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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獄警的薪水并不高,即便是隊長,每個月到手的工錢也并不比其他人富余很多。而且長期呆在一艘星際監(jiān)獄上,日子極為枯燥無聊,時間久了,田憫便想出了“搏擊俱樂部”這么一個既能找樂子又能賺點零花錢的點子。看到那些被打得渾身是血、內(nèi)傷骨折的犯人,田憫沒有絲毫的同情心,在他眼里,這些囚犯根本連人都算不上,無論對他們多么殘忍,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他很想早點“退休”,離開飛船,娶妻生子,開個酒吧,不用每天再跟這些人渣打交道。但現(xiàn)在事情敗露,田憫不得不破釜沉舟的賭一把。一直以來副典獄長對于監(jiān)獄里的種種內(nèi)幕了如指掌,但他始終放任不管,縱容下屬肆意妄為。田憫以為秦篆在此事東窗事發(fā)之后,必然要借此機會干掉典獄長奪取掌控權(quán),然而事實卻是,在熊飛對獄警之死的調(diào)查的過程中,秦篆始終態(tài)度曖昧,坐視不理。田憫實在看不懂秦篆這個人,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今天就要借刀殺人,利用鄧淵去干掉熊飛。也許這才是秦篆的本意,作壁上觀,隔岸觀火,無論誰死掉對他來說都沒有損失。但是只要殺掉熊飛,秦篆就可以接管詭雛號,這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這個結(jié)局無論對田憫還是秦篆,都是最好的。田憫指引著鄧淵往典獄長辦公室跑去,鄧淵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現(xiàn)在外面這么亂,你看到典獄長的人影了嗎?”田憫始終沒有看到熊飛從辦公室里出來,心急如焚道:“他就在里面,你動作快點。”門外傳來撞門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雖然保險門已經(jīng)從內(nèi)部被鎖死,但田憫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從cao控室出來到辦公室里去找鎖在柜子里的槍。他跑進來的時候太急,沒有開燈,辦公室里漆黑一片。他對著被撞擊的保險門啐了一口,走到門邊摸到了開關(guān)。按下去的那一刻,田憫聽到一聲炸響,眼前竄過一片火光,將整個辦公室都燒了起來。被炸碎的燈管碎片四散飛射,其中一枚扎進了田憫的右眼。他滿臉是血的哀嚎起來,撲倒在地來回打滾,試圖熄滅身上的火焰,對死亡的恐懼壓過了一切,他掙扎著解除了安全鎖。鄧淵耳中聽到一陣慘叫,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yīng)。通訊器中的嚎叫聲令他感到心煩意亂,干脆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很快警鈴便響徹了整艘飛船,濃白的滅火劑和滾滾濃煙遮住了視線。好在此刻已經(jīng)距離典獄長辦公室不遠(yuǎn),鄧淵握緊手中的錘子,朝著既定目標(biāo)走去。田憫一旦被抓,鄧淵自己也脫不開干系,且不說又要在原有的刑期上再加多少年,恐怕還要被轉(zhuǎn)去更為森嚴(yán)的監(jiān)獄。鄧淵不能離開詭雛號,所以熊飛一定得死。警鈴響起后,飛船啟動了安全逃生模式,除了幾個監(jiān)區(qū),所有的艙室門都自動開啟,并將在五分鐘后自動關(guān)閉鎖死。鄧淵以為是田憫的計劃,觸發(fā)火警,打開艙門,在這種可見度極低的情況下攝像頭也無法拍下任何東西。他趁著典獄長辦公室的門開啟,大步?jīng)_了進去,透過白色的霧氣隱約看到辦公桌后面的轉(zhuǎn)椅背對著門口,椅背上方露著半個腦袋。鄧淵冷笑一聲,舉起了手中的錘子。-----------------------------------------------------“你知道薛定諤的貓嗎?”旁邊的男人終于開口,但內(nèi)容卻是那么突兀又莫名其妙。佟凜仰頭靠在墻上,特別想抽支煙。十分鐘之前,佟凜從典獄長的辦公室出來,警鈴聲便響了起來。火警比他預(yù)想的來得要早了點,不過這不影響他的計劃,反正有系統(tǒng)可以定位導(dǎo)航。只是沒想到就如同恐怖片里的驚悚橋段一樣,濃霧之中冷不防伸出了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分說強行拖著他不知往哪個方向走。佟凜自然不肯受制于人,翻手就要反抓男人的手腕,但男人十分有力的將他制住,二人就這么兩眼瞎的纏斗起來。爭斗之中,不遠(yuǎn)處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男人情急之下掏出一副手銬將佟凜和自己拷在了一起,抱著他貼在墻邊并捂住了他的嘴。“噓。”男人在他耳旁吹起般發(fā)出輕輕的吹氣聲。佟凜被手銬銬住的一瞬間,心中一驚,這人難道是個獄警?等腳步聲跑遠(yuǎn),佟凜立刻一記肘擊,男人一聲悶哼松開了手。佟凜晃了晃兩人連在一起的手腕道:“鑰匙呢,趕緊打開?!?/br>男人微微彎著腰,好像還沒有從剛剛的肘擊中緩過來,半天沒有吭聲,等佟凜再次催促的時候猛然起身一拳擊中佟凜的腹部,趁著他動作停滯的一瞬將他扛起來就跑。佟凜這個殼子雖然很瘦,但也是個身高一米八的漢子,可是男人抗著他好像輕如無物,速度飛快的超前竄去,而起看似相當(dāng)熟悉地形,即便到處都是灰蒙蒙一片也行動自如。佟凜的臉不斷撞在男人肌rou結(jié)實的腰背上,鼻子一陣陣發(fā)酸。他兩條腿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勒著,右手跟男人的手腕拷在一起,在沒有其他掙脫反擊的方法的情況下,他用唯一方便的左手穿過男人的兩條腿——捏住了他的蛋。男人像是石化了一樣定住了腳步,掛在他身上的佟凜感到他肌rou都繃緊了。佟凜:“把我放下?!?/br>男人:“你先放手。”“你把我放下我就放手。”“你不放手我怎么把你放下來。”佟凜的手又緊了緊,將那團柔軟攥在手心,惡狠狠道:“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把它捏爆了!”“你再不放手我就……”男人的話說了一半,身體似乎愈發(fā)緊繃了。佟凜以為他終于屈服,動了動手指不耐煩道:“怕了就快點……”他生生把后半句話咽了下去,趕緊松開了手——男人竟然硬了。蛋都被別人捏在手里了,還有心思想些亂七八糟的,神經(jīng)病還是變態(tài)?但男人還算是守信,佟凜放手后,他也把佟凜從身上放了下來。佟凜剛站穩(wěn)腳步,就聽到身后保險門關(guān)閉的聲音,他急忙摸過去,發(fā)現(xiàn)艙門已經(jīng)鎖死。“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佟凜握拳在門上砸了一下,轉(zhuǎn)身又滿腔怒意的踹了男人一腳,“把手銬打開?!?/br>男人并沒有介意腿