳年對秦篆有著莫名的執(zhí)著和迷戀,早在秦篆對原主用盡酷刑的時候,陳年便心生嫉恨,畢竟從未有人曾讓秦篆這么費盡心思。而晏蘭州不只一次染指“貨物”,讓陳年也心中不滿。這兩股火全都發(fā)泄在了原主身上,本就身心飽受摧殘的原主沒能扛過去,帶著無盡的屈辱死去。詭雛號是一座載滿了罪惡的方舟,捆縛著流淌毒液的枝條,而這些流毒的枝條正是副典獄長這顆毒瘤催生而出。佟凜收回思緒,松開攥緊的拳頭,勾起嘴角調笑道:“有勞副典獄長了,既然你這么喜歡血的味道,不如換另一只手吧。”秦篆在吮吸佟凜指尖上的血液時,滿心沉浸在關于他倒在花圃里的旖旎幻想中,仿佛已經(jīng)舔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飲下他每一滴血。聽到佟凜的話,他意猶未盡的放開佟凜的手,轉眼看向另一邊,就見他心愛的絨球正叼著佟凜的另一只手。秦篆瞳仁凜縮,一手按住了絨球的腦袋,寒聲道:“松口!”佟凜心道,你怎么不對自己這么兇,就好像剛才像狗一樣叼著我手的人不是你一樣。他腹誹一番,刻意將手背在鋒利的巨齒上劃破,待將手從絨球的嘴里抽出來,已然鮮血淋漓。殷紅的血液宛如玫瑰的汁液,順著佟凜低垂的指尖淌落在地上濺開,像是一朵朵妖艷的花瓣。秦篆兩腮緊了緊,抓著佟凜的手臂道:“我送你去醫(yī)務室?!?/br>佟凜本以為這個嗜血如狂的變態(tài)見到此情此景,會喪心病狂的撲上來咬住他的手狠狠灌兩口血,出乎意料的是,秦篆面容冷肅,一路上都沒有再說那些令人耳根酥癢的話,待將他送至醫(yī)務室,叮囑醫(yī)生仔細為他包扎后,便轉身離去了。醫(yī)生一臉驚訝,直到副典獄長的背影消失在門外,還沒有回過神來。他還從沒見過哪個犯人享有這樣的特殊待遇。在這流毒的監(jiān)獄里,似乎每一個人都樂于見到別人受苦,就連醫(yī)護人員在黑暗的熏染下也生出了扭曲的心態(tài),每當有犯人受傷被送過來,處理傷口的過程往往不打麻藥,用皮帶固定住直接縫針或是開刀。在離醫(yī)務室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總能聽到不堪忍受痛苦的哀號聲。好在有秦篆的交代,醫(yī)生不敢怠慢,為佟凜在手上注射了麻藥后才開始縫針。佟凜在醫(yī)生埋頭處理傷口的時候,打量著醫(yī)務室的環(huán)境和藥品擺放,酒精這種常備品觸手可得。等縫針結束,醫(yī)生出去的時候,佟凜便將手伸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瓶酒精。剛剛觸到冰涼的瓶身,一只大手按住了佟凜的手腕。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壓低聲音道:“我能問問你要酒精做什么嗎?”佟凜笑道:“饞酒了。飛船上也沒有酒給犯人喝,拿酒精勉強湊合一下吧。”男人右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從眉尾一直延伸到嘴角,讓他本來看似平和的五官增添了幾分煞氣。他哼笑一聲道:“我不管你想喝酒還是想喝尿,是戰(zhàn)爭之王還是喪家之犬,如果讓我在a監(jiān)區(qū)見到你鬧事,我會把一整瓶酒精連著瓶子塞到你喉嚨里。”佟凜攤開手遺憾道:“我對鬧事一點興趣也沒有。算了,不喝了,這玩意兒太刮嗓子?!闭f著他起身離開了醫(yī)務室。這個多管閑事的男人叫鄧淵,是a監(jiān)區(qū)的頭號人物,一個兇狠的亡命徒。他維持著整個a監(jiān)區(qū)的秩序,對于那些不服從他的人一貫手段很辣,對于向他低頭的人則自詡公正。他跟田憫同流合污,參與設立賭局,被他認為難以控制的人都被獄警帶去隱秘的艙室中對打,還被田憫戲稱為“搏擊俱樂部”。雖然監(jiān)獄里都是不法之徒,除了原主那種蒙冤入獄軟弱無力的小賊,其他都有兩下子,但就算是鋼筋鐵骨也架不住車輪戰(zhàn),不少人都死在了一場接一場的搏擊中。一旦反抗,獄警就會電棍伺候,爬起來還是一樣要繼續(xù)下去。當初原主也曾經(jīng)向鄧淵求助過,將蘇未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種種暴行告訴鄧淵,希望這位a監(jiān)區(qū)的鐵腕老大能夠對自己施以援手。然而鄧淵對原主置若罔聞,還警告原主不要無事生非,對蘇未完全持放任不管的態(tài)度,這也是原主走投無路向晏蘭州尋求庇護的原因之一。系統(tǒng)道:“沒拿到酒精怎么辦,急,在線等。”佟凜道:“急個屁。那些酒精瓶上都是有編號的,即使鄧淵沒有出手阻止,我也沒法拿走?!?/br>系統(tǒng)道:“那怎么辦,改變計劃嗎?”此時正值放風時間,佟凜被帶到了cao場上,四下環(huán)顧,微微笑道;“沒必要,看見那個老家伙了嗎?”cao場今天的模擬環(huán)境是陰天,鉛灰色的天空覆蓋著灰暗的云層,偶爾有零星的雨點滴落下來,但也僅是那么一星半點,仿佛cao控著天氣系統(tǒng)的典獄長大人此刻正滿心猶豫,到底要不要下雨。cao場一隅的小桌邊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歪嘴男人,正津津有味的對著一盤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